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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顧維楨邊想邊抱著尚堯的腰企圖翻個身,結果……沒動。顧維楨沮喪地第n次決定要去進行力量訓練,這回只能口頭跟尚堯商量:“媳婦,媳婦,這回意義重大,讓我來吧,別累著你?!?/br>尚堯:“……”真是夠了,這個占據(jù)了他配偶身體的逗比是誰啊,你們誰認識他啊把他帶走吧不謝!尚堯一個餓虎撲食把人徹底壓住,手口并用,很快,顧維楨的腦子里就像被火燒過一樣,什么都剩不下了。尚堯的手甚至已經伸進了顧維楨的衣服。然而就在這時,他的通訊器急促地響了起來。這個節(jié)奏,應該是他的父親。尚堯知道自己應該去接一下,可現(xiàn)在這個不上不下的狀態(tài),他實在不想做其他任何事情。尚堯想了想,沒有理會。可是還沒過多久,通訊器再次響了起來。這下連顧維楨都緩過神來了,他推了推尚堯,小聲說道:“快去看看,說不定有急事?!?/br>尚堯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起來。顧維楨在他身后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很快,尚堯便黑著臉折返回來。他氣悶地對顧維楨說道:“走吧,這幾天的假期是過不好了。父親讓咱們回去一趟,說是家里來了大人物?!?/br>顧維楨想不到對尚元來說,究竟什么樣的人才稱得上是“大人物”,雷洛和尤非斯也就是和他平起平坐而已,而總統(tǒng)先生,顯然不夠格。顧維楨不敢怠慢,安撫了一下黑著臉的媳婦,并保證這種機會以后還多得是。尚堯探究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尚堯臨走前,特地給顧維楨喝了杯醒腦的飲料。兩人坐進懸浮車,馬不停蹄地趕到尚家老宅,驚奇地發(fā)現(xiàn)整座山都戒嚴了。進行排查的是尚元的親衛(wèi)隊,除了元帥別人一概不認,他們只得從山下幾公里處一直走到半山腰的老宅。管家先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到他們,管家走了幾步迎上來,悄悄對尚堯說道:“家里來了位貴客,少爺千萬別失禮。”第五十五章顧維楨有點難以想象,在尚家究竟有什么樣的人能夠被稱為“貴客”,而且接待規(guī)格如此之高。顯然,上次雷洛元帥到訪的時候,管家先生都沒有這樣嚴肅過。尚堯卻只是點了點頭,拉起顧維楨的手便走了進去。顧維楨邊走邊忐忑不安地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查看了一番,確保著裝不會失禮。尚家老宅諾大的會客廳里只有尚元和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看來就是所謂的貴客了。見尚堯和顧維楨走進來,那人站起身來,對他們微微頷首。尚家這宅院少說也有幾百年了,就算保養(yǎng)得宜,也難免有些陰暗。午后偏西的陽光灑進屋里的并不多,還映了院子里斑斑駁駁的樹影。那男人的臉被隱在暗處,并不能看得十分分明,可一身溫潤的氣度卻是遮掩不住的。這是個讓人如沐春風的人,顧維楨對他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尚元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他笑著對尚堯和顧維楨說道:“來來來,這位是唐家族長,阿堯,維楨,叫叔叔。”尚堯對父親這種介紹方式貌似不太滿意,他依舊保持著那張萬年冰山的臉,矜持地跟唐衡握了握手。離近了再看,唐衡果然是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美大叔。身材保持得很好,沒有絲毫發(fā)福得跡象;臉龐線條柔和,五官深邃,雖然不可避免地有了些紋路,但一眼就能看出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美男子。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愉悅的意味:“尚將軍,久聞大名,果然一表人才?!?/br>讓顧維楨意外的是,尚堯說起客套話來簡直一套一套的,跟受過專門訓練一樣,而且搭配起他的冰山臉居然也沒有絲毫違和感??瓷性桓绷曇詾槌5臉幼?,顧維楨可是花了好大力氣才忍住沒有露出驚詫的表情。寒暄的話說了不少,看樣子兩人就快相見恨晚引為知己了,唐衡卻突然把目光轉向了一直在當背景板的顧維楨。他適時對顧維楨笑了笑,道:“顧先生,家中幼子承蒙照顧,不勝感激。”顧維楨受寵若驚,然后反應過來這個“幼子”指的應該是亞諾。想想亞諾平常作天作地的勁兒配上已經三十歲比自己還要大的年紀,顧維楨就忍不住想翻白眼。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顧維楨沒受過正統(tǒng)訓練,關鍵時刻嘴巴也不是特別好使,只會跟唐先生說:“哪里,哪里?!?/br>唐衡卻真正發(fā)自內心地笑了。他特地跟顧維楨握了握手,說道:“我家那個小子,仗著老爺子寵他,就敢無法無天,連我都不放在眼里。這么多年他除了聽其寧的話,也就只佩服過你。我以前一直害怕他在外頭闖出什么大禍,如今總算是松了口氣。顧先生,等您跟亞諾共事后,還請稍微提點他一下?!?/br>唐衡這話說得可是當真客氣了,顧維楨簡直受寵若驚。他連連搖頭表示愧不敢當,尚堯可是敏銳地捕捉到了某個信息:“亞諾唐要來軍部工作?”還是我的手下?當然,最后一句他克制著沒有說出口。唐衡含笑點了點頭。尚堯跟亞諾一直不對付,即使在蟲洞里那種生死攸關的時刻,都不耽誤兩個人一言不合發(fā)生某種身體摩擦。聽說要跟討厭的人共事,尚堯真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此時,神經大條的顧維楨還對亞諾的到來表現(xiàn)出衷心的歡迎,讓尚堯更加心塞了。尚元看了兒子一眼,清了清嗓子說道:“亞諾是那個從星際軍棋大賽里脫穎而出的學生吧?唐先生,您家的孩子真是個個成材,恭喜恭喜?!?/br>尚堯倒還不至于把不悅掛在臉上。把人空降到自己的部門,還干脆越過了自己,唐家的能量真是大得超出他的想象。木已成舟,不高興也沒用,反正嚴格要求下屬一向是他的風格,不會對任何人特別優(yōu)待的。想到這里,尚堯又莫名有些開心,如果坐在自己旁邊的蠢媳婦不表現(xiàn)得那么興奮就更好了。唐衡似乎只是單純來拜訪的,沒有坐很長時間就離開了。尚家父子送他出門的時候,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轉過頭對他們說道:“對了,犬子其寧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他這次能脫險全靠阿堯和維楨。你們可能想象不到,這對一個父親意味著什么,這件事唐家承兩位一個很大的情,往后聽憑差遣。”兒子的脫險對一個父親意味著什么尚元大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