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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謝圖南像小孩子一樣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聲音哽咽, “沒哭?!?/br> 沒哭你流的是口水嗎? 單薇子拿出紙遞過去,“用紙擦吧,用衣袖擦多臟啊。” 謝圖南“嗯”了一聲。 然后就… 變得尷尬。 “出去吧。”單薇子別扭的推開隔間門,“這樣挺奇怪的?!?/br> “你先出去?!敝x圖南手握著紙。 “哦。” 單薇子點頭,還沒邁出去, 又聽到后面人說:“幫我把風(fēng)?!?/br> “好吧。” 單薇子站在門前,一時之間有點想笑。 不知道是因為見到了謝圖南,還是覺得這件事很滑稽。 她們這是在干什么? 謝圖南在女廁所里面擦眼淚,她還站在外面跟人把風(fēng)。 事情發(fā)展有點玄幻啊。 好在這段時間也沒有人來,謝圖南再出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剛開始的樣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們出了女廁所,沒走太遠(yuǎn),在拐角處停下來。 單薇子在心里連喊了三聲加油,才淡然的開口跟他說話,“你來北京做什么?來玩嗎?” 臨近元旦,不少學(xué)生都選這段時間出來。 一是人不多,二是票便宜。 “不是,我在北京上班。”謝圖南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他的眼神讓單薇子有些發(fā)毛,她故意不跟人對視,視線落在他身后墻面上,“不是吧,你研究生畢業(yè)了嗎?” 按照日子,他應(yīng)該明年才畢業(yè)才對啊。 “嗯?!敝x圖南說:“我跳級了?!?/br> 這四個字他說的云淡風(fēng)輕。 單薇子在心里感慨,原來讀研究生也能提前畢業(yè)啊。 她本來想問你怎么不繼續(xù)讀下去,還是改了口,“那你現(xiàn)在在醫(yī)院嗎?” “嗯?!?/br> 單薇子:“哦?!?/br> 寒暄過后就又變得安靜,謝圖南不問她的現(xiàn)狀,單薇子也不好直接介紹自己。 同時心里有點不舒服。 她對謝圖南充滿了好奇,甚至想要問問對方現(xiàn)在在哪個醫(yī)院,在什么科室,掙得多不多,住在哪里,福利好不好。 這些話又被她硬生生咽下去。 謝圖南對她興趣表現(xiàn)的并不多,她沒有必要上趕著去打聽人家的事。 難道還想有什么別的故事嗎? 還是算了吧。 想到這里,她剛準(zhǔn)備找個借口離開,聽見他又問:“你也是被陳甜甜喊過來的嗎?” 單薇子心里咯噔一下,原來不是偶遇,是陳甜甜組的這場局,謝圖南也是被她叫過來的。 恐怕陳甜甜早就知道謝圖南在北京了吧。 當(dāng)初謝圖南說喜歡陳甜甜這種類型的,沒想到畢業(yè)以后還追人到了這里。 單薇子想著難免又有些難過。 過了這么久,她感覺心臟上那條口子還是沒好。 “是。”單薇子臉色沉下來,“我們出去吧,別讓他們等著急了。” 沒等謝圖南回話,單薇子轉(zhuǎn)過身往吧臺那邊挪動。 她不知道剛才那個吻代表什么,不知道謝圖南哭是因為什么,唯一清晰明了的一件事,她還是很喜歡謝圖南。 對方親自己她還會迎上去,看到那張臉還是會心臟收縮,四年的時間沒有讓她成功忘記這個人,反而像是把她的思念擠壓到了一定地步,平日里看著沒什么,當(dāng)真的觸碰到這個人。 ——砰。 完全爆發(fā)。 控制不住,就是極致。 她害怕自己再去撲上去,害怕再度成為人的玩具,唯一想做的就只有逃離。 回到原來位子時孟梓剛掛斷電話,看她一臉悶悶不樂打趣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碰到老情人了?” 單薇子沒理她,要了一杯雞尾酒,一飲而盡。 孟梓晃了晃她胳膊,“怎么了你?受什么…我草,謝圖南。” 話音剛落,單薇子看到謝圖南坐在了她們旁邊,臉上還帶著微笑。 “好久不見。”謝圖南主動跟孟梓打招呼。 “你也來北京了啊?!泵翔髯彀烷L的老大,“什么時候?” “今年六月份?!?/br> 孟梓對謝圖南和單薇子之間事知道的不多,盛綻不是多嘴的人,跟她解釋兩個人結(jié)婚只是為了給單景和上個戶口。 盛綻把自己所有故事坦誠且完整的告訴了孟梓,卻沒提單薇子一點點東西。 所以對于這兩個人,孟梓只知道她倆曖昧過,具體到了什么程度一概不知。 同樣是面對自己曾經(jīng)喜歡的人,孟梓就顯得落落大方,她笑呵呵打聽謝圖南的事,她們兩個聊的很愉快。 單薇子看著她們兩個很是羨慕。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也能這樣跟謝圖南談笑風(fēng)生。 說是老同學(xué)聚會,來的人單薇子大部分都不認(rèn)識,而且分散的太開,都是打了一個招呼就各自去嗨了。 謝圖南一直呆在她們這里,陳甜甜過來了一次,孟梓打趣讓她請客,她笑呵呵敷衍過去,直到她們離開都沒再出現(xiàn)。 單薇子疲憊的趴在桌子上,從心底升起一股無力感。 蘇綏是最后一個到的,來了以后直奔她這里,見面就給了單薇子一個擁抱,“薇姐我可想死你了?!?/br> “嗯,我也想你?!眴无弊油低得榱酥x圖南一眼,對方表情有點奇怪。 她有點擔(dān)心,謝圖南不會以為自己對誰都很熱情吧。 接著連忙跟蘇綏拉開距離。 又覺得沒必要。 她是不是太敏感了。 蘇綏來了以后這里就變成了四個人,氣氛變得更奇怪。 等酒過三巡,蘇綏開始埋怨單薇子,“你可太不夠意思了薇姐,結(jié)婚就結(jié)婚唄,竟然連聯(lián)系方式都換了,怎么?還怕我去搶親啊。” 單薇子喝了不少,臉紅撲撲的,問他:“那你怎么沒搶?” “我害怕?!?/br> “害怕什么?” “他們說俄羅斯人家家戶戶都有熊?!?/br> “不不!”單薇子揮手,拔高聲音,“我不是俄羅斯人,我是中國人!我我我…我驕傲!” 單薇子醉了。 她在前一瞬間還有意識,下一秒就睡了。 她夢見自己家真的有一頭熊,特別大特別大,比她家房子還要大,她爸爸站在熊旁邊,問謝圖南,“你是來搶親的嗎?” 謝圖南嚇得哆哆嗦嗦,還是點頭,“對對對…我來搶親…” “你要搶誰?” 謝圖南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單薇子,半天才開口,“我要搶盛綻。” 單薇子:“……” _ 單薇子醒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單景和拿著玩具劍戳她的臉,“mama,快起來跟我一起玩游戲。” 她伸手撥開單景和的劍,往墻那面翻了個身,眼睛都不睜,“別煩我,找你阿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