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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的調(diào)整和休息,顧瑞終於下定決心去找Anti-militarist的負(fù)責(zé)人。和阮江明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之後,顧瑞決定自己一個人去Anti-militarist的總部。在機場的候機大廳用手機看著無聊的新聞,顧瑞覺得有些頭痛,所以決定去洗手間洗把臉振奮一下精神。冰冷的液體刺激著太陽xue,鏡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死氣沈沈,簡單的行李和一臉漠然的自己,讓人看了著實生厭。顧瑞從口袋里拿出棉質(zhì)的手帕,擦了擦臉,額前的碎發(fā)被沾濕,依舊狼狽不堪。顧瑞回到候機大廳,已經(jīng)到了登機時間,連忙把機票交給檢票的空乘,表情木訥地進(jìn)了機艙。狹窄地位置和令人窒息的間距。顧瑞把行李塞好,面無表情地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好久沒坐通艙了。顧瑞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坐飛機時的那種激動和土氣,以及身邊許承善滿臉的不屑。那時候也是這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個不停。只是時過境遷,現(xiàn)在的自己早就沒有當(dāng)時的年輕氣盛和躁動,剩下的只有一絲絲的麻木和空虛。“這位先生,想什麼想得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顧瑞耳邊,顧瑞猛一抬頭,阮江明正一臉微笑站在那里。“你怎麼來了?”顧瑞忍不住皺眉。阮江明塞好自己的行李,自然地在顧瑞身邊坐下,一張燦爛的笑臉靠過來,“因為是我給你定的機票啊?!?/br>顧瑞壓低了聲音,“我是問你為什麼要來?我似乎和你交代過那邊不喜歡見到陌生人吧?!?/br>阮江明把折疊桌放下,一只手支著腦袋,“可是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而且外面還有那麼多人要追殺你,單獨行動可是不被允許的哦。”顧瑞盯著阮江明的臉看了幾秒,這人已經(jīng)上了飛機,他根本拿他沒辦法。所以顧瑞選擇沈默和無視。阮江明拍拍顧瑞的肩,“不要生氣啊顧瑞,我可是擔(dān)心你才跟你來的。”長相溫順的空姐走到阮江明面前,“這位先生,飛機快要起飛了,可以麻煩您在起飛這段時間把桌子收起來嘛?”阮江明連忙點頭照做,飛機緩緩起飛,因為正值淡季又是這種時間段,顧瑞他們這排竟然只有阮江明和顧瑞兩個人坐。顧瑞側(cè)著臉面無表情坐在那里,表情依舊不太高興的樣子。那邊的阮江明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是不是很不習(xí)慣?”顧瑞懶得搭理這人,閉上眼睛佯裝小睡。但是對方的喋喋不休卻并沒有因此受挫,“人一旦習(xí)慣了舒適的生活,再把他扔到臭水溝里的話一定會不習(xí)慣的。就好像你坐慣了頭等艙,一下子要你坐經(jīng)濟艙也一定各種不適應(yīng)。可是我啊顧瑞,奇怪的是我一下子就很習(xí)慣逃亡生涯了,一定是我的身體里有奇怪的基因哦。”顧瑞慢慢轉(zhuǎn)過臉來,凝視著阮江明,“你在暗示什麼?”阮江明歪著腦袋,瞇著眼,“誒,我在胡言亂語啊,你沒發(fā)現(xiàn)嘛?哈哈哈。”顧瑞沒說話,瞥了阮江明一眼之後又對著外面發(fā)起呆來。那邊的阮江明卻自顧自又加了一句,“對了?!?/br>“什麼?”“其實家里還沒那麼困難,所以這次是故意定經(jīng)濟艙的哦。為了捉弄你。”顧瑞這次沒有轉(zhuǎn)過頭,決定堅持用後腦勺對著阮江明。二十分鍾之後,身邊傳來了清淺的呼吸聲,顧瑞朝阮江明那邊瞥了一眼,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睡了過去。漂了一頭白毛皮膚白`皙的阮江明趴在看著就不太舒服的小桌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表情的關(guān)系,這樣的阮江明看上去像個十幾歲的少年。突然想起阮江明在染發(fā)的那天一直追問他好不好看,顧瑞看著他的腦袋想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些什麼,干他們這行一直力求自己低調(diào)不夸張,可是阮江明卻總是奇奇怪怪的,做出些完全不符合常規(guī)的事情。見顧瑞沈默了太久,阮江明立即把那張過分秀氣的臉貼到顧瑞面前,“其實很漂亮吧,我好像是混血哦?!?/br>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而那個時候,顧瑞的腦子里竟然也出現(xiàn)了“啊,怪不得總覺得雖然很漂亮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這樣的感覺來。一定是被傳染了。和阮江明呆得時間太久的話,絕對會變得瘋瘋癲癲的。兩個人下了飛機,顧瑞按照指示來到了約定的機場酒店的地下車庫。負(fù)責(zé)接機的兩個人一見顧瑞身邊的阮江明就臉色不太好。顧瑞連忙笑著解釋,“這是我的新保鏢?!?/br>來人冷冷道,“以前沒見過?!?/br>顧瑞瞪了眼身邊的阮江明,繼而對面前的兩個人笑起來,“不然這樣,你們請示一下,如果不行我就打發(fā)他回去。”其中一人勉勉強強地背過身去,開始打電話。簡單說了幾句之後才回到顧瑞他們身邊點了點頭,“他說可以?!?/br>顧瑞這才放下心來,說實話雖然和那人交往的年數(shù)不算短,但是對對方的想法依舊完全無法掌握。想到這里,顧瑞不禁掃了眼坐在身邊的阮江明,同樣無法掌握的,還有身邊這位大爺。前面的人扔了兩個眼罩過來,“不好意思,請將你們的移動設(shè)備都交出來,暫時由我保管?!?/br>顧瑞把手機和隨身的電腦遞給對方。阮江明接過眼罩,輕聲笑道,“這麼神秘啊?!?/br>此言一出,坐在副駕駛的壯漢立即轉(zhuǎn)過身冷冷掃了兩人一眼。顧瑞冷著臉呵斥阮江明,“給我少說廢話?!?/br>阮江明這才吐了吐舌頭掏出口袋里的手機遞過去,乖乖地帶上了眼罩。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總算停了下來。阮江明扯下眼罩,從窗外探出去,突然露出了孩子氣的笑容,“很漂亮?!?/br>雖然是冬天,但是因為這個國家屬於溫帶海洋性氣候,所以冬天的氣溫也不算太低,加上這個莊園的主人喜好植物,所以偌大的花園里種滿了花花草草,既便是這個季節(jié)也有那麼點百花盛開的意思。阮江明興高采烈地下了車,指著面前大片大片的白色和紅色的花朵,“不過這些是茶花吧,而且似乎不是國外品種,很多都是國內(nèi)固有品種?!?/br>顧瑞把阮江明拉到身後,露出一絲不知道算不算笑容的表情,“以這里主人的身份,別說幾株茶花了,就算這些花用你做肥料都可以。”見顧瑞表情暴躁,阮江明這才心虛道,“別說得那麼可怕,顧爺?!闭f著便服服帖帖站到了顧瑞身後。幾個人等了一段時間,負(fù)責(zé)帶路的人才出現(xiàn)在了顧瑞他們面前。見了顧瑞等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搜身,好在之前受過一次教訓(xùn),這次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