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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看膩了。而我也有自己的暗戀對象,沒什么空理他,和他關系一般,只是偶爾聊天還能聊到一塊罷了。大學雖然也都在本地但沒在同一個學校,只是偶爾聯系碰面罷了。他將女朋友的事告訴了公公,兩人又是一頓大吵。公公只認我,不認其他人。其實我也感到挺匪夷所思的。畢竟客觀來看,對比起宋望,我長的一般,年齡比宋望要大,經濟條件一般,家境一般,尤其父親精神狀態(tài)又不怎么好。比我好的姑娘好得多了去了,反正我和宋望怎么看都不合適。而公公不嫌棄,十幾年都沒動搖過。我覺得他為此也真是“煞費苦心”,哪怕是拿他兒子的一輩子也不在乎,我甚至懷疑宋望是不是他親生的,同時也不知道他到底圖個什么。畢業(yè)不久后宋望還因此給我打過電話。他那會兒已經氣得沒了脾氣,只能無奈的冷笑:“我爸他這什么意思,遇到我女友就給人家說我有未婚妻,那我成什么了?你也給他說說,要不然他不死心?!?/br>我那會兒剛和我男友分手,又煩躁又難受,于是不耐煩道:“你自己說!關我什么事搞得我好像答應過一樣!”接著就直接掛了電話。想起這些結婚啊對象啊的事就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邊哭邊拿紙擦。他不知道原因,以為是把我惹生氣了,就專門跑來找我,結果就看到了我那德性,安慰了半天。自那次后他就常打電話或跑來找我,也就是聊個天吃個飯。他沒女友我沒男友,結果就稀里糊涂的在一塊了,然后就稀里糊涂的結了婚。后來我才知道他那次的安慰的原因完全是錯的——他是以為我想嫁他而他不樂意,所以我才那樣。我聽后涼涼笑著:“你還挺勉強啊。”而他摟著我笑道:“沒有沒有!”兜兜轉轉最后還是這么個結果,也不算白費公公的一番“心意”。當公公知道我肯當他家兒媳婦的時候他高興極了,專門跑到我家和我父親說。他看著父親,像完成了什么愿望般心滿意足,眼中閃著激動又柔和的光。父親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笑,看了看我和宋望,嗯了聲。我看的心里有些沒底,不知道他怎么個想法、高不高興。公公和宋望走后父親依然靜靜的坐在那,叫我過去坐下后平靜的看著我:“你想好了?”我有點緊張的點點頭。父親笑了下,溫和的說:“那就好。”我看著他,覺得他是高興的,也許。但不論怎么說,和平時的微笑相比,是帶著些什么情緒的,只是我辨別不出來。我那時已經很久沒見他那樣笑了。然而盡管如此,其實我并不知道父親對公公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在我看來,與公公的積極對比起來,父親……我覺得有些冷淡。他似乎并不是很想見到公公,平時也不怎么提起。盡管每次他們在一起說話時他很友好,但總是有種刻意的距離感,也不怎么說話,而且在見面前后會很明顯的煩躁。這狀況在他病情惡化前尤為嚴重,我看的出來他很不想見到對方。但他還是見了。之后再更加煩躁。我想既然如此那就別見了,明明那么煩對方。我那會兒甚至想給公公說“你別來了我爸不想見你”。然而也只有他們見面的時候,父親才和平時比起來最為平靜,盡管他表現的仍然很淡漠疏遠。但他只對公公這樣。哪怕最嚴重的時候,他已經不怎么認人了,時刻都和受驚的動物那樣提防著所有人,更不主動說話,連面對我他也很緊張。他卻能認出公公。他一見到公公,最初是受到劇烈的驚嚇般恐慌的大喊,手足無措。醫(yī)生甚至差點給他打鎮(zhèn)定劑,但公公只是喊了他的名字、安撫了幾句,他就漸漸靜了下來,雖然依然在顫抖著,卻是在公公的安撫下逐漸的放松。我沒見到當時的場景,是一個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的小護士告訴我的,用崇拜的表情把公公描述的神乎其神。說實在的,我那會兒其實有些懷疑父親的病是公公給害的。盡管我和母親不像公公那樣能讓父親放松鎮(zhèn)定下來,但父親對我和母親再怎么樣也只是很緊張,怎么遇著公公就那么大反應。不過自那以后,公公就很少再探望父親了,只是常常打電話問母親或我有關父親的狀況。我不知道他的關心是真是假,反正聽起來他是挺認真好心的。等后來父親好些了他才偶爾來看看父親,但相比之前的次數已經少了很多,一年里除了拜年也就一兩次,更多的還是打電話問我們。而父親和公公見面也再沒發(fā)生我所聽到的那次狀況,甚至比平時的感覺要好些,盡管他表現的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他依然在他只有他一個人的世界里,但那起碼不是堅固且淡漠的了。于是我忍不住讓公公沒事多來陪父親聊聊天。公公有些猶豫,最后卻只是訕訕笑了下:“我再怎么……也沒你們來的親。尤其是你,多和他聊聊才是。”我嗯了聲,也不好再多說。想他畢竟在他們公司里也算是高層,忙的連休息都沒的,來看父親已經是相當不錯了。他和父親的關系,真的是很好。而現在,他額頭抵在沙發(fā)上,依然牢牢攥著父親的手,然后有些搖晃的扶住了沙發(fā)邊。我和宋望沒料到他會難過成這樣,不由匆忙將他扶住,勸他別難過,并讓他坐到旁邊緩一緩。但他沒有說話,只是松了沙發(fā),緩緩抬手,微微擺了擺。我和宋望抬頭相互了眼,只好小心的松開了他,往旁邊站了些。當公公知道我肯當他家兒媳婦的時候他高興極了,專門跑到我家和我父親說。他看著父親,像完成了什么愿望般心滿意足,眼中閃著激動又柔和的光。父親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笑,看了看我和宋望,嗯了聲。我看的心里有些沒底,不知道他怎么個想法、高不高興。公公和宋望走后父親依然靜靜的坐在那,叫我過去坐下后平靜的看著我:“你想好了?”我有點緊張的點點頭。父親笑了下,溫和的說:“那就好?!?/br>我看著他,覺得他是高興的,也許。但不論怎么說,和平時的微笑相比,是帶著些什么情緒的,只是我辨別不出來。我那時已經很久沒見他那樣笑了。然而盡管如此,其實我并不知道父親對公公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在我看來,與公公的積極對比起來,父親……我覺得有些冷淡。他似乎并不是很想見到公公,平時也不怎么提起。盡管每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