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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注視他的宋煜城,噴發(fā)的巖漿般的憤怒逐漸減小,周圍的涼意終于傳達他的頭腦中。他慢慢平靜了下來,像生了銹般緩緩松開拳頭和攥著宋煜城衣領的手,退了一步,手的垂在身子兩側,面無表情的望著對面的宋煜城,沒有任何話語,任何動作,也沒有離開。只是靜靜的站在那。最后歸為沉靜。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空了。“你穿太薄了,回去吧。”半晌宋煜城唇角勉強的彎起微小的弧度,緩緩說著。像嘆息般。周恒清沒想到是個這樣的結果。這算是個什么結果?他打了宋煜城兩拳,結果宋煜城卻只回了句“你穿得太薄了,回去吧”?怎么每次這種事結果這樣。宋煜城坦然去姑息,大人不計小人過一般。好像全部都是他的錯,他在無理取鬧。難道就是因為他說膩了他就有錯?還是他就該被宋煜城說成那種德性?腦中思緒混亂的纏成一團。他再忍受不了這樣的氛圍,看也不看宋煜城就邁著大步從對方身邊走過。盡管他想走的看起來鎮(zhèn)定些,但他覺得自己還是像在逃一樣。進了樓后他的腳步逐漸的放慢,但他卻沒有進電梯回家,而是坐在對面的樓梯上,望著明亮的過道發(fā)呆。沒一會燈滅了,他就坐在昏暗之中。之前的火氣早已消褪,初冬的冷意附著在他的身上,并逐漸的往身子里滲去。但他這會不希望聽到林月的聲音,也不希望自己一副冰冷的表情去面對林月。他想靜一會。不知多久后他才慢慢騰騰的站了起來。身子已經(jīng)冷的有點發(fā)木了。林月開了門,看著他微微皺眉說道:“怎么這么久?!彼皇堑泥帕艘宦暎M了門。屋里的溫暖瞬間將他包裹了起來,他有些僵硬冰冷的身子瞬間就放松了許多。“你鬧什么脾氣?因為我叫你去送宋煜城嫌我打擾你備課了?”林月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不悅的問道,“他是你好友,我怎么也得客氣一下,你要不想去就算了。”周恒清知道他出門前給林月說話的態(tài)度不怎么好,林月有些誤會了,但他沒什么心情去長篇大論的解釋,連抱歉的微笑都懶得去做。他一邊往里走一邊耐著性子平靜的說:“抱歉,是我那會心情不好。不是你的問題?!?/br>林月的表情緩和了很多,有些擔心的問:“怎么了?你們吵架了?!?/br>“沒事,小矛盾而已?!敝芎闱宓恼f著,進了衛(wèi)生間,留下一句:“我去洗澡。”第五十三章替1站在花灑下,周恒清發(fā)著呆,腦子里什么都沒有。淋浴的密密的熱水灑在身上,帶著微麻的暖意往身子里擴散。脖頸處也是。像極了剛才宋煜城親在他脖子上的感覺。想起宋煜城也這樣去親吻別的人,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再次感到厭惡和惡心。熱水不斷的澆灑在他的身上,他的脖頸處,就像徘徊不斷的親吻。就像以前一樣宋煜城在他脖頸處徘徊不斷的親吻一般。明明極度的厭惡和惡心,但他卻忍不住把手伸到下身去。那一刻他就像是世界崩潰般的絕望。他覺得自己簡直下賤極了。宋煜城已經(jīng)干脆和其他人上了床,還把他說成了那樣,而他居然還在想著對方做這種事。他心里一邊不停的罵著對方罵著自己,氣憤、反感,一邊卻想著那些和宋煜城上床時的片段,倚著微涼的墻喘息著,手停不下來的干著那檔子事。他瘋了似的狠狠的放縱著,使自己快速的達到高潮,腿都有些發(fā)軟站不穩(wěn)。他順著墻滑了下去,跪在滿是積水的地磚上,手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直到再一次。他終于從一片混沌雜亂的思想之中脫離,跪在水中,低頭望著地磚上的積水,靜靜淋著。過了一會扶著墻慢慢站了起來,機械的洗完了澡。周恒清洗完澡進了臥室,看到林月抱著電腦坐在床上。林月抬起頭,有些擔心的看著周恒清問:“你沒事吧?怎么洗了這么久?”“沒事。”周恒清微笑著回答。不僅如此,他還笑著給林月說:“不要把電腦放在身上,有輻射?!?/br>林月露出舒心的笑容,哦了一聲,拿著電腦下了床坐到桌前。“你要困了就先睡,我課還沒備完?!敝芎闱鍦\笑著說。林月點點頭:“那你趕緊備完早點睡?!?/br>周恒清嗯了一聲,從臥室出來,進了書房,將宋煜城之前坐的椅子放回原位,然后坐到桌前,拿起筆,仔仔細細看起書來。從那天起,他再沒干過自/慰這種事。就算和林月之間做時再怎么欠著些火候,他也只是硬生生的忍著,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宋煜城也沒和他聯(lián)系過。所以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都再沒想過宋煜城這個人。就這么到了年末。各個班級都在準備各自的元旦活動,學校則是發(fā)了五百塊現(xiàn)金,組織老師們的元旦晚會。周恒清把班里的元旦活動全權交給了學生們,而學校的晚會他也沒報名表演,只是去看了看賬上多出來的五百塊錢。到了放假的前一天下午,周恒清坐在班里看學生們的節(jié)目,時不時的也跟著笑著、鼓掌、叫好,還硬生生被拉上去給那群孩子們表演。他實在沒什么好演的,結果就被要求唱歌,他笑著說自己唱歌跑調,結果大家笑瞇瞇的喊著沒關系沒關系。于是他想了半天,唱了takethat的Patience。唱完后大家鼓掌,再次起哄“好!再來一首!”。周恒清尷尬的擺手,看向門口跑來湊熱鬧的其他任課老師們,笑著對其中教生物的老師喊:“李老師,你也來!”結果孩子們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轉移了過去,周恒清趁機迅速的下了臺。班里的活動結束后又是老師們的元旦晚會。周恒清給林月提前說過了不回去吃,因為晚會完后他們年級的老師們要出去聚餐。而林月這天公司也聚餐。晚上出去吃飯,酒是少不了的。周恒清又不開車,自然是被灌了不少。臉又紅又燙,頭也有點暈,但意識還清晰著,也能走直線。和其他幾個已經(jīng)開始有些胡言亂語、迷迷糊糊的男同事比起來好的多了。聚餐快到末了的時候周恒清的手機響了起來。旁邊的一個同事聽見了,笑嘻嘻的說:“小周,你老婆給你打電話咯!”周恒清笑著,想著可能是林月吃完飯已經(jīng)回到家了。他從兜里拿出電話,低頭一看,看到的竟是“張力”兩個字。他有點吃驚,但一想應該是打電話說元旦快樂的。雖然這還差兩天到新年。周圍太熱鬧,他只好抱歉的笑著給大家說去接個電話然后離開了座位,接通電話后喂了一聲。那邊是熟悉的少年的聲音,客氣的喊了他一聲“老師”,接著,問:“老師你是不是在外面?”“嗯,我們年級組的老師們聚餐。”周恒清微笑著說。“我和班里的幾個也在外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