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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著他的手,然后俯下身依舊吻上,等這個吻結(jié)束才從周恒清身體里退出去。這才算是徹底的做完了。兩人在沉默之中松開彼此,拉開距離。周恒清坐在臺子上,一時還不太敢動??戳搜壅谀玫籼鬃拥乃戊铣?,又看了眼手邊皺皺巴巴的襯衫,說:“上回你借我的襯衫我洗干凈了,你一會把那件一換?!?/br>宋煜城看了他一眼,說謝了。周恒清說謝什么,又不是我的衣服。宋煜城淡淡笑了下,對周恒清說:“借下你家浴室?!?/br>“左邊熱水右邊涼水,自己調(diào)。”周恒清依然坐在臺子上看著宋煜城說著,又補(bǔ)充了句“套別亂扔”,但看起來卻沒有要下地的打算。宋煜城看著周恒清,開口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周恒清卻先開了口,平靜的說:“你去洗,我一會給你拿衣服?!?/br>“不,我意思是——”“我知道。沒事,你不用管。”周恒清有些皺著眉頭挪開了視線,看著手邊的衣服打斷了宋煜城的話。接著余光看見對方從身邊離開。然后腳步聲遠(yuǎn)離,只剩他一個人。他很反感每次做完后宋煜城那種怕他身體不行的感覺。好像他是柔弱的女人一樣。坐了一會,心情平復(fù)了一點下身也緩過來些后周恒清從旁邊的紙巾盒中抽了一張紙巾,擦掉腹部的白/濁的液體,慢慢騰騰下了料理臺提起褲子,戴上眼鏡,把紙揉成一團(tuán)后扔到垃圾桶,然后洗了手,拿起抹布擦臺子,接著洗了抹布后又擦了一遍,就這樣一共擦了四五遍。最后拿起旁邊的兩件浸了汗的衣服出了廚房。他很難想象以后林月在廚房做飯的樣子。路過涼爽的客廳,周恒清回了臥室,打開衣柜把宋煜城的襯衫找了出來,搭在胳膊上。想著身上全是汗,也就沒換干凈的衣服。接著他看了看兩件臟衣服,猶豫了一會,還是一起拿了起來。進(jìn)了悶熱的霧騰騰的衛(wèi)生間,隔著簾子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把臟衣服扔進(jìn)盆里后周恒清一邊給在里面洗澡的宋煜城說了句“衣服給你放著了”一邊把干凈的衣服放到了外面的架子上,接著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你不洗?”手握在微涼的門把上的時候身后的水流聲停下,傳來宋煜城的聲音和簾子拉開的輕響。周恒清瞥了一眼身上還滴著水的宋煜城說:“等你洗完我再洗?!比缓笾噶酥讣茏由系脑〗?,讓宋煜城洗完用那個擦。宋煜城拿下浴巾披在身上從淋浴的地方站出來了些,對周恒清說:“你洗吧,我洗完了?!?/br>周恒清看著宋煜城猶豫了一下,松開了門把回身。想想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摘了眼鏡,當(dāng)著宋煜城的面脫了短褲和內(nèi)褲,在對方的目光之下從其旁邊走過,走到花灑下。拉上簾子,衛(wèi)生間簡單的被分割成兩個空間。在洗澡時的水聲之中,他聽見外面的穿衣的窸窣聲,過了會是轉(zhuǎn)動門把和開門的聲音,然后又合上。不久門又打開了,門口傳來宋煜城的聲音:“剛我那件衣服呢?”“盆里,自己拿。”門口靜了一下,接著聽見宋煜城帶著笑的問:“你幫我洗?”“滾,回去自己洗?!?/br>周恒清平靜的一邊洗澡一邊不客氣的反駁。宋煜城笑了笑,沒說什么,翻出衣服便又出去了。洗完澡,水聲停了下來,靜了很多,周恒清不由在想著宋煜城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他擦干身子,準(zhǔn)備穿褲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沒拿換洗的,于是赤著身子就出了悶熱潮濕的衛(wèi)生間。進(jìn)了臥室周恒清打開衣柜,正準(zhǔn)備穿內(nèi)褲就聽到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接著穿戴整齊的宋煜城出現(xiàn)在門口,說:“那我走了。”周恒清看了眼宋煜城。宋煜城靠在門口,也正靜靜看著他。他挪開視線,一邊穿內(nèi)褲一邊說:“我以為你都已經(jīng)走了?!?/br>“給你打聲招呼?!彼戊铣俏⑿χf。“你和我客氣什么?!?/br>周恒清笑了一下說道。然后在宋煜城的靜默的注視下穿上內(nèi)褲,套上短褲、短袖,然后關(guān)上衣柜的門。宋煜城這才站直身子,再次說走了。他嗯了一聲,出了臥室,進(jìn)了客廳,關(guān)了空調(diào)。抱著有些燙的電腦,看了眼在門口手里還拿著件襯衫的宋煜城的背影,讓對方把垃圾順便扔了。宋煜城笑著看了眼他,一邊說他當(dāng)主人的居然讓客人扔垃圾,一邊把裝著空餐盒的袋子提上。然后又對他說:“走了啊?!?/br>“趕緊走吧你說了幾遍了?!?/br>周恒清一邊擺手一邊走向臥室,懶得看宋煜城。接著是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一瞬間家里靜了下來。他開了臥室的空調(diào),坐在桌前,繼續(xù)練升龍拳。就這么玩了一個下午后周恒清看了看表,離林月下班還有一段時間。他突然想今天要不要由他做晚飯,盡管他做的不怎么樣,但總比林月滿身汗的回來還沒休息就去做飯來得好。反正他又沒事。然后他想起了廚房。除了悶熱,還有一些幾小時前發(fā)生的片段。但他沒覺得這有什么。因為宋煜城是隨處發(fā)情的家伙,逮著個沒人的地方就敢做。他早就習(xí)慣了,做完就做完了,別沒事的去想就行。要不遲早崩潰。關(guān)了空調(diào)和電腦,周恒清拿了鑰匙出了門。外面熱的和蒸籠一般,陽光依然刺的人眼睛睜不開,知了聲更是讓人煩躁。他慢吞吞的貼著陰涼處溜達(dá)著去了旁邊的市場,等買完菜回到家還是出了些汗。不得不開了客廳的空調(diào)涼快了會后才進(jìn)了廚房。然而還是不太一樣。畢竟他們幾個小時前剛做完。而且現(xiàn)在就他一個人,洗菜又不需要多費多少腦力,發(fā)著呆,觸景難免會想到些什么。尤其是切菜的料理臺。想起來腦子里就跟放黃片一樣。宋煜城的吐息似乎還在他頸邊,耳邊還徘徊著對方低沉微啞的聲音,還有自己放/蕩的呻吟和喘息。他還記得自己纏在宋煜城身上不肯松開。腦子里一團(tuán)亂,周恒清不禁皺起眉,暗暗罵著自己都在家里都干了些什么。沒一會他便從混沌中猛的脫離出來,手指上的疼痛讓他瞬間清醒。他看著左手手指上冒出來的紅艷艷,又煩躁又無奈。活該。但那一刀同時也切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他隨手抽了紙巾擦了血,發(fā)現(xiàn)掉了塊皮,但也沒什么大礙。然后他繼續(xù)切菜,做飯。中途又擦了幾次冒出來的血。專心致志,再沒想過那些片段。他甚至還自戀的感動了一下,覺著自己真是個好丈夫。然而手指輕微的刺痛和下身的不適嘲笑了他。林月下班后周恒清就給林月打了電話,讓林月不要買菜了,他買過了。可能是因為忙了一天,天又熱,林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只是說:“哦,好。”之后周恒清開了客廳的空調(diào),等林月回家。沒一會林月晃晃悠悠的到了家,感嘆了一聲“涼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