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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罷了?!?/br>“沒想到你還有浪漫主義情懷。那你以前的女友是愛的死心塌地的?”周恒清的嘴角扯出嘲諷的弧度:“什么愛不愛的,只是有好感,頂多是喜歡罷了。但只要是還交往著,就算沒感覺了也得撐著做個樣子吧。”現(xiàn)代社會接吻已經(jīng)和牽手擁抱一樣隨意,但周恒清卻總認為接吻這種事完全不同于上床的rou體和本能。接吻是對愛的人的情感的交流與傳遞。而沒有情感的接吻完全是一種作秀給人看的虛假或是充滿原始的本性,和精神層次上相比簡直是褻瀆。只是這年頭他要是不隨波逐流難免被人說是裝,所以該做的樣子還是還是要做到。盡管他無數(shù)次的覺得自己這種觀點簡直是矯情的沒邊沒跡,但他的確排斥那種沒有情感的接吻。停了會,周恒清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對你沒必要做樣子,所以,做就做,別接吻?!?/br>宋煜城對此沒有作回答,只是笑了下,說:“沒想到你還挺純啊?!?/br>床都上了四次滾你的純!周恒清本想說,張了張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說了“睡覺”兩個字便閉了眼睛,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但實際上周恒清半天沒敢睡著,聽著宋煜城呼吸變的緩慢且有規(guī)律,猜測對方睡了,他才緩緩的沉入睡夢。第十二章林月那天之后宋煜城之后的確沒有再嘗試去吻他。但周恒清也忘了從之前的經(jīng)歷中汲取教訓(xùn),就是宋煜城其實沒什么誠信可言。這一點大三第一學(xué)期他和林月好了后才想起來的。在和林月號之前他和宋煜城斷斷續(xù)續(xù)又做過那么幾次。他問過宋煜城這年頭一夜情、炮友那么好找,何必要找他一個男的做這種事。宋煜城卻笑著回了句“我很檢點”,讓他聽了后直接一腳踹過去,被對方笑著躲過。而之后這個問題也就不了了之,不過他覺得也許是宋煜城怕遇上性病、懷孕、敲詐、別人家的男人找來等問題。但和他周恒清,完全無需顧慮這樣的問題。他不再躲宋煜城。因為他認為躲也改變不了宋煜城的那德性,便放棄抵抗,加上逐漸趨于的習(xí)以為常,再提也是徒勞?;卮鹚戊铣堑囊髸r也是平靜到和幫宋煜城忙買飯一樣,把對方罵一頓,該做還是做——只是會自欺欺人的摘下眼鏡并盡量不去看對方,就算看了也看不清,他覺得這樣會讓自己心里好一些。到最后,周恒清罵都懶得罵了,直接撇下一句“那就做”。但不知為什么宋煜城和他做的程序和以前的完全不同,增加了長時間的前.戲,直到他有感覺了才開始。甚至做的方式也和以前不一樣,使他感覺到的不止是疼,更多的是快感。他盡可能的克制自己不表露出來,壓抑著呻吟,不去看對方。但實際上他還是逐漸就像浮萍一樣隨著欲海而沉浮。這比疼痛更讓他懼怕。他害怕像陷入沼澤一樣陷入那種感覺,所以他極力反對,讓宋煜城就像以前那樣做,別婆婆mama顧及太多。宋煜城居然調(diào)笑:“你喜歡粗暴的?”周恒清罵了個“滾”,隨口的問了句:“你都在哪學(xué)的這些東西?!?/br>宋煜城說:“網(wǎng)上查的?!?/br>周恒清看了他半天,認真的問了句:“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戀?!?/br>“你第一次做的時候就問了。”宋煜城笑道。兩人除了大概三四周做一次以外和普通好友沒什么區(qū)別。平時自習(xí)、踢球、上網(wǎng)、出去轉(zhuǎn),宋煜城該叫周恒清的也從沒落過,周恒清對宋煜城恢復(fù)到最初的態(tài)度,沒像之前那陣推推擋擋,出去也就出去了——除了洗澡外;兩個人相互請個吃的或喝的也是經(jīng)常的事;期末考試有什么重點或者題走漏了,只要和周恒清上的課有關(guān)的,宋煜城也會幫忙給他搜刮一下;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只是多了個床伴而已,并沒有受很大影響。其實這樣就行了,他對宋煜城又沒什么生理上的沖動或心理上的感覺,沒必要太過斤斤計較。只是周恒清還是有些不甘心,所以巴巴盼著宋煜城趕緊找女朋友,讓他趕緊從這種尷尬的關(guān)系中解脫出來。誰知宋煜城遲遲沒動靜,周恒清卻找到了。他現(xiàn)在的妻子,林月。要說怎么認識的,著實是周恒清當(dāng)時腦袋發(fā)熱狗血了一把。那天狗血的下了雨,宋煜城巧了沒和周恒清去圖書館。周恒清在出圖書館門時看到一個包著幾本書的女生,長發(fā),長的可愛又機靈,穿著白色的長袖外套,牛仔褲,站在門口,皺著眉看著外面的雨幕,明顯沒拿傘。周恒清當(dāng)然是拿傘了,他看著女生打算直接往雨中走,腦子不知道怎么就系統(tǒng)出現(xiàn)問題,狗血的就和人家說同學(xué)你沒帶傘吧。接著是狗血的對話,兩人狗血的撐著一把傘,書籍上居然格外聊得來,問了姓名專業(yè)班級,是動畫專業(yè),比自己要小一級。把對方送到宿舍后周恒清再次把狗血進行到底,要了聯(lián)系電話,美名其曰以后可以繼續(xù)交流。周恒清回到宿舍,把這件事告訴舍友們,大家都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盯著他,緩過神后紛紛大喊“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不可能!”“說!你是不是圖謀不軌要對人家!”夜里他站在陽臺,告訴宋煜城。宋煜城似乎也有些詫異,然后笑著說:“沒想到你也會主動追人,你當(dāng)時怎么想的?!?/br>“不知道,就是腦子一抽?!敝芎闱鍖嵲拰嵳f。“是很漂亮的那種?”“不是,就是看得挺順眼的?!?/br>“哦,一見鐘情?!?/br>周恒清笑了:“你和李欣欣才一見鐘情?!?/br>宋煜城停頓了下,笑了笑,說:“我差點都沒想起來李欣欣是誰。”周恒清干脆的罵他太過花心,宋煜城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告訴他應(yīng)該怎樣怎樣追比較合適。他還真仔細聽了。因為盡管他談過,但怎么也比不過老道的宋煜城。從那天起周恒清和林月的碰面的范圍從圖書館逐漸向外轉(zhuǎn)移,話題范圍從書籍?dāng)U大到興趣愛好,見面頻率增加,林月開始“清粥清粥”的叫他。今他請林月一些小吃小喝,明林月就請他吃個早飯一類,一來二往就更熟悉了。也是從那天起宋煜城很少沒事再找找周恒清,也不再去圖書館,更沒有提出要做。偶爾和周恒清還有林月撞上,笑著打個招呼就走了。只是晚上周恒清偶爾站在陽臺和他閑扯時,他會問周恒清進展如何。進展順的就和順水一樣順,就差說明白。宋煜城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告白?”周恒清想了想,說:“就這兩天吧?!?/br>“成了請我吃飯。宋煜城笑道?!?/br>“廢話?!敝芎闱迤财沧煺f。“不成也請啊。”“滾!你能不能說點好的!”第二天晚上周恒清和林月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告了白。第三天下午他就請了宿舍還有宋煜城吃飯,帶著林月。當(dāng)林月答應(yīng)的那刻感覺就像是小時候一直用各種方法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