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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也沒有心思站在陽臺上吹風,有那時間直接去睡覺了。這種疏遠并不是非常明顯。宋煜城因為有李欣欣,也不是非常頻繁去找他。而且他采取逐漸疏遠,借口次數(shù)是斷斷續(xù)續(xù)緩慢增加。不明顯但同時也可以讓對方發(fā)現(xiàn)。宋煜城是聰明人,周恒清肯定對方能察覺到了自己的疏遠。他所做的無非就是想兩個人關(guān)系逐漸變淡,讓宋煜城逐漸覺得不好意思、自討沒趣……什么原因都好,而不再和他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消極抵抗。宋煜城卻一直沒有任何的表態(tài)。每次遇到拒絕的狀況從未抱怨過什么,態(tài)度和以前一樣,找他的次數(shù)也和以前一樣不增不減,但再沒有提出過生理上的需求。宋煜城待周恒清就像他們最初一樣,但周恒清卻無法待宋煜城那樣了。周恒清有些愧疚,但同時他又告訴自己沒什么好愧疚的,他付出過的不比宋煜城少。就這樣持續(xù)了一段時間,某天他剛走出圖書館的自習室,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他以為是同學或者熟人,轉(zhuǎn)身一看卻是宋煜城,瞬間心提了一下。他吃驚的看著對方,但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大,迅速使自己恢復平靜,克制著身上的不自在,笑著鄙視的說了句“嚇人一跳。”又問,“怎么剛沒見你?!?/br>那一刻他才知道他是多想避開宋煜城,多想逃,甚至已經(jīng)超出了他所預期的程度。他見都不想再見到宋煜城。周恒清覺得他和宋煜城已經(jīng)沒辦法做朋友了。“你也太容易被嚇到了。”宋煜城笑了笑,和他并肩走著,“我在自習室就看到你了,只是你身邊沒座位,我就坐到其他地方了?!?/br>周恒清說你應(yīng)該早點告訴我我就幫你占個位。宋煜城微笑著說:我以為你沒空。周恒清隨口應(yīng)了一聲,不說話了。宋煜城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大家都沒有把話說的太開,把事做的太絕。何必呢。周恒清不明白為什么宋煜城還不放棄這段友誼。宋煜城人緣很好,其實根本沒必要抓著他不放。而他也不知道他們這個關(guān)系在宋煜城心里是能有多“好”,只是當初他和宋煜城在陽臺上碰見了聊了那么幾句,他們兩個性格、愛好、甚至三觀都不太一樣的人是怎么做相當好的好友的?好到關(guān)系都僵成這樣了宋煜城都不愿意舍棄。亦或是是很難找到能和他周恒清一樣,又能做好友,又能隨時上的床的人?一想到可能是這樣,周恒清覺得惡心起來了。不止是因為宋煜城,更多的是因為他自己,和一個好友,一個同性,上床居然可以如此的隨便。但他卻又感到慶幸,原來自己那種反感的感覺并未消失,證明他離“不正常”還很遠很遠。于是周恒清決定將這種消極抵抗繼續(xù)進行下去。他還是會去自習。因為宋煜城并不是經(jīng)常去自習,而且自習室那么大,人那么多,不可能每次都能撞見,就算撞見那次數(shù)也會很少。但逐漸的他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那么回事了。宋煜城去自習的次數(shù)似乎比以前要多不少,他有盡一半的次數(shù)出門都遇到宋煜城,甚至有時候他在自習時宋煜城就靜靜的坐到了他旁邊的空座位上。周恒清總怕宋煜城再次提出發(fā)生關(guān)系,所以他無時不刻的緊張著會不會遇到宋煜城,導致書也沒辦法認真看。不過他所擔心的似乎都是多余,宋煜城在那次之后再也沒提出過。兩人遇見了,就和平時一樣閑聊瞎扯。他有次忍不住問宋煜城怎么有空來自習而不去找李欣欣,宋煜城說懶得去找,他也就沒有多問,猜宋煜城可能是膩了。但他知道宋煜城就是這樣的人,不過和李欣欣好的時間要比他想的長了不少,有些出乎意料。但這個時間沒有再增加很多,天氣漸冷枯葉滿地的季節(jié)兩個人就分了,一年都沒撐到。周恒清那天正準備吃晚飯,剛出宿舍門就接到宋煜城的電話,問他吃沒吃晚飯。他想了想,說吃了。“你怎么吃的這么早?沒事,吃了就吃了吧。你出來,我請你喝酒?!?/br>宋煜城說完還告訴他了校外飯館的名字。周恒清不太想去,說吃的太飽喝不下。宋煜城笑了下說:“我剛和李欣欣分,喝不下你也出來意思一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拒絕也實在不好意思。周恒清只好應(yīng)著寒風踩著枯葉去了。到的時候桌上已經(jīng)擺著菜了,分量明顯是兩個人,而且有他喜歡吃的。他問宋煜城:“你不請你們宿舍的?”宋煜城說:“你和他們不是一起的?!?/br>“貴賓待遇啊?!彼f完,又開玩笑的問是不是李欣欣甩的宋煜城。實際他猜八成是宋煜城甩的人女生,而隨后宋煜城的回答證實了他的猜想是正確的。“怎么就分了,你們不是好好的么?!?/br>“膩了,就分了?!?/br>宋煜城帶著笑,干脆的回答。周恒清看著,覺得宋煜城果然是挺沒心沒肺。他現(xiàn)在盼著宋煜城也趕緊膩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周恒清沒吃晚飯,盯著桌上的飯菜更是餓的快忍不住,但卻不打算動筷子和杯子。他不想再欠宋煜城什么了。宋煜城問他怎么不吃,他還是那句話,吃過了。宋煜城盯著他說你好歹意思意思,然后低下頭夾菜,笑了下,緩緩說:“感覺我和你很久沒在一起吃過飯了?!?/br>這句話像一拳,砸在周恒清胸口。他睜大了眼,然后又默默的垂下眼簾。是很久了。隔壁、好友,以前沒事就在一起混著,吃飯當然也經(jīng)常是在一起吃。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拿一次次的借口擋在兩人中間,你知我知。今非昔比。沉默半晌,他拿起筷子,夾菜,扯著嘴角說:“有免費的哪有不吃的道理。”吃飯、喝酒、閑扯。周恒清還問宋煜城打算什么時候再找女朋友。宋煜城說那就看情況了,有合心的就找,沒就算。吃飽喝足,幾杯啤酒也不至于醉的東倒西歪,兩人說說笑笑勾肩搭背的回到宿舍,再多的也沒有發(fā)生。似乎又回到很久前,他和宋煜城還只是好友。第二天,他再次回到消極抵抗的戰(zhàn)場,一直堅持著。而宋煜城則依然那樣,該找他找他,該聯(lián)系聯(lián)系,偶爾在他出自習室時碰上然后一起回宿舍,卻沒有多余暗示或要求。后來有次他在自習室剛坐到桌前,就聽見外面隱約的淅淅瀝瀝聲。他哪有帶傘,想著到時候淋回宿舍后洗一下就行了,畢竟是男生,沒那么多要求,所以根本沒打算麻煩宿舍來送把傘。一想下雨可能宋煜城也懶得來了,便更是難得完全靜下心的開始看書。等他離開自習室外面的雨聲還是那樣,似乎一點也沒有小,他不得不在心中感慨看來這雨是必須淋不可了。然而沒幾步,后面就傳來腳步聲,在安靜的過道里很清晰,然后到他的身邊,然后和他保持同樣的頻率。他抬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