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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友幾乎一整天都呆在一起。室友們是免得張樂新又找事來,而他怕這群熱血的人真的沖去找張樂新。他當時完全的忘了昨天晚上宋煜城來過宿舍,問了情況后帶著淺笑說了句“知道了”就走人的這件事。晚上他沒去圖書館,在宿舍看書,接到宋煜城電話。宋煜城讓他下樓,到宿舍后靠墻的地方,說是在那等他。他知道宋煜城說的哪,那個地方挺偏,而且照明不足,經(jīng)常發(fā)生打架。宋煜城語氣一般很難聽出情緒變化,但在這個時間和地點,他忍不住猜宋煜城和人是要打架。急急說了句“行,你等等”就起身往外走。宋煜城倒很平靜,笑著說:“不急,你那樣子別再摔一跤?!?/br>他聽對方這么說,就緩了下來,忍不住問:“到底怎么了。”“沒什么,你來了就知道了?!?/br>他也沒再多問,宋煜城都這么說了就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事。他按平常的速度走到宋煜城讓他到的地方。那個墻邊離最近的路燈也有些距離了,像蒙了層黑紗,周恒清老遠就看見宋煜城站在前方,腳邊好像還有一個人,好像是蹲著。走近了他才看清那不是蹲著,而是跪著。跪著的人竟是張樂新。他在距離一米多的地方停下,低頭看了看一直跪著低著頭不說話的張樂新,又抬頭看了看宋煜城。宋煜城除了嘴角邊有點傷以外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大礙,帶著微笑??吹街芎闱?,低頭看了眼張樂新,清晰平和的吐了一個字“說”。周恒清也低下頭看著伏在地上的張樂新,聽覺對方斷斷續(xù)續(xù)的似乎在嘀咕什么,半天才聽清對方是在說“對不起”。接著他看見宋煜城穿著運動鞋的腳挪到張樂新放在地上的手旁邊,抬起腳尖,移到張樂新手背上,像踩油門似的向下踩壓。接著是張樂新凄厲的大喊。那聲音刺著周恒清的耳膜,他心都提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看向宋煜城。“就按這個聲音大小重說一遍?!?/br>宋煜城俯視張樂新,笑著緩緩說,但腳沒有從張樂新手背上抬起一點角度。“對不起!”張樂新的大喊的道歉直直的沖進周恒清的耳中。周恒清讓自己保持平靜,盡管如此他依然身體緊繃,竟有些冒冷汗了。之后張樂新沒有在再大吼,因為宋煜城的腳已經(jīng)從他的手背上挪開了。他胳膊肘撐著地,手捂著那只被踩得手的手背,倒吸著涼氣的,趴在地上沒有起來。周恒清看了眼張樂新,深吸了口氣,呼出,看著宋煜城,眉頭皺著說:“行了,沒必要這樣?!?/br>“有什么關(guān)系?!彼戊铣菬o所謂道,“打都打了。”周恒清默默盯了宋煜城一陣,像盯陌生人一樣。半晌他才淡淡道:“走吧?!?/br>宋煜城嗯了一聲,走之前還看了眼張樂新,說了句“再見?!?/br>路上周恒清問宋煜城有沒有酒精一類的,宋煜城笑著說踢球時的傷都比這來的像傷,讓他不用在意。說是這么說,周恒清卻過意不去。雖然當時宋煜城的行為及表情讓他有些悚然,但不論有沒有傷、傷的多少大小,宋煜城畢竟是因為他打了一架。想到自己對宋煜城的種種猜想,再看看宋煜城臉上的傷,那種感覺就像是那傷是他親手打的一樣讓他愧疚。半晌周恒清只說了“謝了”,先表達他的感想。后來的日子張樂新再沒找他碴,他甚至連人見也沒見到。周恒清開始請宋煜城吃飯、上網(wǎng),還相應(yīng)的增加了去找宋煜城的次數(shù)。可以說是他感謝對宋煜城幫他出氣,也可以說是他對他們之間友誼的回應(yīng)。但更主要的是為了還這人情,周恒清對待人情永遠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其實他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些很難還清,因為宋煜城平時都這樣待他。周恒清便堅定了一條:只要宋煜城要他周恒清幫忙,不論什么,他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第五章決定周恒清在收到短信之后眼睛盯著書,但眼中的文字就反應(yīng)不到大腦中,根本沒法備課。他不用看就知道宋煜城給他要說些什么,因為對方這一天已經(jīng)發(fā)了三條短信,期間還打了一個電話,無非說的是一件事:“很久沒見,出來喝兩杯?”他最終還是忍不住拿出手機讀了短信。果然和之前一樣,只不過后面還加了句:“我給林月說你不回家吃了。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等你?!?/br>短信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兩個朋友很久沒見面,出去聚一下而已。但宋煜城每次給他發(fā)短信都會這么說,不論他們是兩天前才見過面還是兩個月前見過面,不論每次吃飯還是喝酒亦或者是其他事。只不過這回連推脫的余地都沒有,周恒清知道他今晚是躲不過。他胳膊支在講桌上,雙手在太陽xue兩側(cè),撐著頭,眉頭緊皺,緊閉著眼,不自主的咬著嘴唇,一臉煩躁。他知道他和宋煜城見面后會發(fā)生什么,四天前的一切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一遍遍重播,雜亂又清晰。皮膚與皮膚緊貼貼在一起的觸感,瘋狂的心跳,不斷滾下的汗水,令人臉紅的喘息,來自欲望的歡愉和疼痛。還有不停在他耳邊呢喃的聲音,深沉,燥熱的沙啞。——“周恒清。”像深淵,讓他不受控制的無限下墜。家里的妻子對此毫不知情,可能還笑著對電話那端的宋煜城說:“沒事,朋友嘛就該常聚聚啊,何況你倆關(guān)系那么好。不過你別帶清粥去那種不正經(jīng)的地方啊?!?/br>但他和宋煜城很早前就不是“朋友”了。因為他們之間的除了“朋友”這層關(guān)系外還有其他的關(guān)系,復雜到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是好友,像兄弟。但他們也做過比床伴要親密、卻又沒有戀人之間感情的事。就像一個顏色被混了許多其他顏色,最終的顏色卻無法辨別。而現(xiàn)在,他們之間還保持著那樣的關(guān)系,但這已經(jīng)比“不正經(jīng)”要可恥的多。愧疚就像巴掌一樣,不停地抽他的臉,還要讓他自己看見。他早就該和宋煜城斷絕所有關(guān)系了。如果說當初總抱著兩人是兄弟是好友的心態(tài)而沒有做的太絕,而現(xiàn)在他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什么在維持著這種關(guān)系。兩個人之間變成這樣不能說完全是誰的錯。他眼睜睜看著宋煜城親自將這些顏色弄混,他一邊做著無力的阻撓一邊參與其中。而導致了自己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完全是因為自己那條理念,成為他使自己妥協(xié)的籌碼。他和宋煜城這種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在大一的暑假就開始了。正所謂現(xiàn)在有些人調(diào)侃說的話:“真正的好兄弟會在你沒有女人的時候做你的女人?!敝芎闱鍙牟徽J為自己是同或雙,而他當初就是在這般心態(tài)及還宋煜城人情之下與宋煜城發(fā)生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覺得那種心態(tài)真是荒謬愚蠢,甚至是病態(tài)。那年暑假開始沒多久宋煜城就叫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