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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大的足以將在場的人全部都裝進(jìn)去。 “去——” 變大的小蒼鈴徹底隔絕掉了那個女異族的聲音,阿蘿和司馬決兩個人也開始慢慢變得清醒起來。 “羅……羅姑娘,你還好么?”司馬決有些緊張的詢問道,“這個女異族的實(shí)力實(shí)在深不可測,我居然也著了道?” “我還好。”阿蘿應(yīng)了一聲,“我們現(xiàn)在都在小蒼鈴的保護(hù)范圍內(nèi),白修士在幫忙對付那個女異族,我們趕緊調(diào)息打坐,免得到時候拖他的后腿。”阿蘿三言兩語的解釋了一番。 司馬決臉色微動,“白修士是誰?” “就是我的啞仆,他不是我的仆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卑⑻}有些不耐煩了。 “原來如此?!彼抉R決嘴上這么應(yīng)著,腦海里卻在飛快的排除他所知道的厲害的姓白的修士。 這個姓不算多,但一個個排除之下似乎都不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對方這個名字到底是真是假。 只是這個傳承,他是非要不可的! 司馬決知道這事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但他已經(jīng)別無他法。他若是失去了這個傳承,他就要死! 阿蘿自然也看不見,被小蒼鈴牢牢護(hù)住的司馬決,悄無聲息的拿出了一只巨大的號角來。 同小蒼鈴一樣,這只號角也同樣是cao控聲音的法寶,十分厲害。只是和小蒼鈴不一樣的是,這只號角不是人族法寶,而是異族法寶! 那個女異族只剩下一抹執(zhí)念,看似不足為據(jù),實(shí)際不然。 這些異族,本身就身負(fù)神魔兩族血統(tǒng)。正因?yàn)閺?qiáng)大無比,所以才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就算只有一抹神念,若是能夠有適當(dāng)?shù)氖侄稳ゴ甙l(fā),同樣能夠讓他們的實(shí)力暴增。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那個白修士和那個女異族兩敗俱傷,不然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根本無力染指這樣巨大的傳承! 司馬決將號角放在嘴邊,輕咬舌尖,吐出一口精血,重重的吹了一聲。 嗡—— 號角聲音透過這小蒼鈴,直接傳到了外界。 小蒼鈴的鈴身也被這號角聲撼動,出現(xiàn)了一條裂紋來。 外面的白財臉色大變,試圖將鈴鐺收回。 嗡—— 又是一聲。 鈴鐺身上的裂紋又多了一條。 與此同時,那女異族原本消耗的所剩無幾的神念突然重新壯大,給了白財莫大的壓力。 “你別吹了?!卑⑻}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伸手試圖去阻止司馬決,“司馬道友,你是被控制了么?” 又是一聲。 咔嚓。 小蒼鈴的鈴身上已經(jīng)露出了一個指甲大的小口子。 防御已破。 司馬決軟倒在地,那號角也在吹響三次之后化為齏粉。 女異族的實(shí)力確實(shí)比最初還要強(qiáng)大的多。 “人族,人族都要死——” 她凄厲的聲音響徹云霄,一瞬間連這座仙人遺府都難以鎮(zhèn)壓。 司馬決和阿蘿兩個人漆黑一片的視覺突然出現(xiàn)了光亮。 阿蘿試探著睜開眼,看見對面嘴角流血的司馬決,正虛弱的看著她。 “你……” 阿蘿想要往前走幾步,但她也沒有好到那里去。 那妖獸號角吹響的時候,她就在最近的位置,若不是身上法寶眾多為她防御,她怕是早就身死當(dāng)場了。 對了,白財。 阿蘿也顧不得司馬決了,當(dāng)即驅(qū)動著身上的所有法寶,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外面的戰(zhàn)斗聲越發(fā)激烈。 小蒼鈴身上的裂縫也是越來越大。 阿蘿順著那裂開的口子而去,企圖沖出去幫忙。 “別過來?!?/br> 阿蘿尚未靠近,就已經(jīng)被白財發(fā)現(xiàn)。 一股柔和的掌風(fēng)直接朝著阿蘿襲來。 阿蘿只覺得心神一震,整個人都在往后倒。 在昏迷前,阿蘿最大的一個想法就是,為什么她的法寶沒有自動護(hù)主? 為什么? 幾日后。 阿蘿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重新躺在朝華仙宗的洞府里了。 “師妹,師妹你總算是醒了啊?!?/br> “掌門說你現(xiàn)在醒,真是一刻不差?!?/br> “我這就去通知掌門?!?/br> …… 嘶。 阿蘿摸摸自己的頭,覺得很是頭疼。 她隨手招來一個侍女,問道,“我怎么會在這里?” “啟稟小姐,您好像誤入了永夜谷的仙人遺府,那仙人遺府已經(jīng)重新關(guān)閉,所有的修士都被扔了出來。您也受傷了,是三日前一個修士帶著您回宗門的。”侍女在邊上解答道。 “我怎么想不起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阿蘿覺得頭疼不已。 印象里,她只記得一個男修吐血的畫面了。 不過她印象更深的,好像是她在里面“瞎”了,然后遇見了一個嗓子不好的修士。 是那個見到的男修么? “小姐您這還算是好的,因?yàn)樯砩戏▽毐容^多,好歹還能記得住一些東西。那些被仙人遺府扔出來的其他修士,修為低身家薄的,已經(jīng)只記得自己進(jìn)去之前的事情了,還有些據(jù)說連這幾年的記憶都給忘得一干二凈了?!?/br> “對了,那個修士是不是男的?”阿蘿眼睛一亮,“我記得應(yīng)該是個男的?!?/br> “是個美男子呢?!笔膛蜃煲恍Α?/br> “是么?”阿蘿當(dāng)即就從床上爬起來,“我去見見他,他人呢?” “那個修士救了您,根骨又好,已經(jīng)被太上長老看中成為入門弟子呢?!?/br> “哎?”阿蘿愣了愣,“太上長老不是一向不管事么?她怎么突然就冒出來要收徒弟了?” 這個太上長老就是她爹的一個師姐,修為很高,但是不太會做人,平時也不怎么出來。阿蘿見到她的次數(shù),一只手就數(shù)的清。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br> “我還想著找爹收他當(dāng)徒弟呢?!卑⑻}撇撇嘴,“這樣,他說不定就是掌教大弟子了。給太上長老當(dāng)徒弟,只能當(dāng)二弟子。” 誰讓她爹才是掌權(quán)的人呢? “我去看看他?!卑⑻}立刻就朝著太上長老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 侍女們在后面跟著。 很快,阿蘿就見到了一個相貌俊逸,眼角風(fēng)流的男修。 阿蘿遲疑了片刻,似乎覺得有些不對。 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么? “羅姑娘。”男修轉(zhuǎn)過頭來,朝著她微微拱手道,“你醒了?!?/br> “你的嗓子……” “師父已經(jīng)出手為我治愈了?!彼抉R決笑道,“這才是我本來的聲音?!?/br> 是么? 阿蘿眨眨眼,很快就將心里的那一點(diǎn)疑惑給拋了出去。 她向來有恩報恩的,既然對方對她有救命之恩,以后又是她的二師兄,她肯定要罩著對方的。 “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