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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仙宗的弟子,那我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顏薇薇有自己的理由,“難不成他還能依靠自己成為煉丹宗師不成?沒有那些頂級的丹方,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高級丹修。爹,那些高級丹修沒有個五六百年怎么可能成得了?可你女兒我若是不能碎丹成嬰,根本活不了這么久!” 顏薇薇的道心不佳,根骨也稱不上頂級,爐鼎體質(zhì)的她想要進步就只能依靠大筆大筆的資源。而這些,根本不是一個尹路能夠提供得了。 “罷了,如今再說也沒有什么意義,他已經(jīng)是一個凡人了?!鳖伆河X得頭疼,“如今,還是你的名聲更重要?,F(xiàn)在尹路也就是一個凡人,我明天就放出風(fēng)聲,他是為了助你登天門而毀去的金丹,然后我們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他就是了。” “那我豈不是還要看見他?” “你都要去四方仙觀了,哪里還需要看見他?不過是裝裝樣子?!北绕鹨粋€成為凡人毫無利用價值的尹路來說,自然是成為仙門弟子的親生女兒更加重要,兩者壓根就沒有可比性。 “知道了,爹,你放心吧,我等會兒就去看他,說說好話,讓他幫我圓個謊就是了。”顏薇薇也知道爹是為了她好,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做了。 尹路呆呆的坐在白月觀的山門前。 幾個弟子試著想要上去搭話,但尹路都沒有回應(yīng),漸漸地大家也就不再去打擾他了。 一個修士淪為一個凡人,這樣的打擊誰能受得了? 在尹路身體里的最后一絲靈氣消散的時候,他從白月觀里消失了。白月觀的人象征性的找了一下,對外說尹路去了凡間當富家翁,便就此揭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40章 如意宗和悲天宗在這兩天可是狠狠的賺了一大筆,每天都有某個門派的使者帶著一大堆資源前去購買“名額”。 最后具體成交數(shù)目雖然不清楚,但也絕對讓府天中世界的這些宗門差點傷筋動骨,好些個使者回去的時候臉都是青的。 這種生意,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 而如意宗和悲天宗的那些擠進前五十的弟子,也是各個都拿到了一大筆賞賜,開開心心的就去閉關(guān)了。 陳能雖然沒能趕上,但是看見那些同門師兄弟帶回來的資源,眼睛也是狠狠的抽了抽。 就算他之前在無極仙宗當內(nèi)門弟子,所拿到的資源也沒有他們現(xiàn)在這么多啊。 如意宗和悲天宗這是將那些宗門的老底都給敲詐來了么? 這個府天中世界,看來遠遠比他所想的要富裕的多。比起一些靈氣薄弱的大世界怕是也不差什么了。 說是買賣,但和敲詐搶劫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對此,離鐘一拿到分紅笑的見牙不見眼,“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生意。哎,可惜下一次的登天門我們不能去了,不然還能再賺一次。對了,你們這些沒去的月例也能翻兩倍,放心吧?!?/br> “三長老,您忘記了,您將我的月例都拿走了。”陳能嘆了口氣,無奈的回答道。他主動請纓前來服侍離鐘一,為的就是能夠順利拜師。可惜離鐘一壓根就不給機會,每天將陳能將普通雜役使喚。 不過陳能也沒有什么怨言,想要拜師自然要付出點東西。 “你的月例是用來賠我的那盞燈的,哎,你還得繼續(xù)賠一年呢?!彪x鐘一眨眨眼道,“已經(jīng)是友情價了。” 陳能不想說話。 那分明就是一盞普普通通的油燈。 身為如意宗的三長老,離鐘一居然好意思來敲詐他一個一窮二白的弟子? “你的功法練得怎么樣了?”離鐘一想了想,“我記得應(yīng)該是叫吧。這個功法最大的特點就是溫和,講究的是厚積而薄發(fā)?!?/br> 當初陳能的功法有所缺陷,卡在元嬰期不能動彈,如今廢棄功法重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意宗也只有這么一門功法能夠彌補陳能修為上的不足,只是前期修煉格外緩慢。 “是。”陳能回答道,“我的靈氣按照功法記載的時候運轉(zhuǎn),卻不能直接流經(jīng)身體各處,總有晦澀之感?!?/br> “那是因為你對自己不夠狠?!彪x鐘一微笑道,“這功法雖然溫和,但你可不能溫和著來練。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能吸收外界的一點靈氣,不能吃一顆丹藥,每天就學(xué)著用自己身體的靈氣去沖擊你的奇經(jīng)八脈吧?!?/br> “哦,至于你的月例嘛……就先由我接手了?!彪x鐘一坦然的說道。 不生氣,我不生氣。 陳能如此想到。 他如今要重新修煉功法,可不能為了這么一點資源而分心。 府天中世界的傳送陣處。 五十個修士整整齊齊的站在一處,臉上全部都帶著難以掩飾的欣喜和向往。 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全部都被上界仙門收為弟子了。 大多都是外門弟子,但也有幾個是內(nèi)門弟子。 只是和他們臉上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那些長老們的樣子,一個個都是心累不已的模樣,甚至不想多看這些人一眼。 再看,如意宗和悲天宗的弟子也是一個都沒有來。 雖然早就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但看見他們真的一個弟子都沒剩的時候,這些長老們的自尊心還是狠狠受挫。 “哈哈,有趣有趣?!痹樤诮孀訉毸锟吹那迩宄滩蛔【秃吞煜s子調(diào)侃了起來,“我聽聞破道仙宗以前都是以門風(fēng)嚴謹而聞名,沒想到現(xiàn)在它的旁支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世風(fēng)日下啊。” 天蟬子倒是不動如山,“他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不能算差。只是目光有些短淺,為了保證自己的傳承不讓弟子拜入其他宗門,長久以往,就算傳承不斷,弟子也會離心?!?/br> 只是選擇不一樣罷了。 元白鷺對天蟬子的話嗤之以鼻,“得了吧,你這話騙騙別人也就罷了,何必惺惺作態(tài)呢?你們招收的這些弟子,五十年內(nèi)能夠活下來的怕是百不存一,人家不來拜師還是好事。” “修士本來就是弱rou強食,我們上界仙門若是被魔修攻破,他們中世界的修士也不能幸免于難。唇亡齒寒,不過而已?!?/br> 元白鷺翻了個白眼,不想說話了。 這些仙道修士,從來都是心理明白面上還要揣糊涂。 不過說起來,如意宗和悲天宗的弟子都沒有參加這一次的拜師,難不成是察覺到了什么? 可是這不可能啊。 上界仙門和魔門之間的斗爭,就算是當事人也只有元白鷺天蟬子這樣的高層人士才會知曉。普通弟子都還以為自己的處境很平和呢,沒道理下界的一個宗門會清楚。 元白鷺笑了笑,覺得還是自己多想了。 “走吧?!碧煜s子瞄了這些弟子一眼,看見那顏薇薇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