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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電話情人/phone sex(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再轉轉,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呢?!?/br>
等走出輕紡市場的時候安遠拎著大包小包的有點心塞。

里面有寶藍的窗簾,淺棕的椅墊,牛乃花紋的毛巾被,彩虹的床品四件套,當然還有那個綠色的地毯。

雖然每一樣單看問題都不大,但是一想到這些東西要聚集在一個房間里,安遠就有點肝顫。

舒巖在輕紡市場里面簡直就跟剛從監(jiān)獄里面放出來的一樣,看什么都覺得不錯,一直夸這地方好,自己早就想買這些樣式的東西了就是一直找不到,商場里賣的都太“墨守成規(guī)”了。

安遠賠笑著說那是,哪里有這邊齊全呢?安遠看看手里的袋子,能湊齊全這些東西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是吧?

舒巖抱著說是送給許平川當禮物的沙發(fā)蓋巾七件套樂呵呵的跟在安遠的后面,安遠看著笑的燦爛的舒巖,心想就這樣吧,人無完人,互補就行。

買好東西時間還早,安遠提議要不然去哪里喝個下午茶,舒巖表示那不如去他餐廳,省錢還方便。

安遠說:“別啊,我?guī)Р涣四闳ヒ獯罄菐闳ズ葌€茶總還是沒問題的,這樣吧,咱們去我朋友的茶室喝茶吧。”

舒巖沒有什么意見,就跟著安遠到了江州最繁華的步行街。倆人老遠就把車停好,然后安遠帶著舒巖七拐八拐的拐到了里面的弄堂。

江州的弄堂有一大特點,就是無論外面如何艷陽高照,里面一定是潮濕陰冷不見光。

順著窄窄的樓梯走上去,靠著右手邊有一扇門虛掩著,舒巖跟隨著安遠推開門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內里別有洞天。

茶室不大,布置的很典雅,但是不造作。

舒巖看過一些店里面擺滿了各種木頭類的東西,乍一看以為是根雕工作室那種,要不然就弄的和特色紀念品商店一樣花花綠綠,可是這間茶室并不是這樣的風格。

東西細看之下并不少,但是錯落有致,也熏香,不過味道不濃,說不出的清幽。

許是聽見了動靜,從里屋走出來一個男人,個子高,瘦,頭發(fā)有點長,松松的綁著,如果不是身上穿著板挺的西服,倒是真有點道骨仙風的意思。

他先是看了看舒巖,又看了一眼安遠,笑著說:“你怎么來了,稀客啊。”

安遠和這人很熟,他指著樓上說:“我就帶朋友先上去了啊,你給我們弄點茶來,要好的,別拿你糊弄人的東西。”

這人也不惱,只說一句知道了,就又盯著舒巖看。

安遠看情況不是太妙,怕下一秒這人嘴里指不定說出點什么,趕緊拉著舒巖上了閣樓,他說:“咱們去上面喝茶,清靜一些,也亮堂?!?/br>
閣樓矮矮的,舒巖都要稍微彎一下腰,安遠就更不要說了,直接爬著進來的。

安遠說:“這大城市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喜歡這種封閉的感覺,當初設計的時候紀觀云,哦,就是剛剛你見到的那個人,店里的老板,特意要弄這么一塊地方,說是給人一種私密感,適合談事,我看這種地方不是適合談事,倒是適合辦事?!?/br>
安遠話才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放肆了,他抬眼看見舒巖的臉紅的不得了,趕忙擺手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哎,就是那么說一說,說到底,我底子還是個粗人的,平日和紀觀云玩笑說習慣了,所以口不擇言了,舒巖你不要見怪,實在不好意思?!?/br>
舒巖盯著窗外搖曳的枝椏輕聲說:“沒事,知道你是開玩笑的?!?/br>
安遠說:“那個紀觀云這邊的茶還是挺不錯的,一會兒你喝喝看,對了,讓他給你表演個茶藝,什么十八點頭之類的,他做的可好看了?!?/br>
“呦,倒是沒讓我表演個十八摸。”

紀觀云已經(jīng)拿著茶爬了上來,他彎腰挪到茶桌那里坐下,然后拿出一套玻璃茶具,開始燒水準備。

等水開的時候他看著舒巖的臉笑著說:“我第一次見他帶人來。”

舒巖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是微笑一下。

安遠問今天喝什么茶,紀觀云說你管呢反正給你表演點頭就是了。

等水燒開紀觀云想要燙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夾子,于是他說了一聲抱歉,就爬下樓去拿。

安遠盤腿坐在藤墊上和一旁坐的筆直的舒巖說:“放松點啊,來這里就是放松的,別繃著自己,愛怎么待著就怎么待著,躺著都沒人管你?!?/br>
舒巖聽了也沒有動作,繼續(xù)是挺胸抬頭的坐在那里,他看著斜靠在墻壁上的安遠低聲問:“你和這個人,什么關系啊……”

————

舒巖話說出口覺得不太對勁又改口說就是看安遠和他挺熟的所以好奇而已。

安遠倒是沒發(fā)覺什么他直接回說紀觀云是自己的大學同學就是不是一個學院的,安遠笑著說:“你別看他留個長發(fā)好像搞藝術的,實際上是個標準的工科生,現(xiàn)在也是在大學當老師,這里是他開著玩的。你看他剛才穿著西服,估計就是剛上課或者開會回來,平時他是敢穿著大褲衩子就開門接客的。”

舒巖垂著眼皮說:“你們關系還挺好的。”

安遠點點頭:“他和林立都算是我好朋友吧,不過林立是屬于兒時玩伴,而紀觀云算是成年之后,嗯,怎么說,知己?”

舒巖想:藍顏知己。

“我朋友不多,就這么兩個,所以平時說話沒什么顧忌,讓你見笑了?!?/br>
那我呢?舒巖想,那我算什么呢。

想到這些,舒巖就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

紀觀云再上來的時候明顯捯飭過了自己,身上換上了那種有點中國風的麻布衣服,頭發(fā)也扎了起來,戴著一副銀絲邊的眼鏡,如果不是爬進來,還是挺像那么回事。

安遠嘲笑著說:“你干嘛還換身衣服啊,不是下去拿夾子嗎?”

紀觀云白了安遠一眼,坐到茶桌前從新開始煮水,他說:“你這不是第一次帶人來嘛,我不得把自己弄好看點?。磕阏f是吧?”

紀觀云后半句話是對著舒巖說的,笑的也漂亮,這人本來長相就是那種讓人舒服的儒雅型,笑起來更是如沐春風。

舒巖也不好繼續(xù)板著臉于是也笑著說了句您客氣了。

紀觀云說:“不是客氣,是說真的呢,我認識這人這么多年,開了茶室也這么多年,他總是一個人來,也不幫我招攬點生意,關鍵是他自己來的時候從來不給錢,我茶葉都不知道虧進去了多少,今天終于帶了個你過來,我怎么也要一次性回本。對了,這位先生,結賬的時候請一定不要搶單,必須讓安遠這家伙來結賬,說真的,我這都算得上有劫富濟貧的性質了?!?/br>
安遠在一邊不耐煩的說:“我看你就挺貧的,少說兩句話吧,講課沒講夠啊,快泡茶要緊。”

紀觀云一邊燙杯子一邊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