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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算是,只要紅袖衣食無憂,不再慘死。”司徒律一邊繼續(xù)詭異著他和聞欣這個樣子的現(xiàn)狀,一邊回答著聞欣的問題。“哦,你說的對?!甭勑傈c點頭,很是認(rèn)同,高興的在那項任務(wù)旁邊打了個勾。“這張紙是?”司徒律早就注意到除了那個時間表的小冊子以外,聞欣手上還多出了一張紙,但他一直不知道該如何問,最后索性還是直接問了。聞欣很大方的把紙拿給司徒律看,那是一張寫滿任務(wù)表的紙,寫著聞欣打算要改變的未來,在司徒律看的同時,聞欣還會湊過小小腦袋去一一解說:“本來呢,我是寫了一張給七歲的自己的信的,但后來沒想到消失的是七歲的我,活下來的是二十歲的我,所以那張紙我以防萬一就給燒了??珊髞砦矣职l(fā)現(xiàn),那上面寫到的必須要做的事情其實挺有用的,我就趁著記憶還在就謄了一份,改成了這個任務(wù)表?!?/br>看著上面聞欣從七歲這年開始一一認(rèn)真寫下的任務(wù),司徒律只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聞欣更加可愛的人了,而當(dāng)看到最后一個任務(wù)的時候……司徒律整張臉?biāo)查g爆紅,腦袋上都快要冒煙了。因為聞欣在任務(wù)最后寫下的是:不論年份,要一直、一直愛著阿律,直至永遠(yuǎn)。如果阿律另外喜歡上別人了,要記得祝福,如果阿律還喜歡自己,唔,要記得先告白!“阿律?”聞欣還不知道司徒律一目十行的已經(jīng)看到了最后,看著臉色潮紅的司徒律很是奇怪,抬手戳了戳,軟的,七歲的阿律果然不能和二十歲的阿律比啊,二十歲的阿律臉不僅硬還有胡渣,一點都不好。“啾”,上前親了一口,聞欣肯定的點點頭,口感也很好。司徒律一驚一乍的從床上蹦起,聲音都有點抖:“你,你,你干嘛啊你?!?/br>“親你啊?!甭勑阑卮鸬睦硭?dāng)然,單純在陳述剛剛他所作的,“嘗嘗口感?!?/br>……早晚有天我也要嘗嘗你的口感!“那,阿律,你準(zhǔn)備喜歡別人嗎?”聞欣覺得他果然是不適合猜測別人心思的,還不如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枴?/br>“當(dāng)然不!”司徒律覺得他真的是這輩子也無法搞懂聞欣的腦回路。“啊,那就好。我也喜歡阿律,我們互相喜歡當(dāng)然就是可以親的,對吧?”聞欣歪頭,很是認(rèn)真的問道。好吧,雖然是這么問的,但聞欣一點都沒有覺得他剛剛做錯了什么,他表示,真搞不明白阿律為什么那么大動作,難道……“阿律害羞了?”=口=聞小欣才是世界上真的勇士。司徒大律覺得即便現(xiàn)在司徒小律還沒有那個讓聞欣以身試法的功能,但他還是可以用別的方式讓聞欣知道他才不會害羞呢。咳,不害羞的兩個偽正太干了點不那么害羞的事兒。害羞事兒結(jié)束,聞欣精神抖擻,司徒律也精神抖擻,精神抖擻的都有點郁悶了。聞欣沒羞沒臊的拿著那張任務(wù)表當(dāng)著司徒律的面,身心愉快的把最后一個任務(wù)打上了勾,然后就前面一些任務(wù)開始和司徒律討論可行性以及具體計劃。司徒律真的很內(nèi)傷。直至天空魚白,聞欣的詢問這才算是告一段落,放過了快要被榨干的司徒律。司徒律也終于逮到機(jī)會問一些他還是有些繞不過來的問題,好比……——“你就真的一點都不介意我把你囚禁過?”——“不介意啊。先不說阿律你那個算不算的上是囚禁,就二皇兄那個真實囚禁過我兩次的,我都不打算介意了啊,反正那已經(jīng)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這一輩子不會再發(fā)生的啦~”——“你怎么會喜歡我呢?”——“我為什么就不能喜歡你呢?”——“那我們這算是,這算是,咳……確立關(guān)系了?”——“阿律你難道打算始亂終棄?TAT”“對了,對了?!甭勑滥闷鸸P再一次在任務(wù)表上開始寫字。“怎么?”司徒律問。“任務(wù)變更,這次一定要在十八歲之前破處!”聞欣身后背景里閃現(xiàn)著熊熊烈火。司徒律整張臉已經(jīng)紅的快跟水煮蝦一個顏色了。聞欣VS司徒律,司徒律完敗。聞欣在內(nèi)心里高高興興的比了個成功的手勢,扮豬吃老虎神馬的最喜歡了,如果阿律能夠真的讓自己扮豬吃老虎吃一次,那人生就圓滿了,你行的,聞子悅,加油!至于聞欣到底真的介不介意過去的那些事情……只能說,聞欣覺得在沒有什么比抓住當(dāng)下,讓活在此時此刻的每一個人都幸福更加重要的事情了。他喜歡阿律,阿律也喜歡,這就是最重要的奇跡了,其他的,很重要嗎?能吃咩?“郎騎竹馬來”的幸福自此拉開序幕。當(dāng)然,大皇子聞烈和二皇子聞驁就不見得怎么高興了。還是上午早讀時,司徒音戳了戳看上去偷窺聞欣和司徒律偷窺的都快悲憤欲絕的大皇子,關(guān)心的問道:“你怎么了?”“你知道你弟阿律為什么最近一段日子很反常嗎?”大皇子聲音絕望的問。“怎么說?”司徒音一愣,她回家問她爹娘了,不是說是阿律知道了她的性別所致嗎?難道說大皇子也知道了?又或者這里面還有什么別的內(nèi)情?“阿律的春天……來的太早了!”大皇子雖然很想繼續(xù)擺自己溫潤如玉的樣,但實在是不甘心啊,捶地。我弟弟才七歲啊,七歲!你再看看這兩人之前的詭異氣氛,是不是如果你們現(xiàn)在是十七歲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去扯證了啊我去,哥哥我絕對不允許!“春天?”司徒音詫異的看向越說越奇怪的大皇子,然后在看向聞欣和司徒律那對小包子,表情從詫異迅速變成了驚愕,“你消息確鑿?”“我自己的弟弟,我還能不知道嗎?!”大皇子很悲憤。……“阿律,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氣氛很詭異?”聞欣小心翼翼的偏過頭去與身邊的司徒律如是說。特別是他和阿律一靠近,他大皇兄的眼神都能化作刀子射過來。司徒律但笑不語,捏了捏聞欣的臉:“跟你沒關(guān)系,老實練字?!?/br>聞欣鼓著一張包子臉很不服氣的抬手捏了回去,然后說:“練毛的字啊,只是努力把字寫的難看,很毀我一生英明的有木有。我只有字比較好看這一個優(yōu)點了!”……司徒音左右衡量了一下聞欣和司徒律的力量對比,肯定的點點頭,他弟弟很有種嘛,順便的,咳,還是要安慰一下大皇子的,所以她說:“殿下,節(jié)哀?!?/br>哀你妹啊!被壓的那個不是你弟弟,是吧?!不行,教育要從孩子抓起,從小武裝!←_←思考的方向略顯偏了啊親。二皇子聞驁的情緒不高很顯然是因為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