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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看了看她屋內(nèi)地上的花瓣(聞欣揪扯的),桌上的東珠顆粒(本來是一串的……),床上的帷幔(聞欣扯下來的),一圈看下來,再看看鏡子上的眉筆大作,哭笑不得,嘴角抽搐:“皇上還真是什么都沒干啊。”“嘿嘿?!甭勑姥銎鹉?,笑的十分燦爛。“……我沒有在夸獎你!”皇后離開甩下臉來,面色陰沉,大步上前,揪著聞欣的耳朵,扯進了另一邊聞欣還沒有來得及糟蹋的側(cè)間炕幾上?;屎笞?,聞欣站著,宮人全部裝聾作啞的立于側(cè)間外。里面皇后一手抓著聞欣的手,一手狠狠的抽在了聞欣的手心上,一邊抽一邊問:“以后還敢不敢了?!”聞欣肩膀一抽的一抽的,努力忍著淚回答:“不敢了?!彼?,他要是真哭出來,皇后會抽的更狠。“敢不敢了?”皇后再抽。聞欣咬著唇,可憐兮兮的回答:“不敢了?!?/br>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皇后在打聞欣的時候,其實她的手也很疼,但還是堅持著抽到聞欣手掌紅了,腫了為止,這事兒才算了。“說了多少遍了,你已經(jīng)是九五之尊,不再是當日的蒙館頑童,怎么還能這樣不知輕重,恩?……疼了沒?疼就對了!就是要你記住這個疼,看看你剛剛那是什么樣子,有哪個有作為的皇帝會干這種事情?!……無聊?無聊就可以這樣干了?。?!”皇后從小打大一直都比聞欣爺們多了,哪怕是她男變女成為皇后之后。聞欣總覺得他娶了皇后不是娶了個老婆,而是又娶了個娘。“知道錯沒?”這是皇后終于覺得聞欣受到了應(yīng)該的懲罰,要收手的信號。聞欣猛點著頭:“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因為無聊就動你屋子里的擺設(shè)了?!?/br>“這是重點嗎?還有,我?!”皇后的聲音再一次嚴厲了起來。“是朕,朕!”聞欣馬上高喊道,聲音是極度害怕的尖叫。聞欣能夠快速進入角色,把自稱由我變成朕,皇后絕對要占首功,聞欣至今都清楚的記得那被抽的都動不了的手,以及一遍又一遍的朕,還有就是,他不能哭的準則,“……那重點是什么?”皇后嘆氣一聲:“重點是不能在那么宮人面前做出失禮之事!”“哦~”聞欣恍然。“永遠給我記住了,你是皇上,做事前給我仔細先想想,這是一個皇上應(yīng)該做的嗎?!!”皇后再次訓(xùn)兒子似的訓(xùn)著聞欣。她絕逼要比聞欣更爺們,更有氣場。“那也沒有皇后打皇上手心的啊。”聞欣小聲抱怨道。“你說什么?!”皇后瞇眼。20、第五周目(四)...當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最起碼也還是會有一二人為你背叛全世界。“那也沒有皇后打皇上手心的?。 甭勑啦恢朗悄睦飦淼挠職?,令他在皇后面前喊出了這樣的話。中氣十足,表情十分的……找死。空氣好像一瞬間凝結(jié)了,窒息的沉默,所有人屏息凝氣,等著看皇上如何死。“……哈哈。”皇后卻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十分沒有一個皇后該有的端莊樣子,但又爽朗的讓人覺得她本就該如此,毫無粗魯之意。畢竟是從小當成男兒教養(yǎng)長大的,行事作風(fēng)總不似女子,而也因此,時常令聞欣覺得,咳,在床事上,不是他上皇后,而是皇后上他的內(nèi)傷感。回到此時此刻,聞小欣表示,當場就要嚇尿了好么,這樣冷不丁的一聲爽朗笑聲,皇后莫不是被氣出個好歹了吧TAT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好,好?!被屎筮B說三個好字。聞欣想,完了,完了,完了,今天他們兩個中必然有一個是要交代在這里了,很顯然,不會是皇后。“做得好!你是皇上,理當如此”皇后是真的發(fā)自肺腑,沒有絲毫反諷之意的。多少次了,她都希望聞欣能夠跟個爺們似的與她對吼,而不是低眉順眼的站立于一旁說我錯了,終于,皇后欣慰一笑……“誒?等等,皇上,你怎么蹲地上了?!”聞欣抱頭,心中默念,求表打臉。(……你就這點出息?。?/br>“皇上?聞子悅!你給站起來!”聞子悅是聞欣的字,也是皇后真的生氣了時才會叫的名字。這種時候很少,因為她說過,皇上的名諱可不是隨便叫的,她絕不許任何人借勢而不尊重聞欣,哪怕是她自己。皇后一聲令下,皇上果斷站起,好吧,是蹦起,跟兔子似的。皇后一陣眼傷,臉已經(jīng)被氣的煞白,她沉著臉問:“敢問皇上,何為帝?”這是個訊號,一個皇后又要借故抽皇帝的訊號,就像是她說的,她是皇后,不能對皇上不敬,當?shù)噬险娴淖龀鍪裁从惺矸葑屗虩o可忍的事情時,她就會找正當理由來抽皇上的。在那一刻,她不是皇后,聞欣也不是皇上,他們只是尋常師生,師傅教訓(xùn)弟子而已。師生?是的,師生。先帝給聞欣的旨意中最詭異的地方就是這個了,聞欣即便長大了也不可荒廢學(xué)業(yè),而司徒音嫁過去之后剛好可以敦促一二。聞欣的大腦快速運轉(zhuǎn)著,心說,我不想被抽,我不想被抽,我一點也不想被抽?。?=)“不亂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聞欣的急智在這個危亡關(guān)頭終于靈光一閃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為何會想到這樣的話,但他想到了,也就這么說了。不再因為是親近之人而一味忍讓,不再全無保留的信任,無所畏懼未來又或者是過去。皇后詫異的一愣,細細念了一遍這短短四句,最后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理應(yīng)如此?!币馑季褪沁@次就放過聞欣一馬。聞欣在內(nèi)心長吁一口氣,很高興的說道:“皇后,那朕可以坐著了吧~~\(≧▽≦)/~”“==你的追求就是坐著?”皇后的表情再次猙獰起來。聞欣再次啜泣,我,呃,朕哪里說錯了嗎?嚶嚶嚶,站這么長時間,腳真的很累啊。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皇后終于和皇上完成了艱難的打是親、罵是愛的環(huán)節(jié),跳到了這次皇上聞欣來皇后司徒音寢宮的主要目的上。“是誰跟皇上說的如此荒唐的事情,恩?孕婦看誰多了,孩子就會像誰?真是笑話了,臣妾平日里見的最多的是趙慎行,難不成……”皇后雖然笑著,但怎么看怎么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瞇眼,“可是悌親王跟皇上在開玩笑,不想皇上卻當真了?”“啊咧?”聞欣一愣,這跟大哥有毛的關(guān)系啊。他是……呃,他是聽誰說的來著?聞欣皺眉苦思冥想,才終于順著時間線追溯到了司徒律身上,但如果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的話,司徒律還沒有跟他說,而且聞欣記得他第一次跟皇后解釋時,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