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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當(dāng)以絕后患。”聞欣深感欣慰,不愧是他從小到大的竹馬啊,點點頭,對于這個“以絕后患”的說法很滿意。司徒律心中不免有些詫異,以聞欣一貫愛美人的綿軟性子,這次怎么能夠痛下殺心呢?昨兒進(jìn)獻(xiàn)的時候他還很高興來著。不對,實在是太反常了!只是司徒律又不好直接對聞欣問,你一向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么突然轉(zhuǎn)性想要殺人了呢?琢磨半天,還是唯有拐彎抹角的開口說了句:“皇上最近身體是否小有不適?心情煩躁?”這是司徒律唯一能夠想到的理由了,畢竟一個再好說話的人,他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聞欣乖乖點頭:“恩,胸口悶悶地,難受的厲害?!?/br>“那皇上要按時吃藥,保重龍體啊?!彼就铰砷_始了例行關(guān)心,好比詢問昨天晚上有沒有踢被子啊,胃口如何,幾時起,何時睡,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聞欣是不是又懶得動而疏于騎射鍛煉。聞欣都一一回答了,心想,你和你姐真不愧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關(guān)心完畢,司徒律去議政殿代替聞欣處理政事——批改奏折。聞欣則被司徒律硬性要求今天必須出去走走,鍛煉鍛煉身體。想來想去,聞欣還是覺得蘇貴妃所在的洛川殿離他的距離是最近的,也是一處還算有趣的地方。全當(dāng)探病了吧,只要小心些,應(yīng)該不會被過了病氣。放棄龍輦,聞欣帶著大隊人馬開始徒步奔襲,“跋山涉水”艱難到達(dá)了目的地。聞欣一臉感動的看著洛川殿的牌子,心想,終于到了,再不到,朕的龍腿都要斷在路上了有木有!長時間不運動,稍微走長一點,他的身體就要開始抗議。進(jìn)入洛川殿的前門,早早的就已經(jīng)有宮人通知了蘇貴妃,貴妃盛裝打扮,在門口恭迎。聞欣上前扶起病弱西子的蘇貴妃,美人盈盈一笑,六宮粉黛無顏色,聲音也是柔柔弱弱,纏綿如江南水鄉(xiāng)的吳女:“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br>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蘇貴妃閨名蘇姬,是聞欣的師傅,先太傅蘇斐然唯一的女兒,還是老來得女,名動天下的美女。就是沒什么城府,沒什么到連聞欣都看得出來的地步。咳,先說蘇太傅。三年前,諸皇子之亂,蘇太傅與聞欣一并被二皇子抓住囚禁了起來。待司徒律前來搭救時,卻只能帶走一人,二選一,是太傅用生命為聞欣二人拖延了逃跑的時間,也是他設(shè)計藏起了傳國玉璽。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聞欣隨司徒律離去前,卻只說了一句:“只求殿下能夠多加照拂我兒?!?/br>后聞欣登基,感激蘇太傅,力排眾議的封了蘇姬為貴妃,唯一的貴妃?,F(xiàn)今,蘇姬病了,他初聽時竟不想著要來探看,反而怕過了病氣而裹足不前,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聞欣突然有些愧疚。反倒是蘇貴妃對聞欣說:“皇上怎么來了?臣妾如今病著,您委實是不該來的,仔細(xì)被過了病氣?!?/br>聞欣因此更愧疚了。蘇貴妃一向是不會這樣說話的,她有一個和她纖細(xì)敏感的外表極不相符的大咧性格,屬于萬事不cao心,比聞欣還聞欣的類型。大概真的是被冷落了有段時日,逼得一向很真性情的她也不得不偽裝了起來。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起,他就再未踏足洛川殿呢?聞欣開始想,少說也有一個月了吧?算了,不想了,現(xiàn)在多多補償也就是了?!澳悴×?,朕自然是要來看看的,藥吃了嗎?太醫(yī)怎么說的?……是朕的不是,你病了就應(yīng)該在里面躺著,還連累你這樣勞師動眾的在門口迎接,如果加重了病情可該如何是好?”聞欣發(fā)誓,真不是他故意不體貼,而是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蘇貴妃的回答竟然是很體貼的笑著說:“只要皇上來了啊,我就什么病都好了?!?/br>雖然心里被稍微驚悚了一把,但聞欣還是很高興的。還真不能怪他喜歡美人不是?被美人這么一說,哪怕你覺得有可能是假的,那也是能夠酥到骨子里了。二人相攜,各種甜蜜rou麻的步入內(nèi)殿。一個說,你再躺著歇歇吧,一個說,皇上在,臣妾怎么可能愿意只是躺著呢?于是,聞欣就舒舒服服的和她家美人一起亂沒有形象的歪躺在了榻上,塌幾上放著四色水果和四樣點心,合法的丈夫和小妾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個口的繼續(xù)各種膩歪著。美人在懷,溫香軟玉,自然沒過一會兒就滾作了一團(tuán)。宮人很有眼色的悄聲退下,留給主子們恩恩愛愛培養(yǎng)感情的空間。“皇上,”蘇貴妃剪水雙瞳,齒若編貝,“臣妾有一事不明,您可愿意教教臣妾?”聞欣雖然在聽,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閨房之樂,他一向和蘇貴妃玩的很開(因為二的腦電波太相似了嗎?==),笑問:“好啊,愛妃哪里不明,朕可以和你深入討論一下?!?/br>繡幕芙蓉一笑開,斜偎寶鴨親香腮,眼波才動被人猜。蘇貴妃傾身,在聞欣耳邊低語,聲音纏綿深情:“皇上,為何不去死呢?”聞欣愣愣的看著被捅入自己腹部的冰冷匕首,那還是當(dāng)年他登基時,司徒律送與他的防身之物,藏于袖中,既方便攜帶,又很方便從袖中抽出進(jìn)行攻擊。蘇姬嫁給聞欣的當(dāng)日,見到這柄匕首很是喜歡,便硬討了去。現(xiàn)如今,她用他送與他的寶器,殺了他。刀尖已經(jīng)絞入脾臟,再無生還的可能,鮮血蜿蜒而下,腥味撲面而來。聞欣開始大口的喘息,艱難的發(fā)問:“為……為,什么,朕,朕……待你……不好嗎?”蘇貴妃依舊是那么美麗,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佳人難得。只是她在此時的聞欣看來,卻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魔,惡魔在他的身邊溫柔低語,滿目深情:“兒時,我父悉心教你,猶如親子,后又舍身救你,匡扶社稷。可你又如何回報?你卻親手殺了他的傳人,他唯一的……兒子,他為你在朝中早早布置好的棋子,助你成就大業(yè)的人!”聞欣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他想說,他沒有,他根本不知道太傅的兒子是誰。蘇姬俯下身來,撫摸著聞欣白皙的面頰,笑問:“你說,你該不該死?告訴我啊,明明是長了一副菩薩心腸的臉,如何能夠做下這等心狠手辣、畜生不如之事?!”聞欣猛烈的搖頭,口中因為脾臟的壓力而噴出鮮血,眼神可憐至極。蘇姬最后說:“是啊,我怎么忘了,在你心中,只有你的家人最重要,任何人都休想逾越。即便忠心如大將軍者,你也可以不顧他的以死相逼,力保下你狼子野心的親兄長;即便愛你如皇后者,你亦可以裝作全然不知她與太后之間的苦苦忍讓。我真傻啊,不過是一個太傅的私生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