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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不確定自己怔了多久,回過神來時那蠢熊已跳到了地上,邊穿褲子邊道:“昨日之事昨日畢,柳爺既有悔意,我亦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就此作罷。”柳晉額頭冒了青筋出來,當即餓狼撲食一般從床上跳起,將四喜撲倒在地;四喜面上紅潮未退,也是羞臊著急于離去的,急道:“還要做甚?”柳晉顧不得形象,抓起四喜的手按到自己下體,氣急敗壞地道:“你出來了就想走,我呢?”四喜的臉立刻紅到了脖子,忙道:“你又想對我做那事?不成!”柳晉現(xiàn)下的姿勢正正騎在四喜的腰上,極為曖昧,下體又是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卻見這傻瓜一副頑固樣不肯合作,心底恨恨地罵了一句,暗嘆了口氣,俯身貼近四喜,被情欲燒灼得有些暗啞的嗓音放軟了口氣柔聲道:“你總得幫我泄出來罷?!碑敿床蝗菟纯?,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上牽引著四喜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輕輕撫弄。四喜猶豫了一下,咬了牙沒有抽手;他的手長年勞作,又握了幾年的槍桿子,磨出了一層厚厚的老繭,摩挲在柳晉的陽物上,感覺自然異常奇特;柳晉牽著他的手taonong了幾下,頓時快感襲來,忍不住喘息聲加重,在四喜的耳邊不斷喘著粗氣。四喜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算不算敏感,不過柳晉這樣的人物趴在他身上,肌膚與他貼近著,又在他的耳邊情色之極地喘息,熱氣噴著他的側(cè)頸,不知怎地,也情動起來,呼吸聲略微加重,下體也漸漸抬頭。柳晉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抬起頭來看一眼四喜,泛著水氣的雙眼微微一瞇,露出一個玩味的淺笑,而后覆到四喜的唇上,不費什么力便撬開他的牙齒,再度與之唇舌糾纏;手上則將自己的陽物與四喜的并捏到一起,輕輕摩擦起來。這種舉動的刺激性無疑是比較大的,四喜弓了下身,被堵緊的口中流瀉出幾聲輕哼,沒多久便又射了出來;柳晉受他影響,是全身戰(zhàn)栗了一下,噴射而出。兩人相擁著喘息了一會,四喜意識到自己的手還扶著柳晉,猛地一下放開,幸好臉已經(jīng)紅得不能再紅,也看不出來尷尬;柳晉坐起身,抓過衣物擦掉四喜小腹上二人的殘留物,卻仍是騎在他身上,沒有讓開的意思。四喜臊紅著臉正準備開口,忽地門給人“砰”地一聲撞開,一個醉鬼闖了進來,抬頭看了一眼,吐著酒氣說了聲:“走錯……咦?”四喜側(cè)頭看去,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冤家路窄。這醉鬼卸了鎧甲,一身錦袍,正是白日間那猥瑣男子無疑;一雙三角眼打量了下房中兩人,四喜是個小隊官他知道,此刻四喜上身赤裸,只穿了條褲子;另一個小白臉披散著頭發(fā),只披了件長袍騎在四喜身上,下身顯然什么也沒穿,衣裳下擺出露出兩條大長腿;當下十分陰冷地哼了一聲,臉上擺出倨傲并不屑的神色,極鄙視地望著尷尬不已的四喜,譏諷地道:“我當是什么英雄人物,玩兔兒爺?shù)拿???/br>“……”四喜望了柳晉一眼。“……”柳晉的臉色當然不會好看。猥瑣男子沒注意到房中氣氛陰沉,搖搖晃晃走去房門口大聲呼喝道:“過來!都給我過來!”遠處立時響起嘈雜的回應(yīng)聲,以及妓院中老鴇的尖叫聲:“這位爺!千萬別!這個院子有人包了……”“現(xiàn)在換成爺爺我包了!別攔著!否則你這院別想開了!”“……”四喜知他有可能又帶了一堆兵士,當即推開柳晉跳起來要去拿槍,柳晉卻拿住他的手腕把他甩到床上,按到他身上道:“你要這個樣子出去?”這個姿勢也是極曖昧,不過四喜暫時顧不上,只道:“那人與我有些梁子。”“不急。”柳晉也上了床,拉起薄被將四喜蓋了,淡定地道:“這里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可不適合動武?!?/br>果然外間走廊立刻響起腳步聲,那猥瑣男子嚷嚷了幾句“干什么?知不知道爺爺是誰……”便被推攘著走了,聲音漸低,房門也有人從外面拉了關(guān)上,過不多時,人聲漸遠,安靜下來。“好了,礙事的人沒有了?!绷鴷x笑瞇瞇的道,又俯身往四喜身上靠去,卻被四喜大手捏住了臉頰,一把推開:“柳爺,不合適?!?/br>柳晉的臉都綠了,咬牙道:“又怎么不合適了?”四喜拉開柳晉的手坐起身來,此刻的他酒早就醒了,只是剛才發(fā)生的事使他羞臊得不好去直視柳晉。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兩爺們在、在這地方一個屋,像什么樣?”柳晉伸手抓住四喜下身,隔著布料摩挲他的根部,曖昧地低聲道:“你不是也……了?”四喜輕哼一聲,愈加面紅耳赤,只瞪著柳晉,忽然猛地一推將他掀翻,搶身跳下床;柳晉猝不及防,頭磕到床柱上,“砰”地一聲輕響后一聲痛呼,抱住腦袋。四喜大驚,連忙來扶柳晉,柳晉側(cè)躺在床沿,身上只披了件長袍,前襟開敞,幾近全裸,頭發(fā)披散在榻,目中水霧泛動,有些懊惱地瞪向四喜;四喜只覺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剛碰觸到柳晉肩頭的手閃電般縮了回來,見了鬼一樣的面無人色,連連后退幾步拿起靠在墻上的長槍,再也不去看床上的柳晉,推開窗戶跳了出去。柳晉膛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跳出窗戶,半響才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放下身段百般討好,這熊竟如此不知好歹,不由得惱羞成怒,將整間香閨砸了個稀爛,老鴇龜公等皆知這邊院中都是貴客,也不敢來問。四喜赤著上身,頭發(fā)凌亂,一身情潮,也虧得是夜里沒有人看見;摸著黑回了客棧,丁隊的兵士出去放蕩的也回來了大半,見他衣裳不整的狼狽樣,皆極驚訝,幾個相熟的隊官便開他玩笑,四喜臊著臉也顧不上理他們,回到房中喝了口茶,一坐到床上便又想到柳晉的撩人情態(tài),心跳得不能自己,只覺羞恥之極,捏緊了拳頭狠狠給自己臉上來了一下。這毫不留情的一拳把自己打得頭昏眼花,也清醒了些,甩了甩頭將煩人的事全拋到腦后,打水洗了個澡,便安心地上床睡覺。46一夜風(fēng)流的房玄安和沈教頭等人來接柳晉時,柳晉除了眼下略黑,其他地方看起來與平日并無不同,但言辭間偶或閃現(xiàn)凌厲殺意,讓幾人有些莫名;辭別了折久年回到客棧后,右臉頰腫得跟饅頭一樣領(lǐng)兵cao練的四喜也讓眾人不由得側(cè)目。柳晉鼓著一肚子氣,憑多年修為按捺下了,仍如常日般談笑行事;午后折久年派了車馬來,將他們一行近六十人接到了折家軍的大營,之后便是經(jīng)折久年引薦間折老爺子及折家軍一應(yīng)將領(lǐng)等事宜,時已九月,秋收在即,策劃了多年的計劃也一一鋪展開來,連四喜這個雖身在其中但不知計劃全貌的人也忙碌起來,更別提計劃中心的柳晉;胸中的小兒女情愫不得不暫時按下了,轟轟烈烈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