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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另一個人。有一個鏡頭是他在洗手間的時候,突然聽到窗外有點聲響,竟嚇的他抱頭蹲在地上。這是一個幼時受盡繼父虐待,而又親眼目睹自己母親殺人的男生長大的過程中,為了保護自己而分化出另一個人格的過程,小孩兒幼年時受得心理創(chuàng)傷是不可能輕易好的,就去這部電影中的刑警,最后竟一次次的殺人。故事的結(jié)局自然是刑警受不了那樣的事實,被刺激的瘋了。電影中,無人救贖他,無人理解他變成那樣的原因。電影最后一幕是在精神病院里,有些暴力傾向的刑警被綁著,他已經(jīng)瘦的不成人樣了,他聽著突然響起的各種聲音,該有多怕?楊清看了電影后,心情有些沉重,不過還是在張凜回家之前趕回了家中,可電影中張凜的模樣他的表情卻一直都在眼前浮現(xiàn)。楊清也想不通,明明張凜在生活中是個極其溫柔的人,怎么在電影里又能演出那般極端的樣子出來,好像真是個瘋子一樣。而且,電影里他的那張好看的臉,在后期都被折磨的眼眶凹陷,瘦的顴骨突出,果真像極了瘋子。那樣的張凜,真的讓楊清有那么幾分心疼,即便楊清明白那是在電影中。電影反響很不錯,一個星期下來已有八億多票房,每場的賣座率又都挺高,電影賣的好,這才讓張凜幾月來壓抑的心情有了些好轉(zhuǎn)。當然作為老板的高崇遙更加高興,就在外面包了餐廳為他慶功。名為慶功,實則是他們?nèi)齻€人朋友間的相聚罷了。趁著楊清去洗手間的時候,張凜放下了筷子,然后看向?qū)γ娴母叱邕b。“你也發(fā)現(xiàn)了???楊清的異常?!?/br>“早就注意到了!張凜,你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看他就像有抑郁癥一樣,有問他要早解決啊!這幾年圈里多少人因為抑郁癥自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說?!?/br>張凜苦惱,他又怎么會看不出這個楊清心理上存在著問題。準確的說,多年前在重慶的時候,楊清自殘他就有那個意識了,但當時心理疾病還沒被人們?nèi)绾卧谝?,隨著這些年人們生活有了進一步保障,心理問題才被人們重視。和楊清生活的這些年,這個楊清其實很多問題都在暴露。就如他的心事從來不會跟別人說,不會跟人接近,很孤獨,就如張凜也不知道在什么情況下就惹得他不高興,然后他心情低落許久,還有他從來不自信,就算張凜跟他說過許多次,他也不信。“不說也不能放任不管!”“高崇遙,你幫我找個好一點的心理醫(yī)生吧,還有,我這兩年不接戲了,等他好了再說?!?/br>瞥見楊清進來,兩人默契的不再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張凜有些討好的將楊清喜歡的菜夾到他的碗里,當然,那些菜楊清不會動,被楊清撥到了一邊,就用筷子夾著白飯吃著,這一舉動自然又引起兩人的對視。楊清或許意識到了什么,卻什么都沒說,自己吃著,一頓飯吃到最后,明明桌上有那么多菜楊清也沒動,就吃碗里白米飯,還沒吃完。看著這樣的楊清他們兩人更加堅信要趕緊給他找個心理醫(yī)生了。不然放任楊清這樣下去,會有什么后果,他們真的不敢去想象。第108章第一百零八章近來楊清有些嗜睡,雖然一有動靜就會被吵醒,但他還是覺得一天到晚都很困,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呆在床上的。家里一切事有張凜去做,楊清也樂的清閑,只是這樣好像個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一樣了。五月份一到,氣溫就在升高了,這天楊清就坐在陽臺上曬著太陽,他聽說張凜又在寫他的論文了,可幾個月了也沒進展,他不由就想起了從前大學畢業(yè)時候他寫論文的難受。上一世他的大學是杭州的一個三流大學,學校不咋的吧,老師們譜還挺大,他當時的那個論文老師,開始的時候也不急著讓他們寫,等到了答辯之前半個月,才開始慌,才交代他們趕緊寫,而在寫的過程中,又格外注意格式,楊清他們想要詢問論文該怎么寫,他的論文老師卻只會讓他們?nèi)ゾW(wǎng)上搜別人的文章來看。最后,楊清的那篇文章自然沒有多少原創(chuàng)的東西,大家都是如此在網(wǎng)上拼拼湊湊,湊出一篇文章來。他們把論文給論文老師看的時候,論文老師又拿在手里幾天都不會看,答辯是第二次才通過的,當時他們整個論文小組的人都松了口氣。這輩子楊清的論文倒是準備的比較早,仍是上輩子那個選題,但這輩子看的書多,加上論文指導老師負責,倒沒怎么費勁就通過了。張凜論文是拿到客廳里寫的,他的腿上放了一本特別厚的書,書被他翻過兩遍了,頭一次看的粗略,大概找出了他需要的東西,第二次再在這些里面篩選,留下更有用的。張凜邊看書就邊將他羅列出來的知識打進文檔里。偶爾他也抬頭看看楊清,見他一切正常,才繼續(xù)做他的事。知道張凜一直在關(guān)注著自己,楊清也替張凜覺得累,他以為張凜是在期盼著另一個楊清的出現(xiàn),當然,他也期待,他也不想要出現(xiàn)就像這輩子最初那幾天,他寧愿他自殺的時候就是這么消失了的。這些天,楊清不住的在想,他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這輩子對他來說本就是不該存在的呀,他存在著,不過是多一具痛苦的靈魂,而卻對他身邊的人造成了那么多傷害,如果沒有他,只有另一個楊清就好了。可楊清不知道要如何只讓他這抹早就該消失的魂離開,而不影響到另一個自己,因為他覺得另一個楊清好像影響到他了,不然他為什么看不得張凜難過。“楊清,我們出去走走吧!”日落西山,屋子里漸漸暗了下來,臨近中考,談舜禮報了個班,每天從放學后開始,到九點鐘,他們都覺得談舜禮還小,也不太放心他晚上一個人回家,都會去接他回來。所以自從談舜禮開始補課后,張凜每到了晚上,就會叫上楊清一起出去走走,等到了快九點的時候再去等著談舜禮,一家三人一起回來。楊清當然不愿意出去,可張凜說的次數(shù)多了,五次里也會出去個一兩次的。兩人都默契的在談舜禮面前保持著恩愛,只是到了夜里,躺在一張床上的兩人睡得涇渭分明,才表現(xiàn)出他們?nèi)缃竦母星闋顩r來。“走吧!都幾天沒出門了!”楊清都沒抬頭看張凜一眼,他只是通過陽臺望著外面。小區(qū)里寂靜極了,他無法聽到什么聲音,這讓他一度覺得自己失聰了,他想,如果真聽不見了也好,就可以不用再聽張凜說話了,張凜每天的溫柔對待讓他都有一種他們只是情侶之間的小打小鬧,現(xiàn)在不過是張凜惹他生氣,在哄他罷了。楊清多希望是如此。幾個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