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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第一的順位繼承人——裴安之能服眾的大兒子——裴卓早在二十年前就掛了。第二繼承人小兒子裴越是個不爭氣的,還是個死基佬,裴安之已經(jīng)對他放棄了治療,這是大家這些年有目共睹的,特別是在近十年,以前裴安之還會在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強迫裴越在家里漸見見叔叔伯伯,后來的狀態(tài)基本就是當做了沒有這個兒子。直系親屬的都排除了,剩下的就是裴安之一直護的像是眼珠子的親弟弟白秋……所有高層一起在心里笑了,這位根本不足為據(jù),先不說他的性格,估計他自己都不沒有這個心思涉及這些。那么繼承人就是要從他們這些當年和裴安之一起打江山,如今都熬成了高層的小伙伴里選擇了,想想還真是有點小激動呢。結果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除夕殺了出來。“一卓的兒子?別開玩笑了。一卓死在二十年前,你說是就是啊!”裴安之位于最高處的小伙伴一共有十二人,其中一位肥頭大耳,一看就特別黑澀會,但腦門子上已經(jīng)寫滿了“我就是炮灰”的大叔開口了。胖大叔的身邊還有一個賊眉溜眼的瘦高個,充分演繹了國產(chǎn)動畫片。恩,就這樣稱呼他們吧,祁謙很不負責任的想到,反正他也不知道名字。沒頭腦大叔在此之前肯定是不知道除夕的存在的,而不高興大叔就不一定了,從他閃著精光的眼睛里就能看出來,他應該是早就得了信兒的,自己沒開口質(zhì)疑,只是指使了很沒有腦子的沒頭腦大叔來當探路先鋒。但看來不高興大叔的手腕也不夠高明,自以為自己很精,看看身邊其他不動神色的十大金剛【喂】,就能明白,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千年狐貍。“我是裴熠,我父親是裴卓,我有爺爺親自派人去做的親子鑒定,各位叔叔伯伯們要是不放心,我這里還有父親當年動起來的DNA和裴越叔叔在場,我們可以再測一次?!背υ缇蜏蕚浜昧藨獙@些人的說辭,他們都是老相識了,上輩子,“但我希望是在葬禮之后,不要擾了爺爺清靜。”“孩子說的在理,老大英明一世,我們不可能不信他。無論如何先把遺囑聽完再做評說?!笔恍』锇槔锲渲幸粋€看上去很有威勢的光頭開口了,他的言下之意其實大家都明白,誰知道裴安之會留給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孫子什么呢?他可不會做出自毀江山的舉動。于是在勉強認可了除夕的身份之后,遺囑才正式開始被念。結果……裴安之就像是知道別人會想什么似的,他的遺囑前半段一直都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別的事兒,生生吊著所有人的胃口,就是遲遲不公布下任人選的問題。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裴安之把他的個人私產(chǎn)(包括錢和古董珠寶等)分成了大小不一的四部分,分別給了白秋、除夕、裴越以及祁謙。排名按照實際得到的遺產(chǎn)多少排序。祁謙是很意外的,因為裴安之的遺囑里竟然給他留了錢。雖然裴安之是假死,但遺囑是經(jīng)過相關人員公證的,不可能在事后再被裴安之修改,也就是說,祁謙真的在裴安之的遺囑名單上。大家也知道了,裴安之的全部房產(chǎn)都會被轉(zhuǎn)賣,房產(chǎn)所得將會無償捐助給……流浪貓、狗,會在葬禮之后專門成立一個基金會,由祁謙和除夕共同打理。對此沒有任何人有意外的感覺,這是裴安之能干的出來的神奇事兒,不把東西留給人,反而留給動物。大家還知道了,裴安之的一些生前很喜歡的唐裝漢服還有珍藏的照片也都給了白秋和除夕,他一倉庫的手辦周邊則給了祁謙,裴越只得到了一份他千挑萬選的……優(yōu)質(zhì)卵子和代孕協(xié)議。“你爸爸讓我對你說,如果你決定還是和真愛在一起,就把協(xié)議撕了,如果你……”天上突然傳來了小型私人飛機的轟鳴聲,所有人一起抬頭,看著飛機緩緩降落在旁邊的草坪上,從飛機上下來了幾個人,被圍在最中間的是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黑發(fā)男子,而他的右側(cè)則跟著好多年不見的齊云軒。“抱歉,來晚了,出了點小事情,希望我沒有錯過太多?!焙诎l(fā)男子上前,笑著開口,一臉大家都應該知道我是誰的樣子。祁謙是真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看他徑直朝著白秋走來,也就猜到了,白秋的便宜兒子白言。“爸?!?/br>“你怎么來了?”陪在白秋身邊的白冬皺眉道。“我伯伯的葬禮,我怎么能不來呢?”白言笑了。“?。?!”這時裴安之組織里的十二個高層才意識到,臥槽,把白言這小王八蛋給忘了!他是白秋的兒子,也就是裴安之的侄子,比起除夕這種突然冒出來而沒有任何實力的人,自己本身就繼承了一個不小的組織的白言,才是真正的大問題?。?/br>于是,一直關注著除夕的幾道如芒在背的銳利眼神都齊刷刷的轉(zhuǎn)向了白言。白言倒是一派自得,無論多少人看,他也只看著他爹白秋:“爸,我很想你。”白秋雖然也覺得兒子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出現(xiàn)好像不太好,但許久未見兒子的激動心情讓他選擇性的忽略了這些,只是上前擁抱住了兒子,自裴越死后,他就更見不得一家人分開了:“爸爸也想你?!?/br>白冬很不滿的瞪著白言,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不喜歡白言,其實和白言到底是不是白秋的親兒子沒關系,他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這孩子,從白秋把他帶回白家的那天開始。那孩子的眼神太晦澀幽暗了,就像是一個負能量的集合體,一如裴越一樣讓他不喜歡,他總覺得對方早晚有天會拖累死白秋。“大伯?!卑籽栽诎浊锩媲皩φl都是很有禮貌的,哪怕是和他從小不太對付的裴越和祁避夏也都一一打了招呼。“誰讓你叫我名字了,還有沒有點小輩的概念,我是你叔叔。”祁避夏從小到大都愛拿輩分壓人。白言假裝沒聽到祁避夏的話,反而招呼祁謙道:“這就是表弟吧,我聽云軒提起過你,還給你帶了禮物,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要不是礙于白秋在中間,祁避夏正會說“誰要那你的東西,我兒子什么都不缺。”祁謙對白言沒什么感覺,只當他是個陌生人。反倒是他一直看著齊云軒,這個神奇的文藝小清新,他好像一直都沒怎么變過,還是和當年一樣。兩人互相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