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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王大勇快點,等到了地方打開車門就跑了下去。王大勇停了車也跟著肖玦走的路徑往里走,這是一家私人療養(yǎng)院,環(huán)境不錯,王大勇覺得,這兒住在的瘋子都一定是有錢的瘋子。肖玦走上去的時候,就看見老太太拿著一個凳子說要找人拼命,幾個小護(hù)士拼命地拉著,還給他使眼色,叫他快跑。當(dāng)初何翊時住在肖玦他家對面,肖玦爸媽成天不在家就將兒子扔給何翊時爸媽看著,何翊時他爸是一個高企主管,他媽是一個老師,一家人都是客客氣氣的,待人和善。當(dāng)初何翊時和肖玦關(guān)系被肖玦他爸媽撞見,兩個人就跟家里翻了臉,連帶著肖玦他爸媽又不講道理,跑到何翊時他家里和何父何母鬧,弄得何家丟盡了臉面。后來何翊時出柜了,他爸將他打了出來,這么多年就沒進(jìn)過家門。結(jié)果他爸突然心臟病發(fā),沒過多久就去世了,他媽只剩下何翊時一個兒子,這時候何翊時也和他媽見了幾次面,說是要住在一起,結(jié)果沒多久何翊時也出了意外。半年內(nèi)丈夫兒子都去世了,何母一下子沒能遭住打擊,沒多久就不認(rèn)識人了,再過了一段時間就瘋了。何母瘋了以后,一會好一會壞,有時候看見肖玦就要拿刀砍他,說他害了自己兒子,發(fā)起瘋來誰都攔不住,肖玦也基本不怎么來。這幾年何母的病情其實也漸漸穩(wěn)定了一些,結(jié)果這兩天不知道為什么又反復(fù)了,大半夜的實在是鬧騰著找肖玦,這給肖玦去了電話,結(jié)果不知道她從那里找來了一把水果刀,幸虧護(hù)士眼疾手快,這才沒造成更大的危害。何母舉著那木頭凳子就要向著肖玦砸過去,小護(hù)士一個沒拉住何母就沖了過去,肖玦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那兒。王大勇剛上樓就看見這一幕,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嚇停了,脫口大叫,“肖玦!”肖玦還以為自己腦袋上又要多條口子,結(jié)果沒想到老太太呆呆的看著王大勇,拿著凳子好半天沒動彈,又被護(hù)士拉回去了。肖玦心中一驚,就見老太太突然哭著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顫音叫了聲,“翊時?”第25章王大勇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老太太直接撲了上去,抱著他哭的呼天搶地,可是沒哭兩聲,這老太太突然一把將王大勇拉到身后,就像是要將某個寶貝藏起來,免得被人家搶走一樣。王大勇還沒從這混亂的局面中反應(yīng)過來,老太太就一把將他拉了過來,然后用一種相當(dāng)厭惡恐懼的語氣,指著肖玦,大聲喝道,“你走!走開!你要害我兒子,你給我滾!”說著,老太太就拿起桌上的一個橘子向著肖玦扔過去,肖玦就跟個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挨著。“你給我滾!你個畜生,滾開!”老太太聲嘶力竭的喊道,兇狠而閃爍著驚恐。這老太太突然摸到了身邊的一個玻璃杯,突然直直的就向著肖玦扔過去,王大勇毫不遲疑的沖了過去,用身體護(hù)著肖玦,玻璃杯砸在背上傳出了一聲悶哼。“你不知道躲呀?”王大勇對著肖玦叫道。這老太太看著這一幕,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突然臉色就變了,“翊時,那是個禍害,你就因為這么個東西不要你自己的親生父母了嗎?何翊時,你到底有沒有點良心,我從小教你的道義良知你都學(xué)到狗肚子了去了嗎?你要是今天出了這個家門你就別回了,我們權(quán)當(dāng)沒你這個兒子!”說著老太太就一下子沒了力氣坐在床上,開始嚎啕大哭,嘴里呢喃不清的罵著什么。“這怎么了?”王大勇還有些懵。肖玦扯了扯嘴角,“估計是想到我和翊時出軌的那天了,當(dāng)時也是這樣,他爸砸了個煙灰缸過來,然后他幫我擋了?!?/br>王大勇看著那個哭的傷心欲絕的老人,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我先回去吧,她不看見我情況會好很多?!毙かi說著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王大勇剛剛想說送他,結(jié)果肖玦又開口說道,“你留下來吧,就當(dāng)是騙騙她?!?/br>有時候在夢里比活著輕松多了。肖玦下了樓,感覺自己的心里就像是被刮下了一層皮,疼的讓腦袋都發(fā)暈。何翊時的母親以前是一個相當(dāng)溫和賢淑的中學(xué)老師,她對待肖玦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另一個兒子一樣,變著法的給他做好吃的,給他買新衣服,她臉上總是帶著溫和親近的笑容,舉止大方,知性美麗。可是這樣的人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對著人歇斯底里的吼叫,毫無預(yù)兆的嚎啕大哭,整天瘋言瘋語的,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肖玦很清楚何母對于他的態(tài)度,當(dāng)初是他把何翊時從他們身邊帶走,而后,讓他的父親失去了和兒子最后的相處時光,如今,又讓他的母親永遠(yuǎn)失去了兒子。所以,何母罵他,打他,哪怕是直接那把刀子捅進(jìn)他的心臟,他都是他肖玦自己坐下的孽,活該受著。喂,何翊時,你倒是走的輕巧,可是你知不知道,活著的人卻永遠(yuǎn)活在了一場無法擺脫噩夢之中。當(dāng)初,你說過,要對我好一輩子的,寵的我無法無天,可是你怎么半路就撂了挑子,讓我活成了如今這不人不鬼的樣子。肖玦有些出神的坐在車上,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哪兒,房子里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空曠的讓人窒息。他心里很亂,很想找個人陪他說說話,哪怕只是有個人站在旁邊有個呼吸聲也好。肖玦拿起了手機(jī),剛一打開,就看見有條消息,是薛亮,約他一起吃午飯。肖玦想立刻回了,然后向著約定的地方駛?cè)ァ?/br>老太太哭了很久,眼睛紅通通的,耷拉著眉眼,就這么呆呆的抱著枕頭坐在床上,王大勇就在旁邊站著。過了會,老太太好像忘記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一般,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王大勇,驚喜的說道,“兒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王大勇支支吾吾的說道,“額,就剛剛?!?/br>老太太歡歡喜喜的走過去,拉著王大勇的胳膊就把它拉了過去,笑瞇瞇的說道,“肖玦呢?怎么沒跟你一塊回來?”王大勇一噎,“這個……他……他有事?!?/br>老太太有些不高興的板起臉,“有什么事都不過來了,上次他不是說想吃魚嗎,我魚都買好了?!?/br>“他,就是有事,估計晚上就過來了?!蓖醮笥赂杏X自己有點結(jié)巴。老太太繼續(xù)嘀咕,“肖玦他爸媽也真是的,這么小的孩子就丟下不管,你瞅瞅,這么多年他們一共回來看過孩子多少次,這都快高考了,這種時候都不回來?!?/br>王大勇沒說話,點了點頭,應(yīng)和著老太太。又悄悄看了老太太一眼,這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