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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弄錯的,將這些對兒的名字抄在紅紙上之后便拿到四方的香燭上點燃,招了墨的燭煙會自發(fā)在閣樓的姻緣環(huán)上尋這兩人的名字,他們幾人要做的便是將紅線綁在兩人的圓環(huán)上。世人皆道陰陽交合,可于姻緣這種東西來說卻是不分性別,不分種族。青丘的相思果能助有阻礙的姻緣,這是眾所周知沒錯,但即便是沒有得到相思果,兩人若是情比金堅,這姻緣紅線一樣會生出來。月老夫妻的紅線有虛實兩種,他們拉的這是實線,而那種虛線便是能自發(fā)生出來的,時詢做著這事兒也能尋出那么好幾對是不用他拉線的。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凌霄:婚書已經(jīng)送過去了,有沒有收到?顧遙:什么?不是信嗎?什么時候變婚書了?!玉衍:嘿嘿,我叫阿詢把我的帶回去給你。凌霄:好。第70章神祇(四)三人拉紅線的時候可是格外格外小心,生怕出了錯,顧遙和靈一本來以為又是個枯燥的活,可這么做著卻也生了樂趣來。顧遙剛拉完這一對兒的紅線之后便湊到時詢身邊,指著姻緣冊上許許多多的情緣,神秘兮兮地對時詢說道:“阿詢,你猜我看見誰的名字了?”“是遇見認(rèn)識的人了?”這不難猜,多半是窺見人家的小秘密,非得要到他這來說說呢。時詢順著顧遙的手指看過去,卻也著實意外:“姑姑和百里師兄?”沒錯,這對兒正是藥王谷的蒹葭姑姑和百里聞師兄。顧遙有些幸災(zāi)樂禍,畢竟百里師兄可是破壞過他和阿詢的人呢:“百里師兄給姑姑收了,簡直就是做了件大好事,省得他沒事閑著總是到處猜一猜二,翻人家的小八卦。以后他若是再欺負(fù)你,咱們就叫姑姑出氣?!?/br>時詢見他這般興奮,免不著就要給他潑冷水:“可是百里師兄以后就是你姑父了,跨了一個輩分呢?!?/br>這么一說,顧遙即刻愣了下來,方才那點幸災(zāi)樂禍的小火苗突然就見了水,“哧溜”一下滅得只剩黑煙。拉完紅樓的紅線大約也是有好些時候,在神界時間流逝給人的感覺異常不明晰,加上三人本也不辟谷,這會兒做完了正事,也是餓得很。正當(dāng)這時,霧海之中又過來了一人,板著臉的涂蘇夕拎著兩個食盒就走了過來,口氣別扭得像是吃了大虧,甕聲甕氣地:“阿洛給你們備的飯。”紅樓外有院子,院子里有好幾張石桌,四人隨便找了一張坐下,便將食盒里的點心正餐解決的一干二凈。靈一最是沒腦筋,干巴巴直白白地就把三人想問的問了出來,顧遙連阻止都來不及:“阿洛不和我們回去嗎?”提到這事兒,涂蘇夕的臉色又放下來了一點,只是尚還沒有要爆發(fā)的情況,他干澀地回道:“阿洛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化人形了,身體也好了很多,狐貍尾巴都能長了呢。”這聲音雖然干澀又狼狽,可其中的欣喜時詢還是瞧得出來的。私心來說,時詢是站在晏渠那邊的,至于晏渠因為他的劫而拋棄阿洛這件事情,理由或是隱情,總有你不知道的東西。想到這,時詢便勸慰起來:“這半月,你也是看得多聽得多的,晏渠對阿洛怎樣,你心里肯定比我們清楚?!?/br>涂蘇夕何嘗不明白,就是瞧了這么多他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種不甘心把涂蘇洛交出去卻又因為沒有更好的辦法而犯愁,或者又是因為他心底里對晏渠的惡意而生了對阿洛的愧疚。“總之煩的是我,他倆好著呢!”說完這句氣話,涂蘇夕便跟著月老公去瞧晏渠的紅線,紅樓上空的星云里,兩根一虛一實的紅線,牢牢地纏在了一起,任誰都無法分開。※晏渠和涂蘇洛的事兒算是給了涂蘇夕一個交代,因為莫含初還受著傷,涂蘇夕在太微恒的星云中與涂蘇洛交代了很久才算是放下心來,之后便拿著晏渠的玉牌回了妖界,只時詢和顧遙留下來,勢必要查清楚“無名先生”的身份。先前半月透過千里眼和順風(fēng)耳的口風(fēng),時詢大抵也是清楚了三封旗的謠言。神界與魔界自兩萬年前受萬魂獸波及之后便是備受六界矚目,兩界時空對立,相處之下本也是無多大摩擦,最多便只是因為越界而造成了一些小小沖突。神界依法執(zhí)行其職責(zé),魔界也不多加干擾,萬年來兩界干戈玉帛,確未出過大事來。可如今這三封旗的謠言著實讓兩界有了小小波動。傳聞神界簡滄神官去往魔界處理兩界的外交事務(wù),不知怎的竟謠傳出他盜了魔界三封旗的消息。魔界對此事極為固執(zhí),幾番糾纏之下對神界的sao擾也是日益增多,可危急關(guān)頭,魔界沉魔池看護(hù)三封旗的心魅族守護(hù)者魅旸卻說這三封旗是自己盜的。兩邊都搶著承認(rèn)自己才是盜旗的罪魁禍?zhǔn)?,這事兒怎么說都有貓膩。析木年年三十,瑤池的神宴已經(jīng)開始,歌舞笙簫,直至子時之末才歇宴。而時詢和顧遙在紅樓的星宮看景,看紅線,看一切,從初識聊到如今,從過去翻到未來。“阿詢,我們又過了一個新年呢?!币荒昵暗慕裉?,時詢和顧遙在自家的歸音谷說了醉話,許了諾,而一年后的現(xiàn)在,除了生死,大概沒有什么還能再將他們分開的。※年初一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最是特殊,連一向森嚴(yán)的神界也是有些閑散,各自相熟的神官開一開小宴,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再說一說一整年的過往。可今年的神界比起以往卻是又有些肅穆起來。神界的消息來的準(zhǔn)確又快的地方還是順風(fēng)耳和千里眼,在時詢氣息的壓迫之下,兩個神官又老實巴交地全交代了出來。先前已說過神官簡滄與三封旗一事,魔界前來sao擾的時候,簡滄已經(jīng)是回到了神界,天帝將他扣下,勸他三日內(nèi)說出真相,可簡滄咬著一口牙愣是一字不說。天帝大怒之下將他綁在誅神柱上,以神格作威脅勸他開口,可竟沒料到,簡滄在神將安平的幫助下于年三十晚上逃離了神界,這會已是銷聲匿跡了。三封旗,是時詢用來調(diào)動鬼三族族軍的軍符,從來都是在他手里,魔界沉魔池的守護(hù)也全然只是個幌子,沒想到竟有了這樣的事端。如今安平已被關(guān)押在神界天牢,時詢?nèi)羰且街渲邢?,必然得得有探訪和詢問的權(quán)利。因著之前他對晏渠也算是小有助益,不過幾日,那些權(quán)限便已是盡數(shù)到了時詢手中。此時,時詢和顧遙拿著神界天尊的令牌徑直步入誅神柱天牢之圍,仗著晏渠的勢,許多事也是極為方便。看守誅神柱的神將如今已換了姜衛(wèi),他向時詢和顧遙行過禮后便將昨日所知經(jīng)過細(xì)細(xì)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