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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倒是有一點?!蔽鳉W拖著比自己還要長的砍刀來到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屋外,泰格斯院隨著夜幕的降臨越加熱鬧。這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泰格斯院燈火通明,盈盈笑聲不斷。一扇單薄的房門無法隔絕那些歡聲笑語,靜下心來聆聽,蟲族憑借自己長于眾人的五官甚至還能聽到些曖昧誘人的甜蜜話語。此刻,屋內(nèi)屋外卻是兩重天。屋外燈火闌珊,屋里卻寂靜無聲,彌漫著淡淡的殺意之下。見屋內(nèi)陷入沉默爾微瑪瞬間有些無措,但那只是一瞬之間,很快他便恢復(fù)到往日的自己。他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那些他還沒來得及看完的書籍,深呼吸一口,然后他大步流星大步來到西歐面前。“你喜歡什么東西?”爾微瑪如同審問犯人般語氣冰冷地問道,心中卻在努力抑制住抱住西歐的沖動。“怎么?”西歐此刻正趴在桌上玩著自己從刀疤臉那里勒索來的蟲核,再加上從小雄心那里勒索到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近百顆蟲核。西歐白嫩圓潤的手指在蟲核上滑過,短小的手指努力的清點著蟲核的數(shù)量,把所有蟲核都重新數(shù)了一遍后,西歐臉上露出滿足地笑意。看到西歐這從未示人的可愛一面,爾微瑪呼吸一滯,耳朵不易察覺的有些泛紅。“喜歡什么?”爾微瑪還是一如之前冰冷的語調(diào)。西歐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蟲核我就挺喜歡的,你問這做什么?”“我可以給你?!?/br>“嗯?”西歐面露不解。“蟲核,我可以把我的給你,都給你。”爾微瑪點頭,神色之間的認真如同在起誓。“真的?”西歐瞬間來了興趣,他仰著頭看著面前的爾微瑪,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兩把小刷子,因為激動含著水汽的眸子此刻漂亮到心悸,期待寫在他白凈的臉上。“你干嘛給我?”可很快西歐又回過神來,爾微瑪干嘛突然對他這么好?打量著面前的爾微瑪,西歐覺得他也不像是被磕到腦子的樣子。不過再仔細回想一下,爾微瑪好像就沒正常過,這么一想西歐立刻安心了。“你喜歡我的都給你,以后的也都可以給你。”爾微瑪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有的都可以給你,現(xiàn)在沒有的我也可以為你去爭取?!?/br>話音落下,爾微瑪目露寒光,在燭燈下彌漫著駭人的殺氣。西歐地笑容僵在臉上,他有些茫然。他這是被撩了?可是再看看一如既往渾身殺意如同在審問犯人的爾微瑪,西歐又開始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畢竟應(yīng)該沒有那個人撩人的時候還兇神惡煞猶如厲鬼。若不是爾微瑪那一席話,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催債的了。“你沒毛病吧?”西歐從旁邊拖過砍刀橫抱在胸前。爾微瑪卻逐步向他逼近,在兩人幾乎是靠在一起時爾微瑪這才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后爾微瑪努力扯起嘴角,用盡力氣去微笑,看著西歐的眼神也寵溺無比??粗阱氤叩目蓯鄣奈鳉W,他怎么能不心軟似水?在全神戒備的西歐的注視下,對面的爾微瑪不知道怎么了,他竟然五官猙獰神情詭異的抬起自己的手,并把他的手放在了西歐頭上,還溫柔地搓了搓,硬是給西歐一頭灰白色短發(fā)都搓毛了!“你做什么?”西歐感覺著頭上爾微瑪那渾厚有力的手掌掌心的溫度,頓時青筋直跳,男人頭女人腰摸不得,看樣子爾微瑪這只手是不準備要了。但西歐心中更多的還是詫異,爾微瑪這是哪根筋不對?“我喜歡你?!睜栁斏硢〉穆曇粼谖鳉W耳邊響起,下一刻,西歐只覺得自己臉頰上傳來一陣濕潤溫暖的觸感。西歐猛的瞪大眼睛,爾微瑪?shù)哪樢呀?jīng)近在眼前。兩人的唇瓣貼合在一起,溫柔的氣息在鼻翼間流連。西歐愣神間,他的唇瓣已經(jīng)落入爾微瑪舌下。爾微瑪顯然對這種事情并不精通,他笨拙的吸吮著,試圖讓兩人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親密火熱,可他太過急切,親吻之間竟磕到西歐的牙齒。那微弱的磕碰帶來一陣酥麻,讓兩人都為之一震。被嚇了一跳的西歐也清醒了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爾微瑪那張臉,這下西歐不猶豫了,他微笑著舉起手中橫握的砍刀,毫不猶豫的朝著爾微瑪劈了過去。爾微瑪什么的,果然還是一刀弄死算了!失去意識前最后一秒,爾微瑪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為什么西歐不按套路來?書上不是說只要給雄性們想要的喜歡的雄性就會動心,就會接受雌性,到時候就可以進一步發(fā)展成不可描述的內(nèi)容。西歐喜歡蟲核,所以他答應(yīng)把蟲核都給西歐了,也承諾了以后會給更多,西歐臉上也確實是露出了歡喜地笑容。書上說要對雄性溫柔,他也做到了,他溫柔的摸了西歐的頭,還對他笑了……可說好的套路,為什么西歐不按套路來?第47章那些書并沒有用。一刀下去,世界頓時清靜了。看著滿臉血順著自己倒下并且露出震驚·限定版表情的爾微瑪,西歐氣得胸脯快速起伏著。西歐右手手腕轉(zhuǎn)動,那柄刀身漆黑比他還要大比他還要長比他還要重得多的大砍刀邊在屋子中甩了一圈,虎虎生風(fēng)。反手握著刀柄,刀尖落下時正抵在爾微瑪背上胸口的位置。西歐看著懸空的刀尖危險的瞇著眼,因為激動,此刻他大而清澈無垢的眸子中已經(jīng)蓄滿水汽,惹人心生憐惜。眸子的主人卻絲毫沒有自覺,他這會兒正思考著殺人毀尸的可能性。冰冷帶著殺意的刀尖晃了又晃,最終還是從爾微瑪身上移開。西歐轉(zhuǎn)動手掌,咔嚓一聲把刀插進旁邊的地面后,他從旁邊拖了個凳子過來放在爾微瑪腦袋前,然后自己爬了上去坐好。借著微弱昏暗的燭火,聽著屋外泰格斯院綿綿笙歌,西歐打量著又一次被自己干掉了的爾微瑪。因為不是第一次下黑手,西歐并不見慌張反而有種淡淡的淡定,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值得慶幸的事。再看趴在地上像是死了的爾微瑪,西歐挑了挑眉,他拔出砍刀戳了戳爾微瑪,見爾微瑪沒動靜他又戳了戳。連續(xù)戳了好幾次爾微瑪依然昏睡之后,西歐這才死心放棄把爾微瑪弄醒。團坐在凳子上,西歐望著爾微瑪發(fā)起了呆。小片刻后,西歐又想起什么似的從凳子上跳了下來,他小跑到一旁桌旁邊隨手拿起一本小書趕忙塞進自己的衣服中藏起來。他不是想看,他只是想觀摩一下。因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