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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姐豪氣的甩下一張最大的。 “出錯了出錯了?!蓖鯂鴱娤胧栈?。 “錯了就錯了。”翠姐覺得沒面子,打了她爸爸的手一下。 爸爸們笑得都不行了,王國強撫額,“翠姐,先出小牌,再出大牌……” 翠姐的小王沒人壓,她可以再出張牌,王國強教她出了一對4,“寶貝,咱們先出最小的?!?/br> “爸爸,我能不能壓?”該小嫣兒出牌了,她趕緊拿給爸爸看。 談允川想教她認牌,“這是5,這是8,都可以壓……”見小嫣兒要出5,忙替她把牌插回去,“這5咱們有4個,不能拆開。小嫣兒,打牌和打仗是一樣的,好牌就是優(yōu)勢兵力,咱們要集中優(yōu)勢兵力,各個殲滅敵人?!?/br> 爸爸們聽得暈。 小嫣兒才兩歲半,能聽得懂嗎? 談允川教得仔細,小嫣兒同學聽得認真,小臉蛋繃得緊緊的,神情專汪,跟正上課的小學生一樣。 小嫣兒同學出了一對8. 輪了一圈,又到她出牌的時候,她出了一對2. 對2是最大的牌了,接下來應該由她再出張牌。 “優(yōu)勢兵力?!毙℃虄和瑢W歡快的的扔下四張5. “小嫣兒這記性可真好,學東西真快?!卑职謧凅@訝。 跟兩三歲的孩子講什么打仗,誰還指望孩子真能記住啊?可談允川剛才講過的話,小嫣兒就記住了。這孩子真聰明。 “壓不住?!逼溆嗟娜齻€孩子手里都沒有連成4張的牌。 “優(yōu)勢兵力就是厲害呀。”小嫣兒同學樂開了花。 談允川溺愛的、溫柔的摸摸她的小腦袋。 他的寶貝閨女怎么這么聰明呢?怎么這么討人喜歡呢? 房悅盈也不會打牌,應該房惟年教她,但房惟年經(jīng)??词謾C,房悅盈經(jīng)常沒人管。 小魚同學是會打牌的,韓昂就閑著沒事了。見房惟年在玩手機,房悅盈看著手里的牌一臉茫然,韓昂自告奮勇過來幫忙,“小房子,伯伯教你,你應該出這張,這張能壓。” 房悅盈感激的看著韓昂。 眼睛亮晶晶的,小鹿一般。 韓昂只有兒子沒有女兒,見了小姑娘這個樣子,心就軟了,干脆坐在房悅盈身邊,“小魚同學出息了,用不著爸爸了,伯伯幫你好了。” 房悅盈小臉蛋上露出淡淡的、愉悅的笑容。 她有人管了,氣勢就足了,驕傲的甩下牌,“大王!” “我是一對10,你一張大王,壓不了我。”小魚同學耐心的講道理。 “大王最大?!狈繍傆J死理。 “對呀,大王最大?!贝浣阏痉繍傆?/br> 小嫣兒同學有些驚奇,“咦,那不是我的大王嗎,怎么到小房子那兒了?” 上一輪大王是她起著的。 爸爸們差點笑出內(nèi)傷。 這牌都認不全的小娃娃們非要打牌,也太可樂了吧。 經(jīng)過服務站,兩輛房車都停下了。 雖然房車上什么都有,但孩子們在車上待得太久是不行的,要下車來活動活動。 下了車,金媽和金姐兩個人圍著房悅盈,惟恐孫小姐亂跑。 小嫣兒同學、小魚同學、翠姐是一伙的,三個人形影不離。 房悅盈羨慕得不行,繞開金媽、金姐,跑過去了,“哎,還有我呢?!?/br> 金媽直皺眉,“房家的孫小姐,跟這些孩子一起玩?” 金姐好不容易找著她媽的錯處,那可不能輕易放過,“媽,三少爺這回來參加節(jié)目,不就是為了讓孫小姐多交幾個小朋友,不要太孤單了嗎?” “孫小姐也是可憐。”金媽嘆氣,“尚家和房家差得太遠,三少奶奶就不愛和娘家多來往。房家的親戚朋友當中,又沒有和孫小姐同齡的孩子。孫小姐到底是個孩子,孤孤單單的長大,不開心。你看看她,交著幾個小朋友,也不板著小臉了,也會笑了,多可愛?!?/br> “尚家和房家差得太遠,當年怎么就聯(lián)姻了呢?”金姐不懂。 金媽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不夠聰明,真想把自己會的東西一股腦全教給她,“我悄悄告訴你,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當年啊,三少爺和三少奶奶本來只是玩玩的,誰知道三少奶奶不小心懷了孩子。尚家也是正經(jīng)人家,這事就不大好辦,太太就猶豫了……” “因為懷了孩子,就能嫁到房家?”金姐不大相信。 金媽微笑,“哪有這么簡單?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在國外的那位大少爺結(jié)婚了,大少奶奶懷孕了,太太擔心大少爺生下房家長孫,所以才同意了這門婚事。” “原來是搶著生孫子啊。”金姐明白了,“大少爺是前面那位太太生的,跟著前面那位太太在國外長大,這些年就沒回過房家,和太太一點也不親近。難怪太太防著他?!?/br> “長孫?!苯饗尲m正,“長孫最金貴?!?/br> “結(jié)果呢?”金姐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金媽道:“兩家生的都是女孩兒?!?/br> 這下子踏實了,誰也沒搶著。 …… 孩子們下來玩了一會兒,大人也透透氣,之后又上車出發(fā)。 平安順利的回到湖城,道了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小嫣兒同學和mama、姨婆見了面,親熱得好像幾輩子沒見面一樣。 親熱過后,小嫣兒同學偎依在mama懷里,委屈的、可憐巴巴的看了眼爸爸。 她這個樣子,就是在告狀了。 談允川這個暈,“小嫣兒不能這樣,mama會誤會的。小寶貝,咱們不是一直很要好嗎?爸爸是你親生的……不對,你是爸爸親生的……” mama和姨婆想笑,硬是忍住了。 “怎么欺負我們小嫣兒了?”mama和姨婆一齊聲討。 談允川是真冤枉。 mama和姨婆哄了小嫣兒好半天,“爸爸到底怎么了?快告訴mama(姨婆)。” 小嫣兒扁扁小嘴,那小模樣別提多可憐了,“爸爸教我打牌,輸了?!?/br> “我的媽呀?!闭勗蚀ㄩL長松了口氣,靠在沙發(fā)背上,“小嫣兒,爸爸差點讓你嚇出心臟你知道嗎?爸爸快成人民公敵了?!?/br> mama和姨婆忍俊不禁,“就為了這個呀?!?/br> mama和姨婆“嚴厲”的批評了爸爸,“打牌沒讓小嫣兒贏,這怎么能行呢?下次請改正?!?/br> 爸爸虛心接受批評,“一定整改,請組織監(jiān)督。” 批評過爸爸,mama溫柔的哄勸,“小嫣兒打牌沒贏,也有可能是起牌沒起好。起牌起得好不好,和手氣有關(guān)系。mama帶小嫣兒洗手洗臉,好不好?把不好的手氣洗掉?!?/br> “手氣不好,洗掉?!毙℃虄荷斐鲎约旱男∨质?,“洗白白,洗掉?!?/br> 小嫣兒被mama抱到洗手池子前。 爸爸也跟過去,“親愛的,我?guī)Я嗽蹖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