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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他拍了拍不太清醍的腦子,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登陸游戲,偏偏這時他的小徒弟又發(fā)來一條信息。是一條隔一段時間就會發(fā)來的請求,能不能給你的靈獸改個名字?平時這樣的信息都被他自動忽略了,可今天,心情煩躁的他敲下一句不客氣的話:關(guān)你什么事!夏晗看著屏幕上的那行小字,想像著那人生氣的樣子。是生氣了吧!換位思考,總有人追著自己要求給奇奇改個名,也是一件挺反感的事。“抱歉,惹你不高興了,我沒別的意思,對不起?!?/br>夏晗在電腦前坐了好一會那人也沒回話,他嘆息一聲起身收拾了碗筷。刷好碗從廚房出來,電腦上已經(jīng)有新的消息提醒。“剛才心情不好,語氣差了點,你別介意?!?/br>夏晗陰郁了好一陣的心情變好起來,嘴角微翹,手指敲擊鍵盤,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嗯,你不生氣就好?!?/br>“你為什么總讓我給靈獸改名?!?/br>“呃……因為,我有一個朋友,也叫夏晗?!?/br>“夏晗?男的女的?”“……女的?!?/br>“是嗎?”越發(fā)黑沉的天空繁星閃爍,月光帶著好奇探進(jìn)屋內(nèi),似要將這一墻之隔的秘密窺探個究竟。誰起了個溫柔的頭,誰接著把故事續(xù)寫下去,帶點神秘,悄悄地,悄悄地,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打開了另一扇門。第9章小處男“到哪了?”“門口。”“靠,到門口了還接我電話!”李烈風(fēng)罵了兩句掛斷電話,伸長脖子透過亂舞的群魔朝酒吧門口望去。“這兒,這兒?!泵髦寺牪灰?,他還是習(xí)慣地扯開嗓子嚎起來并順便高舉雙手揮舞著。唐燁判斷著他已有六分醉,再來三杯,就立刻趴了。夜色是他們常來的老地方之一,李烈風(fēng)喜鬧,越鬧越high,這也是他泡MM的首選地。李烈風(fēng)交過的女朋友連他自己也數(shù)不清,雖然標(biāo)榜著愛情至上,不過他這愛來去的也太快了。李烈風(fēng)摟著他脖子哭訴自己每段感情都是認(rèn)真的,全心全意的,只不過命運弄人,造化弄人,XXXX弄人……唐燁在他即將噴出眼淚、鼻涕時把他的臉扭轉(zhuǎn)90度,順便找酒保阿南要了條毛巾甩到他臉上。李烈風(fēng)說他們兩是難兄難弟,一個整天流連花叢,被女人甩了一次又一次;一個整天想著白月光,連和男人、女人XXOO的經(jīng)驗都沒有,到現(xiàn)在還是個無人問津的小處男。唐燁一口酒噴到了他臉上。酒吧阿南抬眼瞧了瞧唐燁五彩紛呈的臉,抿嘴低笑。阿南是個真正的Gay,李烈風(fēng)他們每次來這都是坐吧臺,幾個人熟識了之后,時常會聊上幾句。李烈風(fēng)曾追著阿南問自己是不是具有g(shù)ay的氣質(zhì),阿南搖搖頭,又問唐燁是不是,阿南還是搖頭。李烈風(fēng)大笑,你丫真沒眼光,這是一純gay居然沒看出來,哈哈……他的笑在唐燁警告意味的眼神中戛然而止,拉了拉嘴上拉鏈,雙手合十求饒恕。阿南驚詫地看向唐燁,一個以相貌來說絕對滿分帶著禁欲氣息的男人。他是gay干酒保多年,見過的人太多,基本上對同類的氣息有很強(qiáng)的感覺,一個眼神就知是不是。但是唐燁?臉上就差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的帥哥,會是gay他小心又直接地問道,“你,是嗎?”唐燁絲毫不受影響,慢慢品著手中的酒,“不是?!?/br>后來他還是從李烈風(fēng)口中探出虛實。唐燁有一個喜歡了七年的白月光,之所以說他是gay,是因為那白月光是男的。阿南:“他們交往了?”李烈風(fēng):“要真交往了還能想七年?就是因為沒吃到,那傻子才惦記到今天。”阿南:“那后來,他有和男的交往過嗎?還是,全都是女的?”李烈風(fēng):“嗨,什么男的女的,那家伙就是一純種恐龍,一心只想著他的白月光,到現(xiàn)在連個女人的手都沒牽過。唯一的X體驗對象就是自己的右手?!?/br>阿南驚得下巴都要砸地上了,李烈風(fēng)好心幫他托回來。阿南在圈子待得太久,說實話,這樣的恐龍,他在地球上,真沒見過。這世界不缺小處男,但像唐燁這種外形的小處男已經(jīng)是鳳毛麟角了,再加上因為只見過一次的人而守身如玉的小處男----這種事,只有唐燁一人干得出來。自那以后,阿南看唐燁的眼神就多了層含義。幾次明里暗里的示意,唐燁絲毫不為所動。阿南直接挑明了說,想和他試試。唐燁的回答也很干脆,“我不想。”阿南接下來的話露骨至極,“你不想知道怎么樣才能讓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樂,怎么樣----”唐燁打斷他下面的話,“我對男人沒興趣?!?/br>阿南:“你那白月光也是男的吧!”唐燁瞪了眼多嘴的李烈風(fēng),“男的,女的,都無所謂,我喜歡的,只是一個叫夏晗的人?!?/br>李烈風(fēng)醉倒在他的瘋言瘋語里,阿南點點頭自認(rèn)輸了。光怪陸離的世界里,絢彩的燈光照進(jìn)唐燁一片清明的眼眸中,呈現(xiàn)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這樣的人,叫人如何不著迷。可惜,這樣的人,這世上,只有一人能擁有。把醉鬼李烈風(fēng)送回家扶上床已是深夜,唐燁干脆也不回去了,洗去被那家伙染上的酒臭味,換上放在這兒的備用睡衣,他熟門熟路地來到小書房打開電腦。李烈風(fēng)租住的地方在公司附近,卻離唐燁公司二十分鐘車程,這也是為什么粘了他二十幾年的家伙終于舍得“分手”的原因。高三那年,被父母高壓政策逼迫得幾近崩潰的唐燁,在和父母大吵一架后毅然離家出走。一時的沖動過后,他冷靜地思考目前的形勢。最大的危機(jī)是,沒錢!他年紀(jì)雖小,再是廢柴,也深知沒錢寸步難行的道理,于是趁夜拿小石子敲響三樓李烈風(fēng)的小窗,叫他扔點錢下來。李烈風(fēng)問他干什么用。他簡單說了離家出走的事。李烈風(fēng)回了他四個字,好咧,等著。這一等就是小十分鐘,等得唐燁快學(xué)羅密鷗爬水管跳窗質(zhì)問那人到底在磨蹭什么。樓道里傳來腳步聲,唐燁一愣神的功夫,一道黑影沖到了他前面,“好了,走吧!”唐燁:“……”李烈風(fēng)穿著沖鋒衣,背著個鼓鼓的雙肩包,手里還拿著防狼電筒,眼睛里滿是期待的興奮,儼然一個即將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