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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還露出一條猙獰的疤痕。“你誰,想怎么樣,說吧?!睆埿羞h一點也不慫道。“我不想怎么樣,不過看見你混成這種樣子也真是替你可憐,身邊連個借錢的朋友都沒有,還處處樹敵?;旎斓谋举|(zhì)終究就是混混,爹媽養(yǎng)得真不是東西。”那人說完之后,就突然被張行遠一拳打中鼻子。然后兩人公然在食堂扭打起來,而且好幾個人拉架都拉不住,一直鬧到學生會辦公室。此刻,蘇令哲坐在辦公室看著這兩個被士官強行帶來的人,一臉平靜。“你叫什么名字?”蘇令哲問站在張行遠身邊的高個子男人問道。“初秋盛?!备邆€子男人一臉不在意蘇令哲道。“好,你們兩個能否告訴我,到底什么事情能讓紀律委員都處理不了,直接找到我來當評審的?”蘇令哲淡定的語氣中,略有大大的不滿。張行遠很明顯感覺到了殺意,因此有些心虛不敢直視蘇令哲。初秋盛卻毫不在意道:“私人恩怨,就算你是學生會長你也管不了?!?/br>“哦,是嗎?這下子我倒是感興趣起來了。你說什么恩怨,如果真的是我處理不了,OK,這件事我絕對不會插手。相反,你們應該知道惹到我的下場!”蘇令哲明著笑意甚濃,實質(zhì)寒意漸起。初秋盛磚頭看著張行遠,道:“你還記得一年前深都初中暑假,距離學校不遠一間網(wǎng)吧的事情嗎?”張行遠怎么可能不記得,那時候他跟哥哥鬧了非常不愉快,沒有零用錢,偷不了就去搶劫勒索。那時候十足混小子的張行遠徹底奉承作死的信念,但是卻一直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從來不會隨便勒索好人,而是專門勒索一些混混的錢。算是最另類的混混,十足正義感,雖然他自己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好人。可是,有一次張行遠的心情特別不好,直接在網(wǎng)吧的巷子截住了一個穿的有些破爛小孩要錢,為此還揍了一頓他。那時候張行遠已經(jīng)喝醉了,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但是事情發(fā)生之后,他醒了過來他果斷返回網(wǎng)吧附近,試圖把錢還給人家,但是他坐了好久等人,卻一直沒有等到人。再后來跟哥哥大吵離家出走,然后就被關到警局了。這件事也就忘記了。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那個破爛的小孩可能就是如今的初秋盛。他自知理虧,道:“抱歉,那時候我喝醉了?!?/br>“抱歉?喝醉了?你說得真是輕松哦~那可是我一個月的生活費,我父母離婚之后,我成為流浪兒,好不容易存夠一點錢,可是你卻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困難。如果不是后面我被好心人收養(yǎng)的話,大概我已經(jīng)死在某個地方了。”初秋盛諷刺道。張行遠才意識到自己無意間一件小事會對別人造成巨大的影響,年輕氣盛的時候他根本不懂,但是總歸理虧,道:“你想怎么樣?”“我不想怎么樣,但是我想廢了你的手,讓你以后再也沒有辦法去勒索別人?!背跚锸⒗涞馈?/br>張行遠有些難以置信道:“你不覺得你已經(jīng)有些過分了嗎?”“過分?比起別人差一點死掉,廢掉你一只手我覺得一點也不過分。”初秋盛有些得寸進尺傲慢道。張行遠直接冷冷道:“我做錯了,我可以道歉,但是那個時候我有及時回去把錢還給你,只是連續(xù)好幾個星期我都沒有等到你。雖然,我知道你不清楚,可是我想說的是,我絕對沒有故意想勒索你這種人的錢。我不能用意外來解釋,我只能跟你說運氣不好?!?/br>“是啊,應該怪我命苦,活該被你撞上嗎?張行遠你不覺得你的邏輯更過分一點嗎?”初秋盛惱怒道。此時,蘇令哲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兩個人齊刷刷回頭看著他。“你們兩個吵夠了沒,無非不就是代價多少才能平衡自己心里的怨氣,不是嗎?好吧,我今天我給大家一個機會,這樣公平的結果我希望你們都能夠接受?!碧K令哲此時提出自己的建議,他沒有任何時間浪費在兩個無聊人士身上。“怎么公平法?”初秋盛詢問道。“我現(xiàn)在手頭上有一把刀,我蒙著眼睛對你們兩個手掌插下去,誰要是切斷手指頭誰就不能再提起這件事,你覺得可好?”蘇令哲認真道。張行遠忍不住怒罵道:“你出的是什么餿主意?。∏袛嗍种割^難道不會十指連心痛死人嗎?”“可是你們的怨氣不消,一樣折磨你們的心臟讓你們痛不欲生,我現(xiàn)在簡單粗暴的方法,何樂而不為?!莫非是你敢做不敢當?”蘇令哲明擺著挑釁張行遠,實則是想看看初秋盛的意圖。如果初秋盛敢接受,說明他是真的怨恨張行遠,巴不得想弄死他。如果初秋盛猶豫,這說明他并沒有那么痛恨張行遠,純粹只是為了滋生鬧事而已。初秋盛想都沒有直接伸出手掌放在蘇令哲的桌子上,道:“我接受?!?/br>蘇令哲微微愣了一下,如果真的是第一種,那么初秋盛的怨恨沒有得到結果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看來張行遠這小子惹了一個不得了的貨色。張行遠也被刺激得大腦發(fā)漲,果斷伸出手,道:“行,不來是孬種!”蘇令哲果斷蒙上眼睛,從柜筒抽出一把水果刀,然后認真道:“我插下去會非常用力,你們的手不能動,因為我不知道會不會切中你們的手指?!?/br>張行遠雖然是當過混混,可從來沒有干過殺人放火的壞事,自然也不希望被別人魚rou宰割,此刻他手指都有些發(fā)軟。初秋盛看著張行遠,冷冷哼了一聲,欠我的總要付出代價,哪怕同歸于盡。蘇令哲突然用力查下去,瞬間的速度,讓人措手不及,但是不到一分鐘,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沒有插中。張行遠此刻手腳有些發(fā)軟,大汗淋漓,媽的,他心里特別認慫,可是一想自己輸了要斷一只手,那么他寧愿斷一根手指頭。初秋盛此時心里也沒比張行遠好太多,他不知道此時對于他而言也是一種煎熬。蘇令哲這時開口道:“你們的機會只有三次,三次如果都沒事,這件事就不能再提,否則誰敢再提,那么就別怪我動手了。但是,如果真的切斷手指頭,也不能再滋生事端,要不然我會讓你們都后悔來我辦公室。”初秋盛原本還想說話,發(fā)現(xiàn)蘇令哲在他們不注意的那一剎那瞬間落下,差點切中張行遠的手指頭,只看到他的邊緣已經(jīng)被割破,有些輕微流血了。初秋盛得意看著張行遠,可是心里卻更加擔心第三次,因為他不知道下次會不會切中他。張行遠擦擦自己的冷汗,道:“蘇令哲,你他媽的長點心啊,老子的手指頭要是真斷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