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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次3P,但好歹都穿著衣服,這次脫光了當著吳極的面也是cao得風聲水起的,一根大rou從來就沒軟過。沈遼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按著我半個屁股又開始往上頂,我屁股里已經一泡精水一泡yin水了,被cao得“啪嚓啪嚓”響。“夠了……別弄了!”我咬牙,伸手推沈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好像更興奮了。結果沈遼還沒怎么樣,我突然感覺屁股后面一熱,又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子貼了上來……沈遼再牛逼也長不出兩根rou,那根自然就是吳極的……“我cao!”我一扭頭,吳極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褲子把rou放出來了……也是,都這樣了我就不相信這小yin魔能忍得?。?/br>那根玩意兒看著也的確是憋太久了,直挺挺的往我屁股溝里鉆……可你他媽鉆得進去么!老子的屁眼兒又不是帶松緊帶兒的!沈遼一根已經撐得快裂了,再來吳極這一根……肛裂什么的先不說,這他媽是讓我死?。?/br>可吳極好像不信這個邪,非要親自提著rou試一試,guitou上沾了水濕漉漉的就要往里擠……“cao……你他媽敢!”我屁股上跟扎了針似的跳了一下,吳極一根手指頭生生從我插著沈遼jiba的屁眼兒里擠進來一點兒,我“嗷”一嗓子叫了出來,雞皮疙瘩都起了。這時候沈遼終于開口了,一手護著我的屁股說:“別傷到他……”我他媽謝謝你了……“嘖……”可能也是知道進不去了,吳極不甘心地嘬了嘬牙花,手指頭抽了出去,不過也沒有就這么算了,而是扶著jiba在我屁股上蹭了起來。“啊……”我哆嗦了一下,整個人又趴在沈遼身上了,沈遼也開始動了,jiba在我屁股里又頂又磨的,好像跟吳極較勁似的。我都形容不出是怎么個狀態(tài),只知道屁眼兒里插著沈遼的,吳極的在我屁股溝里磨,而且兩根roubang子肯定得碰頭,總之就是胡亂在我下面搞……這時候我都覺得自己不像個人,像個充氣娃娃被兩個男人搞,突然一陣后怕,一想到今天要是他們倆一起插進來,我這屁股應該也是要不得了……沈遼剛才才干過一次,這次已經算持久了,沒過一會兒摟著我的腰狠干了幾下,最后大rou插在我屁股里活蹦亂跳了幾下之后射了出來……射完之后也沒拔出來,半硬不軟的插在里面,我被他這么一刺激,jiba顫了兩下,也射了點兒出來,不過稀稀拉拉的跟滴尿似的……再這么下去我遲早得腎虧。沒過一會兒吳極射了,他故意扶著rou跟撒尿似的射在我背上、腰上和屁股上,像占地盤一樣。不過沒什么意義,沈遼手一伸把花灑打開了,沒一會兒就沖得干干凈凈的。我整個人趴在沈遼身上跟沒了骨頭一樣,他兩只手抱著我,終于軟下來的jiba從我屁股里滑了出來,帶出不少精水……吳極站在我身后,兩只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像是在我?guī)臀蚁丛琛?/br>他們在說話,聲音很低又被水聲蓋去了不少,聽不太清楚,我下巴抵在沈遼肩上,眼睛被水淋的有點兒睜不開,就索性閉上了,腦子里一會兒一片空白,一會兒又想了很多……到最后只有一個想法:這回搞大了……我覺得再這么下去,總有一天這倆王八蛋會一起cao了我的屁股……第110章沈遼和吳極是早晨一炮神清氣爽,我是jiba酸屁股疼,兩眼發(fā)黑……他們滾蛋之后我趴床上好一會兒沒緩過來,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才變成現在這樣?我總覺得沈遼和吳極現在是越來越和諧了,把我夾在中間就是天衣無縫了,這什么關系?3P算是正常關系么?或者說正常人打炮能打出3P來么?想我陳重自詡風流,跟沈遼搞或者跟吳極搞都不算什么,但是和沈遼、吳極一起搞就……這比腳踏兩條船還嚴重吧?更嚴重的是那兩條船還挺穩(wěn)……休息了一整天,天黑之后我開車去了店里。到辦公室之后叫人給我弄點吃的過來,然后把韓超叫進來。也不知道是韓超本來就過來了還是怎么著,一分鐘不到他就進來了,沖我一點頭:“重哥?!?/br>這小子整個人溜光水滑的養(yǎng)的不錯,看樣子不僅是脖子好了,其他方面的保養(yǎng)也沒少做吧?“過來坐?!蔽夷孟掳椭噶酥干嘲l(fā),自己也站起來過去坐下。韓超在我對面坐下,我忍不住調侃他:“最近狀態(tài)不錯?。啃陨詈芎椭C吧?”他看了我一眼,竟然沒反駁……我cao!我一直以為這小子性冷淡啊!“重哥你好像也不錯?!彼蝗粊砹艘痪洌查g我就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了。我何止是和諧,簡直就他媽是和諧過頭了!聊了幾句店里的事之后,韓超突然說:“去年我們從東南亞那邊弄了一批貨,你說不急著出手就一直放到現在,昨天有人來說想要好批貨,問什么價錢?”我想了一會兒,然后才記起來那批貨——其實就是一批槍。好像是去年年初的時候,機緣巧合認識了一個人,到今天我也沒弄明白他是泰國人還是馬來西亞人,或者印尼人,反正就是那一片的,長得一副東南亞人的樣子,挺原始的……那小子看樣子當時正落魄著,一臉的倒霉相,說他手里有批貨想出手,本來價錢就不高,又說和我一見如故可以再打個折,再送點兒子彈,馬上就能去火拼或者搶銀行。本來我還裝模作樣地說我是正經的生意人,結果他報了個價格,確實不貴……我琢磨著買了放著也合算,有總比沒有好,萬一哪天用得著呢?于是就當玩具似的買了,付錢的時候那家伙一副自己大出血的表情,連連嘆氣也不知道是真心疼還是裝的。東西到手之后就一直放著沒動過,畢竟是真槍不是玩具,手底下幾個小子年輕氣盛,拿出去惹事就不好了。不過這事應該沒什么人知道,那人是怎么知道我手里有貨的?我皺了皺眉,問:“知道是什么人么?”要是價格合適出手了也行,反正我用不著,但得知道對方什么來路,要是真拿去槍銀行搞不好我也脫不了干系。韓超搖頭,“他直接打電話過來問貨的事,也沒多說什么。”“先打聽一下他什么來路,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給他了。”“知道了?!?/br>沒過一會兒有人把我的晚飯送進來了,韓超讓我慢慢吃,起身出去了。我還沒吃兩口,手機響了,一看……我皺了皺眉,是那位公關經理打來的。肯定是讓我包養(yǎng)那鴨子的事,可這事現在有點兒難辦了,先不說昨天我當著他的面和沈遼干了,就算包了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