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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死都在怪自己沒有達成你的希望。”王氏眼前浮現(xiàn)出珠兒死前的模樣,“那么好的孩子……你居然還好意思說他不孝?” 賈珠的死在王氏心中留下了慘痛的陰影,所以對待賈寶玉時哪怕賈政再苛刻她也敢上前護住賈寶玉,她真的怕了,她情愿賈寶玉一輩子庸碌無為,做個混吃等死的浪蕩子也不愿賈寶玉成為第二個賈珠。 王氏又往前走了一步,“還有元姐兒,你怪她牽連家里,那她當初封妃時你怎么還巴巴的靠上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賢德妃的父親?同富貴你倒是享了,共患難你怎么就退了?這就是你讀的圣賢書教給你的?你說元姐兒不忠,那你又忠什么了?當初元姐兒是怎么封妃你心里也清楚,你忠心,那你怎么不說?” 王氏一步步走上前,“還有寶玉,日日動輒打罵,便是家里的下人都比他在你眼中來得金貴,你不想有他這個兒子,他還想有你這個父親不成?你說我對探春賈環(huán)苛刻,那你當初怎么不念著他們是你的子女維護他們?” 王氏停在賈政面前,彎著腰面對面的看著賈政,渾濁的眼中滿是殺意,“你說虎毒尚且不食子,可在我眼中,你連畜生都不如!” 賈政一驚,正想開口訓斥就見王氏突然拔下頭上的簪子朝他喉嚨刺去,“你不是我夫君!你這個怪物!把我的夫君還回來!” 賈政下意識往后一躲撲在地上,簪子在他喉嚨劃出一道血線,那一塊皮膚熱辣辣的疼。 王氏見一擊不中,又舉起簪子刺去。 賈政慌亂的在地上翻滾,連聲叫著救命,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拉住王氏。 待一切平息后,賈政摸著脖子,看著王氏的目光滿是殺意,“本還想讓你和離,一別兩寬,各自歡喜,如今看來,你這樣的毒婦,合該殺了才是!” 王氏哈哈大笑,“殺了我?你敢嗎?我娘家又不是沒了人,他們再不愿意管我,也不會任由我被欺負到這地步!你還當你是榮國府的嫡公子,可以隨意給別人甩臉色不成?!” 王氏這話沒說謊,當初王家是讓她安分別作怪,可也不會讓她被欺負至死,若非如此,她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和玉釧斗了個旗鼓相當。 賈母深吸口氣,知道今日這是沒法善了了,當即呵斥道:“夠了!還不快住嘴!你們非要把我氣死不成?!” 賈政滿臉憤恨,“母親,都這般樣子了您還想著息事寧人不成?” 賈母現(xiàn)在對賈政是滿心失望,見他如此不明事理,竟有一股任他去,再也不管他的沖動。 王氏多熟悉賈母,怎么看不出來賈母的心思變化,當即笑道:“怎么,母親您今日才知道您的好兒子是個什么貨色嗎?他啊,可是從來都怨著您呢,只是因為他畏懼您,害怕沒了您后他什么都不是,所以一直忍耐了下來?!?/br> “您知道他忍耐了多少年嗎?” 王氏偏著頭,帶上幾分小女兒嬌俏之感數(shù)著手指,說不出的怪異,“他從小時候就怨您和父親了,他怨父親眼中只有大哥,從不讓他沾手家中重要事務,他怨恨母親您日日對著他念叨大哥?!?/br> 王氏咯咯笑,“母親,您知道您的好兒子在父親死后有多憤恨嗎?他不悲傷不難過,他只憤恨父親斷了他的青云路!” “只可惜他從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被人奉承幾句就當自己有多大能耐了,最后當了二十多年的五品員外郎,還被陛下撤了!哈哈……” “哦,對了,他還怨父親沒把大嫂許配給他呢,也怨母親您怎么給她找了我這個一個不通文墨只知錢財?shù)挠顾着??!?/br> 這話一出,便是一眾下人也忍不住換了看賈政的目光。 他們知道賈政不是什么好人,是個薄情寡義的偽君子,可沒想到賈政居然還覬覦長嫂! 賈政注意到下人們的目光臉色漲紅,直接叫王氏閉嘴,王氏卻半點不理睬。 王氏繼續(xù)說道:“還有?。∧赣H,當年瑚兒的死可是您這好兒子的手筆呢,可惜那時候我稍稍誤導,您便以為是我下的手,所以想著為夫君好遮掩了起來,只是可惜了大哥,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不說,還和自己愛妻天人兩隔?!?/br> 賈母忍不住后退,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最后跌坐在椅子上。 王氏安慰她道:“不過母親您也別怕,他沒這么高明的手段和那么深沉的城府,他就是蠢!原本想把瑚兒弄傷警告大哥別管張家的事,哪知道事情就那么巧,我起初都不相信,都是查了這么多年才肯相信的?!?/br> 王氏的安慰沒有起半點作用,賈母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刻就要背過氣去。 155、第一百五十五章 周圍的下人起初還以為是老調重彈吵幾句嘴罷了,現(xiàn)在聽到這里恨不得能夠原地消失!見賈母等人沒有注意他們,一群人相互打著眼色準備退出去,可沒走幾步就被賈母發(fā)現(xiàn),責令他們不許離開! 賈母也沒想到事情會鬧這么大,不管怎樣,這群下人不能留了。 下人們色變,紛紛跪下求老太太開恩。 王氏恍若未聞,繼續(xù)說了起來,“還有啊,那時候母親您讓他和大哥談心,他可是都好好談了呢,同樣一句話對母親對大哥都是不同說法,若不是他這么下苦工夫,母親和大哥何至于生分到這地步,還有璉兒也是,當初那么敵視自己父親也是多虧了您小兒子的教導呢。” 王氏突然拍了下手掌,“對了,那時候您不是總怪璉兒像大哥只知吃喝玩樂不知上進嗎?那可怪不得璉兒,一讀書用功就生病,一逃學玩樂就有好吃的,哪個小孩子能靜下心學習?” 賈母忍不住道:“夠了!別再說了!” 王氏不解的看著賈母,“母親,兒媳這才說到一半,您要不再聽會兒?” 賈母看也不看她,只緊緊盯著賈政,“政兒,你說,這些是不是真的?瑚兒的死,真的是你做的?” 賈政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母親,您何嘗不了解王氏為人,觀她現(xiàn)在神態(tài),分明已經(jīng)瘋了,一個瘋子的話您也相信嗎?” 賈母沒錯過賈政那一瞬的慌亂,手抖的抓不住拐杖,嘴唇也顫抖不已,“我了解你媳婦兒的為人,她在閨中時雖不認字,可為人爽利大方,更是管家的好手,所以我為你聘了她,你二人成婚后也如漆似膠過幾年,后來卻漸行漸遠,她也移了性情,貪婪刻薄心眼小,手段也越發(fā)狠毒。” 賈政一喜,正想說話就聽賈母厲聲道:“可正因為我了解她!所以我知道她的這些話十有八九都是真的!因為她長情,還一直等待著你回頭!等著能重新回到過去的日子!所以她的目光,從來沒有從你身上挪開。” 賈母慢慢的站起身,也不管賈政是何反應,讓丫鬟扶著自己往外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