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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上了! 景昌帝猜對了,那些勛貴還真把他們也怪上了,怪太上皇同意把自己家孩子塞進去,怪景昌帝不許讓孩子們回來,又怪鄔將軍和南安郡王無能,打個茜香國都能慘勝,白白送了自己家孩子的命。 但相對于景昌帝和太上皇,勛貴們更怪鄔將軍和南安郡王,畢竟這兩個好拿捏一些。 于是等到景昌帝把手中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就發(fā)現(xiàn)外面有了流言,把鄔將軍曾經(jīng)的奴隸身份又拿出來說事了,把鄔將軍一家說的是極為卑賤,各種難聽的話暗衛(wèi)都不敢給景昌帝學。 暗衛(wèi)道:“而且他們還說鄔將軍完全就是靠著……家中女眷上位的,自己本身沒有一點軍事才能,這次若不是他領兵,也不會死這么多人。” 景昌帝冷著臉問道:“那些百姓信了?” 暗衛(wèi)頭埋的更低,“這次死去的將士,大部分是普通百姓家的?!?/br> 景昌帝摔了桌子上的鎮(zhèn)紙,“那你們?yōu)槭裁床辉谑虑椴粚Φ臅r候將流言阻止?!” 暗衛(wèi)立刻道:“是屬下等人無能,之前被太上皇的人轉移了注意力,等我們回過神來,流言已經(jīng)……” 景昌帝更氣,頓時起身往太上皇那里去。 太上皇見他來也不意外,讓他坐下,“最近你倒是往我這來的勤了?!?/br> 景昌帝沒坐,站在原地冷著臉道:“因著有些事想找父皇?!?/br> 太上皇也不介意,自己換了個坐姿,“鄔將軍流言那事?” 景昌帝點頭,“是,父皇這樣就不怕寒了功臣的心嗎?” 太上皇扯出一個嘲諷的笑,“他心寒了又能怎樣?他能翻出什么風浪來嗎?他能走到今天這地位就證明他比誰都了解何時該屈,何時該伸。而且你覺得你有把握對抗所有勛貴嗎?別忘了,現(xiàn)在朝堂上的那些重臣,大部分都是你看不起的勛貴?!?/br> 景昌帝一字一句道:“可兒臣的心寒了,為了一己私利就能如此詆毀功臣,這樣的重臣,兒臣不想要,現(xiàn)在我拿他們沒辦法,可這并不代表以后也拿他們沒辦法?!?/br> 太上皇冷笑,“那你以為你的那些寒門勢力就好了?你覺得他們又能在榮華富貴面前堅持多久?水至清則無魚,你連這個都不懂嗎?” “一批不行就換下一批,泱泱大國,竟連這點人才都沒有嗎?”景昌帝道:“兒臣可以忍受他們有自己的小心思甚至在準許的范圍內為自己謀利,但兒臣沒辦法忍受他們連做人最基本的東西都忘了?!?/br> 景昌帝轉身往回走,“而且父皇您別忘了,往上數(shù)幾代,無論是皇家還是那些勛貴,都是您口中的寒門?!?/br> 景昌帝雷厲風行的鎮(zhèn)壓了流言,然后將鄔將軍封為定海侯,讓他就在嶺南休養(yǎng),同時負責協(xié)助新的嶺南海軍建設,又把鄔海封為了副將。 這些命令下去,眾人就知道景昌帝是打定主意護著鄔家了。 迎春知道后也高興了起來,“看來陛下并沒有被那些流言若蒙騙,真好?!?/br> 惜春在一旁吃著糕點,“鄔家跟了陛下多少年了,陛下自然會護著,不過這魄力真夠強的,這是在向那些勛貴挑釁啊?!?/br> 迎春也拿了塊糕點吃,“管他呢,反正現(xiàn)在鄔家沒事了?!?/br> 惜春疑惑的看她一眼,“鄔家沒事你怎么這么高興?” 迎春道:“鄔將軍本是功臣,不說收到獎賞罷了,還被這樣的流言敗壞名聲。我之前也吃過流言的苦,自然有幾分感同身受?!?/br> 惜春笑道:“那現(xiàn)在沒事了,等過段時間人們把流言忘記就不再提這些了?!?/br> 迎春點頭,“是啊,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換個話題?!?/br> 惜春想了想道:“聊聊最近赦大伯又給你挑了哪些青年才???” 迎春頓時垮了臉,“別提這個!我現(xiàn)在恨不得憑空冒出個夫婿出來塞給父親!” 惜春頓時不厚道的笑了,過了幾日,外面又出現(xiàn)了流言。 這個流言還是曾經(jīng)傳過的,鄔將軍之子和賈家二小姐有私情。 迎春:?! 129、第一百二十九章 迎春聽到這流言就愣住了,這怎么又扯上她了?而且這流言當年不就傳過嗎?怎么又翻了出來? 惜春也覺得很奇怪,讓賈一去查,結果迎春的流言從哪里冒出來的還沒查清楚,外面又有了關于她的流言。 當年賈敬最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他們把惜春和晉晗當年被綁架的事情翻了出來,頓時引發(fā)了轟動。 惜春和晉晗被幾個綁匪綁走了?還過了一夜才被救回來?! 就像賈敬說的那樣,他們可不會在乎那時候的惜春還是個幾歲的孩子,他們只會說自己想說的。 一時之間,有關惜春和晉晗的流言竟是把迎春和鄔海的流言都壓了下去。 當年知道惜春他們被綁架的人不多,賈一他們很快就查到流言是從南安王府里流傳出來的。 賈敬當即就氣病了,七婆看過后也難得沉了臉,說了賈敬一頓。 原本是來找賈敬尋求安慰的賈赦這下也不求安慰了,反而趕緊安慰起賈敬來。 迎春也是這樣,原本惜春還在安慰她,這一下就變成了她安慰惜春。 惜春原本還有些腦子發(fā)懵,但賈敬一病她就不在乎這些了,整日守在賈敬的床前看著賈敬養(yǎng)病,連尤氏也從莊子上趕了回來。 賈敬病好了一些就趕緊上折子,自己家女兒當年是救人才被牽連進去的,怎么還好心沒好報了?而且當年他也想過趁著惜春年紀小把事情說出來,是陛下你和南安王府商量了什么才沒有說出來的哦?所以賈敬就開始哭訴了,我女兒這么慘,陛下您不給做做主? 賈赦也跟著上折子,關于迎春的流言他也查清楚了,是那些勛貴們搞的鬼。 那些勛貴們本來是想拿鄔將軍一家出氣的,可是景昌帝卻把鄔家護了下來,他們心里氣不過,最后就注意到了鄔將軍之子鄔海,碰巧又有人莫名提到了前兩年鄔海和賈家二小姐傳過流言,眾人一看,這個流言剛好用的上啊,反正賈家也和他們不對付。 賈赦知道流言的起因后差點氣炸了肺!他女兒都十六了,之前已經(jīng)被這莫須有的流言耽擱了,這次的流言一出,他女兒還怎么嫁人?賈赦也哭訴,我女兒都這么慘了,陛下您不給做做主? 景昌帝看著這兩份折子恨不得原地消失,這都是些什么事啊! 正在流言越發(fā)盛囂塵上后京中出了件大事,南安王妃把柳側妃殺了,然后一身血衣的去京兆府投案自首。 京兆府尹簡直想哭給南安王妃看,您要殺個側妃還不簡單?病逝什么的多常見??!為什么非要弄成這樣?!這不是為難他嗎?! 南安王妃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神情淡淡的,好像她不是來投案自首的,而是來做客一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