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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嚴肅著臉,“華哥兒,你沒有說對,我們重來一遍,姐――姐――” 華哥兒:“啊……” …… 王熙鳳和迎春在一旁笑的更加厲害,最后王熙鳳讓巧姐兒停下,“好了,你該去睡午覺了?!?/br> 巧姐兒不肯去,“弟弟還沒學會叫jiejie呢。” 王熙鳳摸摸她的頭,“這不是一會兒就能學會的,你當初也是花了很久才會叫父親母親的?!?/br> 巧姐兒偏頭看她,“真的嗎?” 見王熙鳳點頭不算,巧姐兒還看向迎春,等迎春也點了頭才嘆了口氣,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道:“好吧,那等我睡了午覺再來教弟弟?!?/br> 迎春笑個不住,等到巧姐兒走了才道:“嫂子,巧姐兒也太好玩了?!?/br> 王熙鳳扶額,“什么好玩,現(xiàn)在她是對什么都有興趣,什么事情都想嘗試一下,那么多丫鬟婆子有時候都沒法看住她,腦子里的想法是一個接著一個,前幾日她又不知道怎么了,竟要下人給她捉蝌蚪來玩,說什么要看蝌蚪變青蛙,可現(xiàn)在這天氣哪有蝌蚪。” 迎春聽得出來,王熙鳳這話全是抱怨,語氣里卻滿是寵溺,不過…… 迎春笑道:“不用說,捉蝌蚪看它變青蛙定是四meimei的主意?!?/br> 王熙鳳點頭,“可不是,四meimei也不過是隨口一說,這孩子就記在了心里,她一向都親近她小姑姑。” 迎春認真道:“四meimei與巧姐兒有緣呢,巧姐兒這個名字不也是四meimei起的嗎?” 王熙鳳眨眨眼,“也是。” 迎春又道:“巧姐兒現(xiàn)在也大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送她進學?” 王熙鳳道:“去年下半年就打算送她去的,可這些日子家里事情不斷,一時也沒來得及送她去,而且天又冷,我不放心,干脆等開了春再說?!?/br> 迎春笑:“嫂子有什么不放心的?若是你想送巧姐兒進學這幾日也行,和父親,和黃夫子說一聲就是,咱們兩家離得這么近,也就是抬抬腳的工夫,平日里多派些丫鬟婆子跟著,出門轎子馬車進門地龍火盆,不會冷到巧姐兒的,再說了,四meimei要是聽說巧姐兒要去進學,一準把這些準備的妥妥貼貼?!?/br> 王熙鳳也沒立刻答應,“那我再想想?!?/br> 二人也休息了片刻,接著一起處理府中事務,等到做完已經(jīng)是晚上了,王熙鳳道:“二meimei就在這里用晚飯吧?!?/br> 迎春卻搖頭,“我去陪母親用,今日中午就沒有陪母親用飯呢。” 王熙鳳便不再留她,順便讓迎春帶幾匹綢緞給邢岫煙,讓她裁了做衣裳,“邢meimei是個不愛開口的,母親平日里也不管這些,前幾日若不是平兒和我說了,我一時也想不起來?!?/br> 迎春應了,帶著綢緞走了,王熙鳳讓平兒去看看賈璉回來了沒,若是回來了就擺飯。 平兒應聲去了,賈璉卻一直沒回來,直到王熙鳳快睡了才一身煞氣的回來了。 平兒被賈璉嚇得不敢上前,王熙鳳心也是一跳,“出什么事了?你臉色這么難看。” 賈璉恨聲道:“榮國府要賣園子!” 117、第一百一十七章 自從賈元春被打入冷宮,榮國府就想盡各種辦法打探消息疏通人脈,想將賈元春救出來,可一直都沒有效果,那些原還畏懼賢德妃復起的人這下也不怕了,紛紛到榮國府上去要銀子。 有被哄騙著搬了家的賈家族人,也有那些被逼著投了賈家的商人,更多的卻是榮國府欠了銀錢的商家。 賈母等人盡力推脫周旋,今天還一點銀子,明日還一點銀子把這些人安撫下來,為了節(jié)省銀子,王氏還府里好多人都裁了去,這些人大多是老人和小丫鬟,使不上多大力偏偏每月還領了一筆較多的銀錢。 那些老仆好多都跑到賈母處求情,賈母看許多都是府里的老人,還都是侍候過她的,那些小丫鬟也大多都是府里的家生子,便傳話讓王氏賣一些不是家生子的,剩下的都送去莊子上安排些清閑的活,王氏口里答應的好好的,轉身卻把這群丫鬟婆子都賣了,那些鬧著是府里家生子不愿離開家人的,直接將家人一塊捆了發(fā)賣! 現(xiàn)在府里都這樣了,賈母還想要博個寬容大方的名聲?賈母倒是讓人感恩戴德了,可她的元姐兒怎么辦?現(xiàn)在哪怕多一錢的銀子,她的元姐兒就會多一分希望! 抱著這樣的想法,王氏賣人時也和人牙子說了,哪里價錢高,就賣到哪里去! 聽到這話,便是見慣了后宅陰私的人牙子也咂了舌,那些小丫鬟更是砰砰磕頭,求饒她們一回,有那了解王氏的,更是直接趁人牙子不備劃花了自己的臉。 賈母知道后差點氣暈過去,叫來王氏問話,王氏也不懼,直接把查抄的那些東西都擺出來給賈母看,“母親您看看,這群下人咱們念著他們是府里的老人對他們寬和,可他們是什么做的?偷懶?;瑢χ髯硬簧闲木土T了,還敢偷府里的東西!不下回狠手,只怕他們都要騎到主子頭上去了!” 賈母知道王氏狡辯,可也拿她沒辦法,之前還想著拿出自己大部分體己給王氏,現(xiàn)在也沒這個想法了。 王氏賣了人還不夠,又開始賣起府內那些平日里用不到的古董,等到這些賣的差不多了,又開始賣起莊子來。 賈母這下忍不住了,叫來賈政,“你這些日子走動的怎么樣?” 賈政搖頭,“以往相熟的那些太監(jiān)們要么不見,要么收了銀子不做事,幾句話就把我打發(fā)回來了,那些相熟的人家也大都作壁上觀,頂多就是安慰幾句。” 賈政也恨,賈元春封妃時一個個觍著臉往榮國府上跑,趕都趕不走,榮國府一出事卻一個比一個溜的快,那些口里安慰他的,眼里也滿是嘲諷。 賈母也知道這些日子賈政受了不少委屈,“這些日子辛苦你了,那些人家不過都是些趨炎附勢之徒,不必求他們,王家史家忠順親王那里怎么說?” 賈政苦笑,“王家那里倒是說了會幫忙,可舅兄也說了,他的能力有限,幫不了多少,還勸我們盡早舍了元姐兒,忠順王府我去了幾次都沒見到王爺面,可見是打定主意不出手了,至于史家……” 賈母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是不是他們還因為湘云的事記恨著我?” 賈政點頭,“史家兩位侯爺我倒是見到了,可他們直接就說了不可能,說他們沒落井下石已經(jīng)是看在以往的那些情分上了。” 賈母又問史湘云,“湘云丫頭這段時間鬧沒鬧?” 賈政點頭,“湘云一向親近榮國府,這次被接回去后大鬧了一場,想要解除和衛(wèi)家的婚約,被兩位侯夫人關了起來。” 賈母嘴角往上翹了翹,之前她還有些看不上史湘云,如今卻是只有她了,“既然湘云那孩子想到榮國府來,咱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