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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這才停了下來。 寶珠滿臉都是淚水,她閉了閉眼,慢慢說道:“那年您被派去嶺南,少奶奶去送您,回來的時候在院子里察覺到一道目光?!?/br> 賈蓉問道:“什么樣的目光?” 寶珠:“……奴婢不知道該怎么說,可是瑞珠和少奶奶一提起那道目光就覺得……” “那段時間幾乎每次出去少奶奶都能感受到那道目光,于是便整日在院子里待著,不出門了,可是沒多久,針線房的送了一批衣裳首飾來。” “那時候我們還以為是少奶奶被解了禁,所以下面的人才送了新衣裳新首飾以供少奶奶出門用,少奶奶卻是細細看了那些衣裳首飾后變了臉色,讓我們拿走,拿的越遠越好?!?/br> “我和瑞珠就把這些東西收了起來,之后幾年也沒再出事,我們也漸漸把這件事忘了,直到少年您中舉?!?/br> “喜報來的那日,我們偶然選了一件那里面的衣裳穿上,起初還好好的,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瑞珠扶著少奶奶回來了,臉色蒼白,身上的衣服也污了,少奶奶從那時起便神態(tài)不怎么好,強撐著參加完宴席,便病了?!?/br> 賈蓉想起來了,那時候他在父親院子外見到神情驚恐的秦可卿主仆,還問她們怎么了。 “后來少奶奶好了又病了,我們?nèi)杖帐毯蛑?,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瑞珠幾乎每日都在驚恐之中,我問她也不說,有時候她也勸我,讓我跟她一起勸少奶奶,我問她勸什么,她卻不肯說了?!?/br> “少奶奶病的最重的那段時間,有一日我二人一同沐浴,她突然哭了起來,她說只有這時候她才能察覺到?jīng)]人盯著她,才敢和我說幾句真話。” “她說她和少奶奶別人盯上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死,所以把這些告訴我,若是以后不對,就告訴少爺。” “瑞珠說,她們知道那道目光是誰的,也知道是誰送的衣裳首飾來?!?/br> “瑞珠告訴我后我也驚慌了起來,沒兩日,瑞珠突然跑進來說他來了,他還拿走了一件衣裳和幾件首飾,還說她們馬上就要死了。” “我怕急了,哭著求她把事情說出去,便是不告訴少爺,也可以告訴老爺,瑞珠卻搖頭,說少奶奶想清清白白的走,不讓她說,她還逼著我發(fā)誓,不許把這些說出去。” 寶珠抽噎道:“當天晚上,少奶奶便沒了?!?/br> 賈蓉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zhuǎn),而他如一根羽毛隨著氣流飄蕩。 他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飄渺的女聲傳入他的耳中,“……是珍大爺,您的父親?!?/br> 103、第一百零三章 賈敬聽見聲音出門,只見小廝也快步走了進來,見他出來便是一喜,急忙道:“老爺,蓉少爺正在珍大爺院子門口鬧著,下人們勸了沒用,也不敢動手,怕傷了蓉少爺?!?/br> 賈敬心一沉,抬腳往賈珍的院子走去,“蓉兒在那鬧什么?” 小廝道:“之前蓉少爺去了珍大爺?shù)脑鹤诱f是要見父親,可那時候珍大爺已經(jīng)睡下了,說不見,讓他有事明日再來,蓉少爺不肯,便鬧起來了?!?/br> 賈敬點點頭,走到一半時碰見了蔣mama,蔣mama見了賈敬也急忙行禮,“縣主聽見動靜醒了,讓奴婢過來看看?!?/br> 賈敬讓她回去,“蓉兒一時悲傷過度,有些行為失常,我會處理的,讓玫姐兒別擔心,早些休息,這幾日她也累壞了?!?/br> 賈敬看了眼惜春住的方向,背又一點點挺直了,走向前方的步伐也堅定了起來。 他還不能倒。 賈敬到時賈蓉還在賈珍院子外鬧,大聲喊著他要見父親,賈敬直接讓人把他架住捂住嘴。 賈蓉掙扎了會兒也沒掙開駕著他的手,最后沒了力氣任人架著,一雙赤紅的眼看著院子里,滿是悲憤痛苦。 賈敬看他這樣便嘆了口氣,“把他帶過來?!?/br> 賈敬帶著他又回了自己書房,“你去你父親那想問什么?” 賈蓉愣了下,隨即反應了過來,抬頭緊緊盯著賈敬,“祖父知道?” 賈敬神色依舊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我只知道一部分,這件事水深,你別進來,這也是你媳婦兒希望的。” 賈蓉定定的看了賈敬一會兒,然后低聲笑了,“原來祖父知道啊……” “祖父……”賈蓉問道:“可卿就非死不可嗎?明明您已經(jīng)答應我外放了,我會帶著她離開,永遠都不回來……為什么您容不下她呢……” 賈一眉頭一皺,下意識想要說話卻被賈敬揮手止住,“你認為是我容不下秦可卿?” 賈蓉低聲道:“……難道不是嗎?!?/br> 賈敬嗤笑出聲,“若我真容不下她,早就讓她死了,何苦還想盡辦法治她?!?/br> 賈敬看著賈蓉,目光中滿是失望,“原以為這些年你已經(jīng)長進了……” 對上賈敬的目光,賈蓉下意識縮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強迫自己回視賈敬。 賈敬收回目光,“你知道你的媳婦是怎么病的嗎?別告訴我你真的信了是之前風寒沒好徹底這種鬼話?!?/br> 賈蓉咬著唇,不發(fā)一語。 賈敬道:“當初秦可卿病時我本也想告訴你的,只是一直沒找到好的時機,現(xiàn)在看來,卻是幸好沒有告訴你?!?/br> 賈敬垂眸,“賈一?!?/br> 賈一上前,將賈元春是如何封了妃,忠順親王等人是如何給秦可卿下藥,想借秦可卿的死攻擊賈家的事說了一遍。 賈蓉聽完,臉上已滿是惶恐。 賈蓉想說這是假的,可卻下意識想起秦可卿那些藥方和這場異常盛大的葬禮。 賈敬道:“你想去問你父親什么?我可以告訴你,你父親的確對秦可卿抱著不可言說的心思,但這種心思不一定就是你們所想的那種,而且他并沒有對秦可卿下手?!?/br> 賈蓉下意識道:“不可能!寶珠說了,瑞珠親口和她……” 賈一忍不住了,“蓉少爺,蓉少奶奶的事是由我們負責查探的,剛剛賈七他們也和我匯報過了,您既然聽了寶珠說的,是不是也該聽聽我們的?兼聽則明,想必您是懂的?!?/br> 賈一又將之前那些話說了一遍。 現(xiàn)在大家都明白了,瑞珠因為目光的事而對他人的視線變得敏感起來,雖未發(fā)現(xiàn)賈五他們,但也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這才有了之后的誤解和悲劇。 賈蓉頭疼的厲害,只覺得從秦可卿死到現(xiàn)在都是一場夢。 賈一道:“至今,我們?nèi)匀晃疵靼诪槭裁凑浯鬆斠湍切┮路罪?,而且還是二十多年前的做法,而且依屬下愚見,若珍大爺真的對蓉少奶奶有那種想法,機會多的是。” 賈蓉茫然的看著賈一,又看向賈敬,最后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一行淚落了下來,淚珠從他的手心劃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