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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對小姐好,因為他希望小姐能借助母家的勢力幫他?!?/br> “小姐幫了,說服家里人把那些勢力全部給了他,只為了能夠讓他多休息一會兒?!?/br> “一年年過去,皇上已經(jīng)把那些勢力全部握在了手中,他已經(jīng)不需要小姐了?!?/br> “于是他又一次把小姐扔開了?!?/br> “再后來,皇上的勢力越來越強,他不再是朝堂上的傀儡,而是真的九五之尊?!?/br> “小姐徹底沒用了?!?/br> 玉蕊停了下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下去,“她被關(guān)了起來,病重,卻不敢死,一日日掙扎著活著,因為她怕她死了皇上就毫無顧忌的對她母家下手了?!?/br>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那個女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br> “母家沒了,小姐心灰意冷,最后挑了一個天氣好的日子,去了?!?/br> “您說,您說說,這世上怎么就有這么傻的人?” “陛下,您知道小姐最快活的是哪一天嗎?”玉蕊看著景昌帝,嘴角勾出一個惡意的笑,“是小姐去世那天啊?!?/br> “因為她說,從今日起,就再也不用見他了,真好?!?/br> “真好。” “真好……” 玉蕊瘋狂大笑,“皇帝!我真是可憐你!枉你貴為九五之尊,到頭來卻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zhuǎn)!” “什么皇后!什么帝后同棺!她不需要!她已經(jīng)走了!” “從今往后,她與你再無任何關(guān)聯(lián)?!?/br> “至于你,你永遠(yuǎn)都別想再遇見小姐,因為你不配!” 說完,玉蕊從地上一躍而起,直直沖向了殿里的盈柱,只聽嘭的一聲,玉蕊便慢慢倒了下去。 額頭上的血流了下來,玉蕊眨眨眼,眼前一片血紅,恍惚間,她好似看到了小姐和不染在朝她招手。 她的傻小姐啊…… 玉蕊很快就沒了氣息。 景昌帝從玉蕊開始講時便愣住了,等到玉蕊撞柱而亡他還恍惚著。 一旁的暗衛(wèi)小聲叫著他,他也沒反應(yīng)。 過去的一幕幕和玉蕊的話交相浮現(xiàn),讓他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景昌帝站起身,慢慢朝外面走,“……去查,去查!去查!去查……去……” 暗衛(wèi)應(yīng)是,很快便退下了。 景昌帝跌跌撞撞往前走,路過玉蕊時才發(fā)現(xiàn)她沒閉上眼睛,她直直的看著前面,好似看到了什么美好的東西,嘴角微勾,神色祥和。 她是看見她的小姐了嗎? 景昌帝木木的想到。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卻被陽光刺了眼,下意識伸手一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落了淚。 暗衛(wèi)的動作很快,沒幾日整件事來龍去脈就擺在了景昌帝的案前。 景昌帝看完后哈哈大笑,笑聲卻無比凄涼。 玉蕊說的對,枉他貴為九五之尊,最后卻被一個女子耍的團團轉(zhuǎn)。 更可笑的是,他把珍珠扔在一旁,捧著魚目做寶貝。 那個女人去世時伏在他的膝上,請求他在她死后求娶她的meimei。 她說她的meimei對他一片真心,嫁過來定會對他好,到時候慶安候府的勢力也可為他所用,而且她的meimei有著當(dāng)年信件那一件事,也沒法嫁個好人家,她不忍心看著meimei吃苦。 他答應(yīng)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求娶meimei會那樣簡單,只是一句話,對方就嫁了,這讓他對meimei更加鄙夷。 而兩人嫁過來時嫁妝的對比更是讓他無比惡心,見meimei喜歡畫畫作詩賞荷也只認(rèn)為她是在模仿jiejie討他的歡心。 他也討厭慶安候府,對jiejie那般苛責(zé),便是jiejie嫁過來了慶安候府也完全不走動,好似沒這個人,meimei嫁過來后卻是每隔一段日子就有人來問候,多虛偽。 先前他還忍著,等到慶安候府無用時他便下了手。 這樣的家族,哪里有存在的必要? 景昌帝又來到了皇后的宮中,這里還未收拾,好多地方還是皇后生前的模樣。 景昌帝一寸寸的走過去,好像就能通過這些看到過去在這里生活的那個人。 景昌帝最后停在了書案前,上面壓著一張紙,紙上寫著一首詩。 景昌帝拿著這首詩去了御花園的湖邊。 暗衛(wèi)來報,獄中凡是皇后親信的全部自殺了。 當(dāng)初就是在他們的幫助下,不染將皇后的遺體偷出來,燒成灰,撒進(jìn)了御花園的湖里。 這湖水是活水,通著宮外的河流。 景昌帝在湖邊站了一夜,第二日便病倒了,高燒數(shù)日方退。 景昌帝醒來后便下令,皇后的棺槨直接下葬,不再停靈,也不哭靈,民間不禁喪樂,罷朝一月,慶安候府平反,獄里剩下的人都放出去。 從那以后,景昌帝未曾立后,也不曾提起皇后,只是死前命人在他身旁放一個匣子。 匣子里是一張紙,上面寫著一首詩。 77、第七十七章 聽見皇后遺體被毀,惜春整個人都是震驚的,得知皇上大怒,將皇后宮中所有宮人下了獄時則是心一沉。 看來朝中又會有大動蕩了。 不止惜春這么想,其余人也是這么想,賈家的書房更是連著幾晚燈都是亮的。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件事從宮人被下獄后就沒了動靜。 又過了幾日,宮中傳出皇上病重昏迷的消息。 這下真的是朝野震動了,一時間人心動蕩。 見此,太上皇直接出面穩(wěn)定朝堂,眼見著皇上十來日都沒好轉(zhuǎn)的消息傳來,一些人又開始動了心思。 賈母賈政等人便是如此,開始疏通宮中,想要再和太上皇搭上關(guān)系,賈敬賈赦卻是難得慌了,畢竟到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是皇上這一派的,如果太上皇再次親政,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萬幸的是,又過了幾日,皇上醒了。 太上皇再次退讓,皇上則趁機處理了一些墻頭草。 惜春不明白那些朝堂上的彎彎繞繞,可是她明白了皇上的那些旨意。 不停靈,不哭靈,不禁民間喪樂,替慶安候府平反,罷朝一月。 不說惜春,就是胡尚兩位嬤嬤聽了也是皺緊了眉頭。 這位皇后,當(dāng)真是在皇上心中沒地位啊。 尚嬤嬤難得擺起了臉色,“便是做個禮數(shù),也該……” 胡嬤嬤也嘆了口氣,“那位的家務(wù)事,咱們怎么好多說,再說了,不是替慶安候府平反了嗎?而且還罷朝一月?!?/br> 尚嬤嬤下意識道:“可現(xiàn)在慶安候府還剩多少人?而且說是罷朝一月,從皇后逝世到現(xiàn)在也快一月了?!?/br> 胡嬤嬤抿抿唇,也不再說了。 夜里,兩位嬤嬤偷偷燒了好些紙錢祭奠皇后。 惜春難得對這位皇后起了好奇心,旁敲側(cè)擊的打探過幾句,卻都被胡嬤嬤尚嬤嬤兩人堵了回來,讓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