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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惜姐兒看看,喜歡哪個字?” 惜春看了眼那些字,問賈敬,“是要給我取名嗎?” 賈敬摸了摸惜春的頭,“是,惜春這兩個字是不能給惜姐兒當(dāng)大名的?!?/br> 惜春點頭,又看了遍那些字,“那這些字是什么意思?” 賈敬就指著一個字道:“父親一個字一個字講給惜春聽好不好?” 惜春乖乖點頭,目光隨著賈敬的講解慢慢移動。 賈敬講完后就問惜春,“惜姐兒想選哪個?” 惜春指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字道:“這個,我喜歡這個?!?/br> 賈敬看著惜春指著的那個字,“玫?!?/br> “玫,紅色的美玉,也有珍珠之意?!辟Z敬點頭,“好,就這個字?!?/br> 晚上,惜春躺在床上,還在想玫這個字。 玫,還有玫瑰花的意思。 上輩子,她因為惜春這個名字沒少被人打趣,有一段時間甚至還有班上的同學(xué)成天問她什么時候去當(dāng)尼姑,還取了好些綽號,老師也不管,她每日都哭著回家。 后來,她爸媽就替她改了名,取得就是這個玫字。 爸爸那時候拍拍她的頭,對她笑著說道:“玫字,有三種意思,紅色的美玉,珍珠,玫瑰花,惜春,你永遠要記得你有多好,那些混小子的話你不必在意,誰要再說,直接打回去!老師那爸媽去說!我就不信了!我還……” 剩下的話被mama一巴掌拍了回去,“你打女兒的頭做什么?!” 爸爸不說話了,mama蹲下身平視著她的眼睛,“惜春,你要記住,你是爸爸mama心中最珍貴的存在,無論發(fā)生什么,爸爸mama都在這。”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還是賈惜春,還是賈玫。 賈敬將賈玫兩個字仔細謄抄在另一張紙上后才問道:“說吧,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br> 賈一站在一旁,輕聲將今日的事都說了遍,最后又補充道:“實際上那些竹雕是王氏知道來源后吩咐賈寶玉的小廝燒掉的?!?/br> 賈敬聽完,眼簾微垂,“猜到了,那王氏從來就看小妹不順眼,不過這賈政……倒是越活越回去了?!?/br> 賈一在心中贊同了一番,賈政幾乎日日宿在趙姨娘處,有趙姨娘在一旁日日吹著枕頭風(fēng),他不可能不知道探春過的怎么樣,賈寶玉又干了什么荒唐事,平日里對賈寶玉那般呵斥訓(xùn)責(zé),這件事倒是全然裝作沒看見了。 賈敬想了想,對賈一吩咐道:“你去西府找賈赦一趟,就說這次祭祖,要把孩子們的名字記入族譜,你去問問,迎姐兒的名字他可想好了,賈政那別說。” 賈一應(yīng)是,正要退下,就聽賈敬又道:“在給賈赦說一聲,惜姐兒的名字已經(jīng)選好了,是她喜歡的?!?/br> 43、第四十三章 賈赦開始聽到傳話時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給孩子們?nèi)∶胱遄V的事兒是早就說好的,怎么今日賈敬又重新提了起來? 等聽到下人傳話說惜春取了自己最喜歡的名字,就有些明白過來了,派人將侍候迎春的人叫了過來。 司棋一進來就跪下了,“司棋見過大老爺,請大老爺安?!?/br> 賈赦嗯了一聲,讓司棋起來,問她道:“最近二小姐怎么樣?可有哪里不適應(yīng)的?” 司棋恭敬回道:“二小姐最近很好,太太對二小姐也十分用心,每日飲食起居都細心查問。” 賈赦又問道:“最近二小姐在學(xué)些什么?” 司棋回道:“上午跟著夫子讀書認字,下午跟著太太學(xué)女紅理事。” 賈赦點點頭,“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中午我們一家子一塊用飯,你回去先說一聲。” 司棋應(yīng)是,退了下去。 等到中午,賈赦就發(fā)現(xiàn)女兒變了,不再是那個木頭,而是有了精氣神,像是正在茁壯生長的小樹,帶著無限的生機。 但看著迎春身上那繁復(fù)的首飾和厚重的薰香,賈赦就有些頭疼了。 再看一眼旁邊差不多裝扮的邢氏,賈赦就在心底嘆了一聲。 這長歪了的樹,看樣子還不止一棵。 用了飯,賈赦就把邢氏留下了。 邢氏聽到賈赦讓她留下,頓時打了個哆嗦。 自從放火事后,邢氏對賈赦就更加怕了,以往還敢在賈赦面前出現(xiàn),現(xiàn)在則是恨不得一輩子見不到賈赦,哪怕現(xiàn)在賈赦對她好了很多。 賈赦看著渾身緊繃的邢氏也是無奈,他就鬧不明白,之前自己荒唐,對邢氏無視時邢氏有時還敢勸一勸自己,現(xiàn)在對她好了,她反倒避著自己了。 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賈赦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再過些日子就是年底了,府里……” 邢氏急急說道:“老爺放心,一應(yīng)事務(wù)我和璉兒媳婦都打理好了,年貨也準(zhǔn)備齊了,還有那些親近人家的走禮……” “停?!辟Z赦打斷道:“我說的不是這個?!?/br> 邢氏立刻沒聲了。 賈赦嘆了口氣,“這些日子,幸苦你了,迎姐兒我看著比以前好了很多?!?/br> 邢氏漲紅了臉,“這些……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以往……是我忽略了迎姐兒?!?/br> 那日一場大火,邢氏王熙鳳迎春都病倒在床,其中王熙鳳病情最重,大夫說最好好好休養(yǎng)幾個月,方能不留下病根,其次是迎春,之前本就受了驚嚇,之后又遭了火災(zāi),人又小,大夫也說最好和王熙鳳一樣休養(yǎng)幾個月,反倒是邢氏病情最輕,吃了幾副藥就好了。 邢氏病好后,時常去探望王熙鳳和迎春,但王熙鳳那里有賈璉日日看著,她漸漸就少去了,反而時常去迎春那里看看。 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一日日過去,邢氏只覺得迎春哪哪都好,便是以前看不慣的木頭樣子,在邢氏眼里也變成了沉穩(wěn)。 賈赦看著邢氏道:“我知道你對迎姐兒是真正用了心的,不然也發(fā)現(xiàn)迎姐兒的奶mama是個吃里爬外的?!?/br> 刑氏低下頭,更加不安了起來。 那時候她對迎春說實話也不是特別好,上心程度也只是一般,直到賈赦透出話風(fēng)要將迎春記到她名下后她才真的將迎春放在了心坎里。 邢氏知道,她這輩子都不會生育孩子,那么這樣一來,迎春很可能就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有了這個認知,邢氏看迎春更像是自己親生女兒一般了,也敢開口管著迎春了。 而迎春平日里總覺得沒有安全感,處處小心翼翼,如今被邢氏這么一管,反而有了踏實感,對邢氏也親近了起來。 邢氏也察覺到了迎春的親近,越發(fā)放的開,管著管著,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了。 迎春的衣服首飾太少了。 迎春住在王氏的抱廈里,日子不會過的太好,可基礎(chǔ)的標(biāo)準(zhǔn)還在那里,總不可能讓小姐過的比丫鬟差,一年四季的分例也不會少,這些那些東西加起來不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