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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師家叫李家,陸非夏家叫夏家,唯有他家,對外都叫陸家,他才是男主人,陸嘉明和夏宸都得乖乖聽話。最近霍比特人上映,陸嘉明和朋友去看電影,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地討論一通,忽然偷笑起來,陸嘉明問她們在笑什么,她們說:“瑟大王好像你爸?!?/br>她們覺得像不是沒道理的,當初上大學的時候,她們把課題拿到陸家做,幾個人正圍在茶幾旁邊做模型,陸之栩披著一件快拖地的睡袍,懶洋洋地從樓上下來了,他眼梢是往上吊的,皮膚蒼白,夾著煙的態(tài)度慵懶得很,家里來了人,連聲招呼都懶得打,直接走到廚房,靠著冰箱吸煙,指揮自己兒子:“陸嘉明,倒水給我喝!”陸嘉明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給他老爹倒水喝,因為夏宸吩咐過,不敢倒冰水,被陸之栩飛了一記眼刀。看完電影,陸嘉明得到啟發(fā),跑去告訴李貅:“貅貅,我爸好像瑟大王?!?/br>“像誰?”李貅一腳踩在椅子上,正在看文件,頭也不抬。“瑟蘭迪爾大王,霍比特人里面的精靈王?!标懠蚊靼l(fā)現(xiàn)新大陸,十分開心:“我和同學去看電影,她們都說像?!?/br>李貅的眼睛抬了起來:“你和誰去看電影?”-陸嘉明靠在家里的沙發(fā)上,表情十分憂郁。陸之栩剛虐待過班里學生,正和系里領(lǐng)導吵架,憑著多年來的功力連斬對面兩員大將,雙方鳴金收兵,中場休息。他拿著手機下樓找東西吃,看見自己兒子蔫蔫地坐在沙發(fā)上,也不管他死活,從他腿上跨過去,拿起茶幾上的點心來吃。陸嘉明提醒他:“爸,廚房有飯?!?/br>陸之栩瞟了他一眼:“我得癌癥了嗎?”陸嘉明嚇了一跳:“什么?沒有啊,為什么這么說?”“那你怎么一副死了爹的表情?!?/br>-晚上夏宸回家,夏家最近和鄭家打成一團,不得不說,要論賺錢,沒人比得過鄭家那兩只狐貍,本來李家夏家各有產(chǎn)業(yè),李家賺得少點,但是穩(wěn)定,而且是重工,是百年不動的基業(yè)。夏宸自己的生意也做得不錯,但是鄭家把他們都拉了過去,今年搞了件大事,還把周勛他爺爺和夏知非推出去頂鍋,畢竟這兩個官最大,別人動不了他們。從此幾家人坐地收錢,李貅比較有憂患意識,義正言辭地感慨說:“真是墮落?。 ?/br>因為這個緣故,夏宸也清閑很多,還有時間去夏家轉(zhuǎn)了一圈,看了下陸非夏,不知道真是佛法無邊還是夏知非這些年養(yǎng)得好,陸非夏最近有點活蹦亂跳的,揪著夏宸的臉笑他:“哈哈哈,非非你還說小宸不是你的私生子!你們越來越像了!”兩個姓夏的男人面面相覷地沉默了一會兒,近年來越發(fā)成熟的夏宸摸起了印著軍銜的大衣:“夏叔,我回去了。”越發(fā)成熟的夏宸先生到家的時候,陸之栩正翹著腳在沙發(fā)上吸煙,陸嘉明在一邊寫報告,陸嘉明同學當初大學報的是植物學的專業(yè),李貅一心以為他要去大西北當農(nóng)民治風沙,死都不準他去開學。“老師怎么又吸煙?!毕腻吩陉懷趺媲叭匀粶睾偷煤?,不動聲色地繳了他的械,摸摸陸嘉明的頭:“嘉明在做作業(yè)?”“不是,是工作的事。”陸嘉明長得顯小,說起工作有種小孩穿了大人衣服感覺,表情十分認真:“等我交了這個報告,就可以跟導師一起出去考察云南雨林了?!?/br>這幾年,學術(shù)界流行一個黑色笑話:如果你中了五百萬,變成有錢人,你要選擇怎樣的生活?據(jù)說最普遍的答案就是:等我變成有錢人,就瘋狂讀博士,讀一個博士,又讀一個,把想讀的博士都讀完,再也不去工作。雖然聽起來十分心酸,但也側(cè)面反映了學術(shù)界的普遍狀況。陸嘉明大學畢業(yè)之后,跟著自家導師在讀研究生,偶爾也去接個公司的單,搞點觀賞植物什么的。但他的課題方向是偏向于珍稀植物繁殖保護的,是導師看他聽話,才帶他一個。很少有人知道乖乖仔的陸嘉明同學家里是那么大的一個壕——陸家住在外面,別墅不大,陸之栩不喜歡傭人太多,至于外面的警衛(wèi)倒無所謂。陸嘉明同學當初領(lǐng)到第一份工資,分成三份,給陸妖孽和夏宸各買一份禮物,還送了一盆睡蓮給李貅,據(jù)說那種睡蓮是盧旺達還是哪里的一個珍稀品種,目前只有大英皇家植物園里有繁殖,李貅十分不爽:“為什么送別人是禮物,送我就是水草!”“這不是水草,是睡蓮啊?!标懠蚊髌夂芎玫馗忉專骸笆俏?guī)熃愕奈椿榉驇н^來的,我的錢都給她買回禮了。”李貅頓時炸毛:“什么師姐!有未婚夫為什么還不結(jié)婚!她有沒有摸你臉!”陸嘉明繼承了陸妖孽的好皮膚,白白的,眼睛長得像貓,看起來又無辜又可愛,常年充當研究所的吉祥物,被各種怪師姐捏臉。陸嘉明也有點呆,躲都不會躲,李貅發(fā)飆也不是沒道理的。陸嘉明好一頓解釋,李貅才氣哼哼地收下那棵睡蓮,表示嫌棄,扔給花匠去種,等陸嘉明走了,又一副“我只是無聊過來逛逛”的態(tài)度晃到花房,花匠嚇了一跳,雖然李祝融走了一段時間了,李家的傭人還是很有規(guī)矩,看見他就垂著手站到一邊。李貅一臉不爽地在花房里逛了逛。“這棵玫瑰好看,擺到我房間去?!彼桓辈辉谝獾臉幼樱骸斑€有這棵水草!”-雖然李貅脾氣不太好,不過陸嘉明還是常常來找他玩。他是性格很好的人,李家傭人規(guī)矩多,對待他也跟對待主人一樣,畢恭畢敬的,搞得他很不好意思。陸妖孽年輕時候和李祝融很不對盤,十分看不慣李家這種“歪風邪氣”,曾經(jīng)有年在李家過年,打牌又輸了錢,李祝融擺架子,叫傭人收錢,陸妖孽氣得大罵:“你是不是手斷了!”李祝融勾著唇角笑:“那你豈不是連手斷了的人都打不過?”雖然不對盤,但是過去幾家人過年還是常在一起的,這次許老師生病,李祝融決定怪罪北京的氣候,不由分說,帶了許煦去南方定居,陸妖孽剛探完病回來,就聽說李家搬家了,打了電話過去問許煦,許煦脾氣溫和,被他劈頭蓋臉一頓罵:“老子追著你來了北京,你竟然要回去!是不是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