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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樣那么開心的笑,多好……”但我仍然沒辦法告訴他,我在介意什么。我只是輕聲問他:“鄭敖,你真的愛我嗎?”“愛?!?/br>“比愛所有人更愛嗎?”“是的?!彼p聲重復(fù):“超過我對這全世界所有人的愛的總和。我是自私的人,你知道的,小朗?!?/br>“也超過寧越嗎?”鄭敖笑了起來。“我不喜歡寧越?!彼嬖V我:“真的,只是性而已。”但我們之間連性也沒有。“鄭敖,你覺得愛一個人,大概是怎樣的?”大概是氣氛太好,心情太好,他拍著我背,輕輕搖了起來。“那你呢,小朗,你覺得愛一個人是怎樣的?”“可能是無條件地容忍,沒有底線地原諒,就算再重的傷口,也仍然沒有辦法不愛?!?/br>“我卻覺得是不可或缺,無法放棄。”鄭敖聲音里帶著笑,話里的意味卻讓我不寒而栗:“無論用任何方法都要留住,可以放下尊嚴(yán),也可以不擇手段。”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我說的是實話,你可不能因為這個而討厭我?!?/br>“不會?!?/br>我連對睿睿都可以做到,怎么可能會因此而怪他。只是,大概愛確實有千百種吧。凌晨空氣里冷得要結(jié)霜,月光漸漸沒了,不過東方顯出魚肚白,是太陽要出來了。滿園朱砂一樣的梅花花苞,大概很快就要開了。那年過年,我爸寫給他一首詩,最后兩句是“莫信今日霜欺雪,且待明朝花滿樓?!钡故呛軕?yīng)現(xiàn)在的景。其實我仍然不懂愛是什么東西。我千萬次想放棄他,千萬次覺得寧愿自己一個人過,我甚至覺得死也沒什么,但是當(dāng)他看著我的眼睛,當(dāng)他說著愛我的時候,我還是全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歡呼雀躍,仿佛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叫著:“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br>但總要開始原諒的。放過他,也放過自己。過去的時間雖然重要,但既然決定活下去,未來的日子,也要盡量過得好一點吧。85婚禮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要天亮了。外面太冷了,鄭敖穿的還是拖鞋,地上一層霜,我凍得不自覺屏住呼吸,裹著毯子,被他摟著一路急匆匆跑回來,他跑著跑著笑起來,被我瞪了兩眼。睿睿一醒來就在找我,小孩子本來就要多睡覺才會長得高,他卻凌晨六點就光著腳在地上跑,站在房門口,不知道和管家在說什么,我一進(jìn)客廳他就看見了。我只好跑過去把他撈了起來,抱在懷里。“怎么又不穿鞋子,”我揉了揉睿睿的頭發(fā),跟一邊正裝“我什么都沒看見”的管家說:“讓廚房送點姜湯來?!?/br>睿睿皺起一張臉,小聲抗議:“我不要喝姜湯。”“那你為什么要光腳在地上跑呢。”我把他抱進(jìn)臥室里:“而且小孩子不睡覺會長不高的,爸爸不是和你說過了嗎?”睿睿癟了癟嘴,很是委屈的樣子。鄭敖也是無聊,還朝他做了個“小矮子”的嘴型,睿睿氣得要伸手打他。我把睿睿的手收回來,帶著他上床睡覺,鄭家四處鋪的羊毛地毯,倒不臟,就是怕他著涼。鄭敖也十分厚臉皮地跟著爬到床上來。我靠在床上哄著睿睿睡覺,看睿睿有點睜不開眼睛了,瞥了他一眼:“你不去上班?”鄭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得寸進(jìn)尺地攬著我腰:“小朗,我昨晚都沒睡過。”明明是他搞出的事,現(xiàn)在這副樣子,竟然還好意思怪別人。我想說他兩句,管家已經(jīng)送了姜湯進(jìn)來,食盤上三個小瓷碗小湯勺,睿睿睡昏昏的,我喂著他喝了兩口姜湯,他大概差不多睡著了,竟然也沒鬧,摸了摸他的頭夸他乖。轉(zhuǎn)頭一看,鄭敖仍然是笑嘻嘻的。“發(fā)什么呆?”我對他沒什么好聲氣:“還不喝了,想我給你倒嗎?”鄭敖倒是乖乖自己倒了一碗,只是天生一雙少爺手,還灑出不少在餐盤上,我看著他喝了一口,秀氣的長眉都皺了起來,他就是眉眼顯得女氣,連皺眉都像在撒嬌。“好難喝?!彼恢v理地抱怨:“廚房真是混賬?!?/br>“這是藥,當(dāng)然難喝?!蔽医o自己倒了一碗,也喝起來。他被我反駁,也不生氣,只是笑了一聲,叫我名字:“小朗?!?/br>“干嘛?”我轉(zhuǎn)頭看他,他把姜湯碗端過來,似乎要給我喝的樣子,我當(dāng)他是嫌難喝想逃一點是一點,懶得和他計較,也準(zhǔn)備喝。碗被移開了,我眼前一晃,是他親了上來。他大概很得意自己的伎倆,一邊親還一邊輕笑著,也是怕打,知道親一下就撤,笑得眼彎彎,狐貍一樣看著我。“幼稚。”我別開眼睛,鉆進(jìn)被子里,把睿睿的身體往里面移一點,睿睿睡得迷迷糊糊的,伸手抱住了我。鄭敖也抱了上來,把我當(dāng)夾心餅干。大概是喝了姜湯的緣故,從身體里一直暖上來,折騰了半夜,又困得很,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想睡覺,隱約似乎聽見鄭敖似乎在我耳邊說:“……昨晚我在這里找到你的時候,感覺就像一個美夢……”我熱得很,掙扎了一下,鄭敖這混蛋毫無一點察言觀色的天賦,把我抱得更緊了。睡去前最后一點意識,是聽見他說:“小朗,我這三年來最希望的事,就是有一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還躺在我身邊……真好……”他親了一下我后頸,又重復(fù)了一句。“真好?!?/br>-這一睡睡到了半中午。小孩子天生能夠解讀大人之間的氣氛,我還沒醒,睿睿就已經(jīng)歡騰得不行了。我醒來的時候他正在床上打滾,鄭敖唯恐天下不亂,靠在床頭一邊吃東西一邊喝彩:“好小子,再滾一圈?!?/br>睿睿滾得滿身是汗,額前頭發(fā)都汗?jié)窳?,很是興致勃勃。鄭敖看我醒來,還邀我一起欣賞:“看睿睿多會打滾,你小時候可沒這么厲害?!?/br>睿睿被他慫恿,真以為自己打滾是很了不得的天賦,掀開被腳鉆進(jìn)來,一路爬到我身上,得意地仰著臉看著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