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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擰開一瓶水遞給桑旬,“喝點(diǎn)水。” 等看她喝了小半,這才將手里的草帽再遞過去,“今天太陽有點(diǎn)大?!彼钢干Q哪槪ζ饋恚骸皶窦t了。” 桑旬本來不想戴那難看的草帽,但聽他這樣講,便忙不迭的將草帽戴上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桑旬站起身來,說:“繼續(xù)走吧。” 身后的沈恪卻坐著沒動,桑旬走了幾步才意識到人沒跟上來,又轉(zhuǎn)頭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沈恪還坐在那里。 她疑惑:“怎么了?” 沈恪似乎失了神,聽見她叫自己,這才站起身來,說:“走吧。” 那種奇怪的感覺更加明顯了,桑旬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讓她不舒服,總之,最后她并沒有逛完景區(qū),便推說自己不舒服,想要回去。 回到車上,沈恪說:“在附近吃午飯,下午我們可以去桃花島?!?/br> 桑旬下意識就想拒絕,可是一抬頭,看見沈恪的眼神,她準(zhǔn)備好的說辭卻全派不上用場了。 她緩緩道:“好?!?/br> 景點(diǎn)處有坐熱氣球的項目,沈恪說:“坐這個試試,從上面看風(fēng)景應(yīng)該要更好?!?/br> 他們選了兩人一組的熱氣球,工作人員說了注意事項,便讓他們上去了。 之前桑旬不是沒有跟沈恪獨(dú)處過,可從沒像今天這樣覺得尷尬和異常,她不想說話,便趴在邊沿往下看。 熱氣球越升越高,地面上的景色慢慢變得模糊起來,視野隨之開闊,底下的整個湖面都泛著粼粼的波光,十分漂亮。 就在她快要忘掉方才尷尬的氣氛時,身側(cè)的沈恪突然開口:“你知道嗎……只是我不能爭?!?/br> 這句話說得奇怪,桑旬并不確定自己是否聽懂了沈恪的意思。 但是聽懂的那一部分已經(jīng)足夠讓她覺得被冒犯。 她轉(zhuǎn)過頭來,沉聲道:“沈恪,我是一個獨(dú)立的個體。我選擇他,和你爭不爭沒關(guān)系,只是因?yàn)槲疫x了他?!?/br> 沈恪看她這樣,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他笑了笑,說:“我剛才說的話讓你生氣了?” 桑旬沒說話。 沈恪突然按住她的肩,將她整個人都拉到自己懷里來,兩人面對著面,臉龐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桑旬有些慌,卻因?yàn)樵跓釟馇蛏?,不敢大力掙扎,只得低聲道:“你放開我?!?/br> “不放。”他的目光一點(diǎn)點(diǎn)描摹過她的臉龐,聲音溫柔,“現(xiàn)在放開,以后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不是嗎?” 下一秒,沈恪的唇便覆了上來,他的吻十分輕柔,就像羽毛一樣輕輕拂過她的唇瓣。 沈恪微微松開她,卻仍貼著她的唇,唇齒交纏間,他呢喃道:“你會記得今天的,對嗎……” Chapter 44 桑旬沒有再掙扎,兩人就維持著先前那個親密的姿勢,直到過了許久,沈恪才松開她。 他輕輕抵著她的額頭,聲音里透出幾不可察的笑意:“想打我就打吧。” 桑旬對上沈恪的眼睛,心里卻不由得“咯噔”一下,那眼神冷靜,又瘋狂。 她終于如夢初醒,猛地一把用力推開沈恪,身體不著痕跡的往后靠了幾分。 其實(shí)剛才沈恪已經(jīng)松了力道,她只要輕輕一推就能將他推開。 她覺得今天的沈恪實(shí)在太奇怪。 桑旬不明白,他千里迢迢從北京到蘇州來是為什么,和自己在外面耗費(fèi)這一整天的光陰是為什么,甚至不明白,剛才的那一個吻,究竟是為了什么。 桑旬勉強(qiáng)定下心神,終于開口:“沈恪,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她能察覺到對方平靜外表下掩藏的種種狂亂情緒,只是直覺告訴她,這并非出自先前三人的感情糾葛,而是其他。 他的心里似乎壓了許多的事情,桑旬也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和她有關(guān)。 沈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指了指下面,“你看。” 桑旬循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見下方不遠(yuǎn)處就是一大片蘆蕩濕地,空中隱約可以聽見下方傳來的孩童嬉鬧聲,有徐徐清風(fēng)拂面而來,她先前的郁結(jié)與煩悶被一掃而光。 片刻后,沈恪又低聲道:“對不起?!?/br> 對不起什么? 他是在為剛才的那個吻道歉嗎? 桑旬轉(zhuǎn)頭去看沈恪,卻也已經(jīng)不期望從他這里得到答案了。 她想了想,然后說:“剛才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吧。我不會告訴其他人。” 她已經(jīng)作出了自己的選擇,也無意再與沈恪有任何瓜葛,只是她既分辨不出方才那個吻背后的意味,也不愿拿它去離間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隨便你告訴誰?!鄙蜚《ǘǖ乜粗?,語氣柔和卻堅定,“我只希望,你能記得今天?!?/br> ----- 晚上席至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難得的覺得心虛。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男人又重復(fù)了一遍:“今天你們?nèi)ツ睦锿媪???/br> “沒去哪兒,就隨便逛了逛。”她生怕電話那頭的人聽出她的異常來,想了想又趕緊補(bǔ)充道,“這里也沒什么好玩的,我想明天上午就回來。” 電話那頭的人大概是想岔了,當(dāng)下就笑得開懷,頗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我早跟你說了,沈恪他這個人無趣得很,你看,我就知道,你跟他多呆一會兒就受不了吧?!?/br> 知道個屁。桑旬難得的在心里爆了粗口,一時又想,這個蠢貨,差點(diǎn)被綠了還這么開心。 席至衍很快又在電話那頭說:“明天幾點(diǎn)到?我去接你?!?/br> 她不想他這么麻煩,便道:“你忙你的吧,公司那邊不是還有事么?” 電話那頭靜一靜,才聽見他說:“都忙完了。” 這人轉(zhuǎn)瞬又下流的笑起來,“接下來就該忙你了?!?/br> 她早就被這人調(diào)戲慣了,此刻也不覺得有什么了,只是“呸”了一聲,然后要掛電話:“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洗澡。” 有人心思不正,被她這樣簡單一句話就撩出火來,聲音喑啞道:“明天趕緊回來?!?/br> “哦。”她握著手機(jī),低低應(yīng)了一聲,心里覺得羞惱又甜蜜,“就回來了?!?/br>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