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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指間的香煙扔掉。 男人的語氣里有幾分不耐:“你做什——” 桑旬不等他說完,就俯下身去,雙臂摟住他的脖頸,嘴唇貼上去,用力撬開他的唇舌,呼吸里都是煙草的氣息。 Chapter 27 也許是因為前一秒還在抽煙,男人身上的煙草味道有些重,但是并不讓人反感。 桑旬摟著他的脖子,舌尖笨拙地想要頂開他的齒關,卻不得要領,反被他攻城掠地。 席至衍的親吻一向來得霸道兇猛,她早已領教過許多次。短暫的一怔之后,席至衍便重新掌握了主動權,他一只手握著桑旬的腰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控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技真的非常好,桑旬只覺得似乎有電流游走遍周身,她死命壓抑住喉中的□□聲,連耳垂都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粉色。 桑旬的雙臂被男人強硬地箍住,她被吻得全身發(fā)軟,但仍伸出纖長手指摸索到男人的胸膛前,顫抖著手指去解他的襯衣紐扣。 那紐扣觸感冰涼,又小又滑,她摸索了半天都不得要領。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席至衍的動作停住了,他松開還在微微喘息的桑旬,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看著她,目光莫測。 桑旬被他看得生出了幾分惱怒,她知道他看穿自己的意圖,可心中卻突然生出了一股執(zhí)拗,她挑釁地與面前的男人對視,下一秒又要俯下身去吻他。 可席至衍卻側(cè)頭避開了她的唇。 “你什么意思?”席至衍看著她,冷冷開口。 桑旬還保持著先前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但此刻也不說話,就咬唇瞪著他,因此顯得有些詭異。 “怎么,想報復誰?顏妤?”席至衍從旁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來重新點上,吸了一口然后冷笑道,“你把老子當什么?” 桑旬的目光微微往下移,落在了他身體的某處,當下也冷笑道:“裝什么裝,你不是也硬了么?” “滾?!毕裂芤话褜⑺龔淖约荷砩贤崎_,“穿上衣服,給老子從這滾出去?!?/br> 桑旬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過身,走回浴室換衣服。 她扯掉浴巾,套上剛才送過來那條細帶連衣裙,真絲面料滑溜溜地裹在身上。 穿好了裙子,桑旬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因此不由得有些尷尬:先前來的時候,因為造型的關系,她并未穿內(nèi)衣,用的是乳貼,現(xiàn)在也沒有可以替換的內(nèi)衣。 她思忖幾秒,還是咬咬牙,直接就這樣真空出去了。 出浴室的時候她看見席至衍正靠在玄關處抽煙,見她出來,他也不看她,只是唇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 桑旬咬咬唇,呵,剛才不知道是誰的東西,硬邦邦的一根頂著她。 她打算出去后就打電話讓桑昱來接自己,順便帶件外套來,她心里這樣想著,便覺得背后的灼熱視線都減弱了不少。 她一路走到玄關處,手剛觸到門把手,身后就有一股大力襲來,下一秒桑旬的身子便被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然后被人死死壓在門板上。 男人的吻如同疾風驟雨般落下來,落在她的額頭、嘴唇和脖頸上。 桑旬一時不防,等反應過來,便使了大力氣捶打著眼前的男人。 席至衍輕輕松松將她的兩只手反剪到身后,下一刻便將她抱起來,穿過客廳,扔在了臥室大床上。 (和諧內(nèi)容見作者有話說) 結束之后,席至衍將她從浴室里抱出來,他掂掂懷里人的重量,忍不住嫌棄道:“也不吃胖點,一身的排骨。” 許是被浴室里的蒸汽熏得太久,桑旬臉上一片潮紅,微閉著眼,一副懨懨的模樣,也不搭理他。 席至衍將她放到床上,見她這樣,覺得惹人疼愛極了,于是又忍不住俯身去吻她的唇。 桑旬小聲“哼”了一聲,不耐地將男人拂開,然后在他懷里翻了個身,將背沖著他。 “別睡?!毕裂芎寐暫脷獾暮逅拔?guī)湍惆杨^發(fā)吹干再睡?!?/br> 她仍背對著他,不耐地小聲嘟囔:“……煩死了?!?/br> 席至衍無奈,只得拿來干毛巾將她的濕發(fā)都包裹住,又將她整個人都摟在懷里。 剛才做得太激烈,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留下了印記,深深淺淺的紅色吻痕密布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既曖昧又挑逗。 席至衍看得眼熱,于是又低頭去重重吸吮她頸側(cè)的那一點暗紅色的印記。 “你屬狗的?”她伸手推他。 男人俯在她的脖頸間悶聲笑,又將手臂上的牙印湊到她跟前去,聲音里憋著壞:“剛才誰跟小狗一樣咬人?” 剛才他從后面進去的時候,她哭得厲害,怎么哄都哄不好,席至衍被她那樣子勾得愈加獸性大發(fā),索性不管不顧的壓著她強來了幾次,她哆嗦得差點將自己的唇咬破,于是他便忙將手臂伸到她跟前讓她咬著。 他舔著她的耳垂,聲音漸漸低啞起來:“我跟你說,小狗就是那樣的……” 桑旬懶得搭理他。 他想同桑旬說會兒話,可想了半天,發(fā)現(xiàn)除了過往,兩人居然再無其他話題可聊。 席至衍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了些,想了許久,終于沒話找話問:“你爺爺對你好么?” 桑旬有意噎他,當下便冷笑道:“再不好,他也總算是認了我這個孫女?!?/br> 這話說完,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席至衍也不由得一窒。 兩人之間的禁忌太多,饒是他刻意規(guī)避那些令人難堪的過往,可還是一句話就觸碰到了她的雷區(qū)。 桑旬從他懷里掙開,拿起床頭的電話,叫了客房部送一套衣服上來。 席至衍強忍著不悅道:“明天早上再讓他們送?!?/br> 桑旬裹著浴巾靠在床頭,聞言只是笑一笑:“打一炮而已,誰還要在這過夜?” 席至衍的臉色終于變得難看,“你他媽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桑旬滿臉挑釁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自己不是也知道,我和你睡,只是為了報復你的小青梅嗎?” 席至衍臉色陡然變得鐵青,他一把將桑旬扯到自己身前,語氣森冷:“為了報復她,你的犧牲還真大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