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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解救下來,“你又想對她干什么?放手!” 席至衍將桑旬擋在身后,反手就是一拳揮了上去,周仲安一時不防,被他一拳打得仰倒在地。 “我告訴你,你既然想當(dāng)我們家的女婿就最好安分一點。再讓我看見你招惹這個女人,就不會像今天這么簡單了?!?/br> 說完他便拽著桑旬大步往外走去。 席至衍這幾天一直聯(lián)系多方打聽消息,出入境管理局有桑旬的出境記錄,航空公司那邊也顯示她已經(jīng)值機,只是最后乘客名單沒出來,所以他仍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 直到剛才,他收到一條匿名短信,對方告訴他桑旬現(xiàn)在就這里。 放在往常席至衍哪里會理會這種信息,即便是剛才也以為是惡作劇,可他還是不愿放棄一點可能,于是驅(qū)車來到這里。 來了之后果然看見桑旬。 不但看見她,還看見周仲安。 初時的喜悅很快被另一種東西所迅速覆蓋,席至衍只覺得一股火在胸腔中燃燒,將他的全部理智都燃燒殆盡。 從前他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卻太清楚。 他在嫉妒,而且嫉妒的對象居然是周仲安,那個他從來都瞧不起的小人。 “你沒上那班飛機。” 桑旬想起先前佳奇和自己轉(zhuǎn)述的一切,她知道席至衍的心思,當(dāng)下便反唇相譏道:“我沒死,讓席先生失望了吧?!?/br> 他幾天幾夜沒合過眼,獨自坐著的時候他就想,桑旬啊桑旬,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是人是鬼他都認了。 終于再見到她,看她安然無恙,還沒來得及喜悅就像被一桶涼水兜頭潑下,他從沒發(fā)現(xiàn),她戳人心窩的本事這樣厲害。 席至衍將桑旬一把推進車里,冷笑道:“是,我說你怎么沒走,原來是舍不得舊情人?!?/br> “……你放開我!”桑旬掙扎著要起來,身體卻被眼前這個男人狠狠壓制住,動彈不得。 “那種貨色你也要貼上去?”席至衍掐著她的腰,怒意勃發(fā),“你怎么這么賤?你到底有多缺男人?” Chapter 26 他雙目通紅,就像一只困獸,也說不清是憤怒還是絕望,他就那樣看著桑旬。 桑旬這會兒倒是徹底冷靜下來了,身體動彈不得,但她還是“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我很賤嗎?”桑旬仰起臉來,眼神嘲弄,“你覺得我賤,無非是因為我現(xiàn)在還和周仲安糾纏不清??赡阌趾玫侥睦锶??” 她的語氣冰涼,甚至還帶了幾分隱隱的笑意:“周仲安只是劈腿而已??赡隳兀课乙膊皇鞘裁春秘浬?,我把你meimei害成那樣,你卻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糾纏我,到底誰更賤?” 席至衍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后終于咬牙冷笑道:“是,我是犯賤,被鬼迷了心竅,瞎了眼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br> 即便桑旬已經(jīng)察覺到他對自己的異樣情愫,但也從未料到他居然會這樣直接說出來。 他喜歡自己……桑旬收斂起思緒,笑了一聲,說:“承蒙厚愛,我受不起?!?/br> 席至衍盯著桑旬半晌,突然松開對她的桎梏,坐起身來,點了根煙,然后不咸不淡的開口:“回桑家認祖歸宗了?” 桑旬很快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驚訝過后是憤怒:“……你早就知道?” “我怎么會不知道?”席至衍轉(zhuǎn)過頭來,瞇著眼睛打量她,“六年前就知道了?!?/br> 桑旬咬著嘴唇,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見她這幅模樣,席至衍覺得心中暢快了許多,他吸一口煙,輕笑起來:“你父親因為要娶你母親,和家里決裂……你覺得你爺爺狠心絕情么?可你父親的確識人不清,死后沒多久你母親就改嫁,不但如此,連他留下的唯一骨血都不愿搭救?!?/br> 桑旬死死盯著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笑,“你心里清楚我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你母親知道。桑旬,當(dāng)年我可沒想要斬盡殺絕……我一直以為母愛是天性,所以哪怕你母親一去找桑家,你繼父貪污受賄的事就會被揭發(fā),可為了救你,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找桑家,不是么?” 看著面前的女人臉色陡然間變得慘白,席至衍只覺得心中涌起一股報復(fù)的快感:痛么?你也嘗到痛的滋味了么? 桑旬幾乎覺得不可置信,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喃喃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卑鄙?” “卑鄙?我說了,我給過她兩個選擇。”席至衍的臉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不過她沒選你而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桑旬只覺得心中一片冰涼,怪不得母親見到席至衍的時候會那樣害怕,原來是一早就認識,怪不得桑老爺子說當(dāng)年母親并未找過他…… 當(dāng)年的事情,如果能有桑家出面,如果當(dāng)年的律師并非那個連她的話不愿聽完的法律援助……或許一切都還能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或許她能有一個不一樣的結(jié)局。 “你這個混蛋……”她全身不停的顫抖,抬起手來便欲扇面前的男人一耳光,可手在半途中卻已失了力氣。 是,他說的沒錯,他從來不曾斬盡殺絕,放棄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母親。 席至衍捉住她的手腕,反剪至身后,驀地俯身貼近她,冷笑道:“桑旬,你恨我?你只恨我是不是?” 桑旬淚流滿面,只閉著眼睛不說話。 席至衍心中怒意更盛,他的雙唇貼著桑旬的唇角,仿若親吻的姿態(tài),語氣卻是嘲弄的:“我混蛋?那你覺得誰是好人?” 他停下來略想一想,然后問:“沈恪嗎?你覺得沈恪是好人?” 他一直嫉妒沈恪。 從前他不愿承認,可現(xiàn)在倒也不覺得需要遮掩。 “你知道沈恪是什么人么?”席至衍冷笑,“既然已經(jīng)認祖歸宗,那你總該知道自己有個表妹叫沈素。難道你就從沒想過她和沈恪的關(guān)系嗎?” 聞言桑旬驀地睜開眼睛。 “你小姑嫁的是沈恪的叔叔,你和他說起來還算是親戚……可你跟在他身邊那么久,他提點過你去認祖歸宗嗎?”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弄著桑旬那嫣紅的唇瓣,然后在下一秒便重重地吻下去,呼吸里都是微涼苦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