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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顧著跟香檳玩,席來州順勢牽在手里揉,等他反抗再放手。出了電梯,香檳就跑起來,蕭一獻被拖著跑了幾步,席來州將狗繩接到手里,往回拽了拽,香檳往回一轉(zhuǎn)腦袋,老實多了。譽峰園很大,他們繞著走半圈,就可以回家了。今天香檳跑著跑著,就愛往小公園里竄,被席來州拖回來,它就繞著蕭一獻的腿叫。蕭一獻推席來州往小公園走:“看看小公園里有什么吸引香檳?!?/br>席來州冷哼一聲:“肯定是母狗?!?/br>小公園里有不少家長帶著小朋友在這里玩,當(dāng)然少不了狗。席來州放長了狗繩,和蕭一獻兩個人坐在靠椅上休息。香檳撒了歡,繞著一只白色博美轉(zhuǎn),還試圖騎上去,他們都沒注意看。蕭一獻又遇到上次的小女孩,她今天戴了個粉色的頭箍,扎個小馬尾,跑到蕭一獻身邊的時候,小馬尾還一晃一晃的。席來州看她沖著蕭一獻直笑,隱約記起她是誰了,問:“你叫什么名字?”同時間,蕭一獻笑問:“你爸爸呢?!?/br>“甜甜?!碧鹛鹬鲃右兄捯猾I的膝蓋,回頭指著不遠處一張木椅子,“我爸爸他們在那里?!?/br>席來州看過去,甜甜指的那個方向坐著兩個男人,牽著手,一高一矮,視線都落在甜甜身上,他挑眉:“是哪個?”“兩個!”甜甜伸出兩個手指頭,手指隨即在蕭一獻僵著的膝蓋上戳來戳去,然后又不耐煩地拖蕭一獻格外修長的手指,“叔叔,去那邊玩?!?/br>蕭一獻坐在原地不動,目光飄在自己和甜甜的手上,被甜甜牽著的手指就像被軟乎乎的棉花糖包裹著一樣。很多人生了孩子,就喜歡曬牽小朋友手的照片,每每都讓蕭一獻羨慕。“叔叔!”甜甜兩只手都攀上來了。席來州看蕭一獻不動,以為他不耐煩,想幫他擋一擋,卻見蕭一獻忽然站了起來,半彎著腰就著甜甜的身高走。席來州坐在原位看,看蕭一獻和那兩個男人互相認識,甚至還握手。這還是席來州第一次看蕭一獻主動和同性戀接觸。不知道為什么,席來州不太高興。不高興蕭一獻和別的男人接觸。不高興蕭一獻注意力落在甜甜身上。這種不高興,就像不高興香檳總是纏蕭一獻一樣,哪怕只是分掉了蕭一獻十分之一的注意力,席來州都耿耿于懷。等蕭一獻獨自回來,席來州若無其事般開口:“很喜歡甜甜?”“嗯。”蕭一獻跟攀在大大肩上的甜甜揮手告別,看她離開小公園,又轉(zhuǎn)過來說,“這個年紀(jì)的小朋友最可愛了?!?/br>蕭一獻雙手搭在靠椅上,仰頭看著頭上的枯樹,嘴角帶笑。“你不會也想生一個吧?”席來州眉頭一擰,直接問。“?。俊笔捯猾I沒想到席來州會跟自己談?wù)摵⒆拥脑掝}。這可是專屬于未來的話題,席來州從來沒有跟他談過未來。他心跳有點快,側(cè)過臉看席來州,然而這個角度看去,席來州的下巴特別凌厲,看起來有點不近人情。“有我在的一天,你都別想和女人生孩子。”蕭一獻微愣。其實確定和席來州在一起后,蕭一獻沒再想過要和女人生孩子。躺在席來州身下的那一刻起,他就永久失去了這個資格。因為自己從此無法擺脫GAY的身份,因為他不能容忍自己去制造第二個像mama那么痛苦的女人。“結(jié)婚也是?!毕瘉碇輿]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語氣又重了幾分。蕭一獻雙手收回來,搭在膝蓋上,頭低著,在夜色下看不清表情:“嗯好?!彼鋵嵦貏e明白,和席來州在一起,是飲鴆止渴,根本沒有未來,會把自己搞得很糟糕,但……又十分需要他。遠處香檳奔了過來,哼哧哼哧搭上蕭一獻的膝蓋,蕭一獻摸摸它的腦袋,突然用很開心的口吻說:“我沒想要孩子,我有香檳就夠了?!?/br>以后就算席來州不在,他也不會妄圖回到正軌,就讓香檳陪自己。讓香檳陪。晚上回去,兩個人情緒都不是特別好。蕭一獻不開心,席來州也跟著不開心。zuoai的時候,就特別躁。一想到蕭一獻是因為不能和別人結(jié)婚生孩子而心情不好,席來州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痛,一些很傷人的話,就脫口而出了。“你這個樣子,還想跟女人生孩子?”席來州的一個撞擊,蕭一獻頂?shù)酱差^,有響聲,有點疼,眼淚都出來了,在黑漆的夜里。半夜蕭一獻起來上完廁所,坐在客廳抽煙。噠噠噠的輕微腳步聲傳來,香檳跑了過來,繞著他的腳蜷一圈躺,又舔了他腳一口。香檳的身體特別暖,隨著它的呼吸,肚子一鼓一鼓的,溫著蕭一獻的腳。抽完一根煙,蕭一獻推開臥室門,進去睡覺,里頭沒開燈,窗簾拉得緊緊的,一片漆黑。“肚子不舒服?”席來州聲線帶著惺忪的困意,撈過蕭一獻的腰,摸肚子。兩個人像勺子一樣依偎,蕭一獻低聲說:“沒有,去小便?!?/br>“那怎么去那么久。”席來州的下巴偎在蕭一獻的后腦勺上,聲音里困意更濃,越說越小聲。“沒你睡不著?!?/br>第七十九章香檳的嗷嗷叫和鬧鐘的滴滴聲,揭開了第二天的序幕。“香檳?!笔捯猾I拖著被子捂耳朵,困頓得要命,輕輕踹了席來州一腳。“嗯?!毕瘉碇菀埠芾?,半壓著蕭一獻,伸長手將蕭一獻的鬧鐘關(guān)了,閉著眼就吻蕭一獻,第一次親到頭發(fā),就順著往下,親臉頰幾口后,猛地起身去趕香檳,再去洗漱。再回來的時候,蕭一獻半坐在床上,搖搖晃晃又歪著倒下去。席來州上床抱他,他迷迷糊糊地調(diào)整睡姿,席來州梳著他的亂發(fā),親嘴:“再睡會兒?”“嗯……”席來州的手探入蕭一獻的睡衣,揉捏他挺翹的臀,曖昧地啃咬他的肩rou。老實了一會兒,香檳又卷土重來,扒著門,嗷嗷嗚嗚地叫。蕭一獻聽得翻身,埋在被子里,又踹席來州。席來州咬牙去“教狗”了,蕭一獻則直接睡到下一個鬧鐘響。蕭一獻洗漱完,看到香檳乖乖地在玄關(guān)吃狗糧,腦袋轉(zhuǎn)過來看到他,又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跟到客廳,又跑回去。坐在客廳的席來州正在看新聞,蕭一獻過來就要點煙,席來州問:“不去換衣服?”“我今天休假啊?!?/br>“不是說好陪我去上班嗎?”蕭一獻看著煙灰缸上的煙頭,捋捋銀灰色頭發(fā):“啊,忘了跟你說,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時間去你公司?!?/br>“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