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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你在一起?!?/br>席來州靜了一秒,突然很生氣地砸上柜門:“現(xiàn)在才確定?所以前幾天你都在耍我?”“前幾天——”一直都沒有答應和你在一起啊!蕭一獻知道現(xiàn)在不能這么說,他忙收住口,但又想不出說辭,“當然不是在耍你。”“那是什么!前幾天你除了不肯跟我上——”席來州語氣陡然轉(zhuǎn)了,不那么兇,但比兇巴巴的語氣更讓蕭一獻難受?!八允俏易砸詾槲覀冊谝黄鹆??”“當然不是?!笔捯猾I都前后矛盾了,為了不讓席來州太傷心,又說,“前幾天我們在一起了……”“我只要一提起我們上過床,你就特別不耐煩!”席來州又一次甩了蕭一獻的手,轉(zhuǎn)身往門口走,蕭一獻追著攔,“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你為什么這么不耐煩?!”蕭一獻頭都快炸了,連忙道:“那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怎么就沒關(guān)系了!”席來州余光瞥了蕭一獻一眼,口里不依不饒,“你從來沒跟我正經(jīng)表白過,也不肯跟我上床,還騙我說你不喜歡男人!你如果喜歡我,會這樣對我嗎!”蕭一獻擋到門邊,看席來州一直不肯跟他對視,還一直試圖去掰門把,以為他真想放棄了,心里很難受。他一直不表白,是因為他覺得那不是喜歡。但如果說一句“喜歡”,席來州能不生氣了,他說說又如何?“喜、喜歡?!笔捯猾I越說越順,“我喜歡你?!?/br>席來州整個人都僵住了。蕭一獻陪著小心,看著席來州的神色,“你說的那些,以后我都改,別生氣了好不好?”席來州表情有些松動,隨后咬著唇,傷口又滲出血,他說:“你以為——唔——”蕭一獻將席來州推到墻上,右手壓低席來州的后腦勺,堵上他的嘴。從前席來州曾教過他一招,如果哄女友哄不過來,就用吻。他從來沒有用過,現(xiàn)在是怕席來州說出什么挽不回的狠話。舌頭舔上他的唇,是淡淡的鐵銹味,蕭一獻輕輕地吮一下,怕讓傷口更痛。下一秒蕭一獻被反推到門上,一雙大手攥住他的腰,粗重的鼻息打在臉上,唇被重重吮吸,舌頭被勾纏,有點麻,更多的是悸動。床那邊有手機嗡嗡響起,但沒有人理會。蕭一獻被吻得渾身發(fā)熱,把持不住地抱住席來州的腰,呼吸急促。而席來州的手則游走到臀上,力道之大,所過之處微微擦痛,兩個人下身已劍拔弩張。好半響,席來州才放過蕭一獻的嘴,細吻一路吻到側(cè)頸上,狠狠咬一口,悲憤地說:“再有下一次,你就死定了。”“嘶——”蕭一獻叫一聲,感覺席來州立刻松了口,又親又舔那個牙印,濕淋淋又甜膩的觸感。“不生氣了?”蕭一獻聲音沙啞。“生氣,又不生氣,”耳畔是撩人的灼熱呢喃,“我以為你不會追過來?!?/br>“剛才你走了,我就一直在后面叫你。”席來州抱得更緊:“我沒聽見,就想趕快走,再遲疑一秒都會死皮賴臉回去找你?!本拖肴拥羲嘘P(guān)于你的東西,要不然又會情不自禁去追你。一看到你過來了,滿腔怒火都澆了一半,怕自己毫無原則消氣所以不敢看你。席來州的手在蕭一獻的臀上揉著,蕭一獻的手在席來州的背上移動,堅硬抵著對方的,兩個男人難耐地蹭著,相視一眼唇便互相靠攏,發(fā)出情色的吮吸聲。席來州再也忍不住,就這個姿勢引著蕭一獻往床邊走,雙雙倒在床上,雙手肆意妄為地脫蕭一獻的衣服。蕭一獻翻身到席來州上面,去解席來州的褲頭,席來州的手伸進他的內(nèi)褲里時,他也正好進入,本來好好的,他也很在狀態(tài),但席來州的手探到后面時,他整個人往上蹦,拽出席來州的手。“你——”席來州翻身壓住他,又故態(tài)復萌。“誒等等!”蕭一獻著急地說,“你別老——”“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席來州知道他要說什么,先發(fā)制人。蕭一獻推開席來州坐起來,順著額頭捋順銀灰色頭發(fā):“是喜歡,但我們沒必要做一步吧,都是男人?!?/br>“你看我不生氣了,就又反悔!”席來州臉繃著坐在床側(cè)。“誒誒,我哪里反悔了。”蕭一獻看席來州又側(cè)著頭不看他,露出的左耳耳垂讓他莫名不敢大聲說話,只好挪過去哄道,“我只是覺得……”“剛才我說你沒跟我正經(jīng)表白過,也不肯跟我上床,肯定是不喜歡我?!毕瘉碇莼臼菑褪隽?,“你就立刻說喜歡,還說以后都改,那就是愿意跟我上床啊,現(xiàn)在我不生氣了,你又反悔!”“我沒反——”蕭一獻及時頓住,眉頭一皺,“你剛才不會是故意——”他現(xiàn)在嚴重懷疑席來州又給他下套。“什么故意!”席來州轉(zhuǎn)過來瞪他?!皠偛盼覛舛柬槻贿^來,就能給你設(shè)陷阱?”“……”蕭一獻舔舔唇,嘗試和席來州講講道理:“你不覺得做到那一步,另一個人就像女人嗎?”“你不愿意?”席來州是背對蕭一獻的,右手手指在大腿上飛快地彈動兩下,說,“哦,你想我在下面?”“不是?!笔捯猾I絞盡腦汁說服席來州,“我怎么可能讓你——我是想,我們都——”“我在下面也不是不行。”席來州及時打斷他,繼續(xù)自己的話題,“如果你硬是不肯的話?!闭f罷,他轉(zhuǎn)身抱住蕭一獻,要抓他的手往后方,蕭一獻拼命抗拒。“總做一半,我會出問題的。”“那也不算做一半?。 ?/br>“對我來說就是?!毕瘉碇萏貏e強調(diào),“我都快憋出病了!”“可我也不要你在下面!”“兩個人肯定要有個人在下面啊?!毕瘉碇轃o辜地拽蕭一獻的手,“你不肯,我就——”“別別別——”蕭一獻翻身坐在席來州身上,將他雙手箍在胸前,“你冷靜冷靜?!焙芘孪瘉碇荼浦浦?,來問他是不是不喜歡他,然后又要說狠話,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席來州用胯頂蕭一獻的臀:“我這樣沒法冷靜?!?/br>蕭一獻單手覆額,焦頭爛額。席來州打量著他的神色,又頂他,故意催促道:“到底怎樣?我愿意在下面,反正我不能再忍受總是做一半,今天你給我個答案?!?/br>“我、我在下面?!绷季?,蕭一獻艱難地說。他寧愿自己是承受方,也不愿意席來州是。那種性別錯亂感,理應他去承擔,而不是席來州。“你想好了?”席來州嘴角微翹,很快又抿下來,恢復正常。“……想好了?!?/br>“不改口了?”蕭一獻捋把頭發(fā),猶豫著說:“再給我兩個月準備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