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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走到蕭一獻房間門口,才開始警惕起來,身旁這個渾身散發(fā)著懾人氣場的男人,是來尋親還是來尋仇的?“你……”席來州已經(jīng)動手敲門了。房間內(nèi)沒人回應,席來州這才正眼看丁曉一眼,冷聲問:“你有房間鑰匙嗎?”“有是有,但……”“啪嗒?!狈块T從里面打開了。席來州冷眼看去,蕭一獻捂著胃靠著門,素白著臉,眼睛都沒往前看,聲音有點弱地用英文問:“你好,什么事?!?/br>席來州看蕭一獻病怏怏靠著墻,滿腔的怒火都不知道該如何發(fā)作,只扶著他的腰,皺眉喝道:“你又亂喝冷飲?”“席來州?”蕭一獻驚訝地看著席來州,“你怎么會在這里?”席來州走進房間,反手關門,將領路的丁曉無情忽略了。房間不大,基本的設施,淺金色裝潢,小餐桌上一盤意面分毫未動,都冷掉了,床上被子凌亂,蕭一獻應該是從床上起身開門的。“你怎么會在這里?”蕭一獻靠著門邊的墻,還沒反應過來。席來州環(huán)視一周,徑直反身開門,喊正要返回大廳的丁曉一聲,不容置喙地吩咐:“端杯溫水來?!?/br>蕭一獻都迷糊了,蠢蠢地坐回床上,呆呆看著席來州拖著餐椅坐他對面。“你什么時候來的?”“剛剛?!毕瘉碇萆舷驴粗?,眉頭緊皺,照片里的蕭一獻可沒有這么瘦,“你吃不慣法國菜?”蕭一獻伸手戳戳席來州的臉,兩個手指捻捻,“哦”了一聲,下定論:“真人。”蕭一獻這么一搞,席來州的怒火都消減不少:“你以為你做夢啊?!?/br>“……沒?!笔捯猾I垂眸,問,“你來做什么?”氣氛陡然冷滯,席來州卻已經(jīng)沒有剛上飛機時的暴怒了,他幫蕭一獻捋順幾根呆毛,抿嘴道:“來找你啊?!?/br>蕭一獻偏頭:“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席來州有點難受,說:“吵架了就要絕交,蕭一獻你幾歲?”蕭一獻噎住。門外有人敲門,席來州起身去開門,端回一杯溫開水,遞給蕭一獻:“喝?!?/br>蕭一獻默默接過,雙手暖著,沒喝。第四十三章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席來州低頭看蕭一獻,蕭一獻垂頭看水杯。到底還是席來州沒忍住,終于冷聲道:“你氣性也太大了,吵個架就要絕交?!?/br>蕭一獻悶聲說:“你回去吧?!?/br>席來州一路勇往直前,他認為大家有誤會,說開就好。上次蕭一獻要和他絕交,他還知道原因,這一次,他完全不知道原因,吵一架就要絕交,也不像蕭一獻的風格。他只能套蕭一獻的話,他說謊道:“可以,你告訴我絕交的原因,我立馬走。”蕭一獻想了很久:“我覺得和你做朋友好累。”這話也不算假,自從他病后,每次和席來州呆一起,都要克制。席來州全然懵了,他檢討自己,也沒找到自己哪里讓蕭一獻累了。“哪里累了,你說?!?/br>蕭一獻又得想很久,他找不到一個合格的借口。“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很怪嗎?”“哪里怪?”蕭一獻發(fā)現(xiàn),席來州同李以均很像,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好像不問出個子丑寅卯,就絕不罷休。他思來想去,終于半真半假地說:“我是岳應晗前任,你是她現(xiàn)任,你不覺得我們倆之前應該保持距離嗎?”席來州懵逼了。他是岳應晗現(xiàn)任?是誰在蕭一獻面前給他上這種亂七八糟的眼藥?可他又一想,若真有人在蕭一獻面前給他上眼藥,不必說這么蹩腳的借口。直接揭穿他請人勾引岳應晗就夠了。還是,這是蕭一獻自己的猜測?蕭一獻以為他撬他墻角,所以要絕交?若是這樣,那這事就好解決了。席來州說:“我怎么可能和岳應晗在一起?我跟她八竿子打不著。”“那天我都看到你和她在星藝門口調(diào)情了?!笔捯猾I將水杯放床頭柜上,沒有同席來州進行眼神對視。席來州覺得古怪,他討厭岳應晗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同她調(diào)情?他自己怎么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哪天?”“我染頭發(fā)那天。”這下子席來州想起來了:“那天我只是問她,看見你下來沒有。”確實是這樣的。后來岳應晗走了,他又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蕭一獻出來,才又打電話催他的。席來州努力回憶當時的情景,再次確認自己沒有去撩岳應晗。這一回憶,席來州想起了蕭一獻的紅眼眶。那像哭了一樣的紅眼眶,連同蕭一獻亂七八糟的想象,讓席來州不禁想,蕭一獻當時是因為誤會而紅了眼眶嗎?是因為被撬墻角而紅眼眶,還是因為……席來州腦海中頓時膨脹了某種幻想,他覺得不可能,又希望可能。“那天你怎么這么久都沒下來?”席來州想要考證自己幻想是否有真實性。蕭一獻則惱怒地看了席來州一眼:“你轉(zhuǎn)移話題?”“我沒有,”席來州喊冤,“我都解釋清楚了。是真的,我沒騙你。”“我不信?!笔捯猾I悶聲說,“你為了她和我吵架,以前也經(jīng)常為了她訓我。”真真是冤枉啊,他什么時候為了岳應晗訓蕭一獻了?他怎么半點都沒想起來!席來州努力地回想,他們最近一次談論岳應晗是什么時候,哦,是蕭一獻掛他電話的前一刻。這么一想,從蕭一獻的角度來看,他確實是在為岳應晗出頭。席來州不禁想,難道蕭一獻掛他電話,是因為誤會他為岳應晗出頭?那蕭一獻掛他電話,是因為恨他撬墻角,還是因為……吃醋?難不成蕭一獻喜歡自己?席來州這種大膽的猜測一旦萌芽,就無法抑制地瘋狂生長,蔓延至四肢百骸,具是興奮酥麻的觸感。“你默認了?!毕瘉碇莸拈L時間沉默,讓蕭一獻再次誤會了。席來州現(xiàn)在無比慶幸自己趕來了,要不然他可能會錯過什么。席來州先解決岳應晗的事,他說:“我怎么說你都不肯信,最好的辦法是打電話給岳應晗,問她現(xiàn)任男友是誰?!?/br>蕭一獻還沒動,席來州自己去拿床頭柜的手機,找到岳應晗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開揚聲器。這個時間點,在國內(nèi)的人大多還在睡夢中。岳應晗也不例外,聲音很困地“喂”了一聲。蕭一獻覺得半夜吵醒前女友,追問她現(xiàn)男友是誰,這種事太過……一時間,他難以啟齒,席來州輕輕踹了他一腳,岳應晗也連聲“喂”了幾聲,他才羞恥地問:“晗晗,你現(xiàn)男友是誰?”岳應晗以為蕭一獻后悔了,說了一通話,無外乎是蕭一獻不懂珍惜,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