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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喚了一聲。蕭一獻沒反應。席來州提高音量,又喊一聲:“蕭一獻?”“嗯……”蕭一獻無意識地半睜著眼,嘴唇扁抿一下,翻身,臀蹭到席來州的胯下,重新睡回原來的姿勢。好么,席來州第三條腿也上線了。席來州想——我就親親。他幾乎親遍蕭一獻全身,不敢咬,怕留下痕跡,很克制地親。但就親親根本就不過癮,他又舔他的手指,舔他的紅萸,很色情。他打開他的腿,去瞧臀縫間的秘xue,他覺得胯下腫得都有點痛了。席來州想——我就蹭蹭。他將蕭一獻兩條大長腿提起來,曲在身前,單手箍住兩個白皙腳踝,棕色腳繩被席來州的大手掩得看不清,另一只手握住蕭一獻的腰,賣力地頂胯。蕭一獻被頂痛了,他迷迷糊糊地撩眼皮,推去席來州:“痛……”席來州本來粗重的呼吸,一下子就頓住了,他有點提心吊膽地放開蕭一獻的腳踝,去看他。蕭一獻渾渾噩噩,分不清是做夢還是在干嘛。他視線都是搖晃中的,酒意上頭,根本看不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就是感覺到痛,手肘撐著床往上蹭,剛剛頂?shù)酱差^,又猛地被拽住小腿往下扯,回到原點。吻突如其來,勾住他的舌頭,靈活得很纏綿。底下還是被頂著,一下一下,很大力。蕭一獻左閃右躲,去推身上的人,去躲他的舌頭,去抗拒他的靠近:“唔——不行不行……”席來州看蕭一獻說話都不明朗,眼睛微閉微開,就放緩下身力度,執(zhí)著地去吻蕭一獻的唇:“我就蹭蹭,就蹭一下?!?/br>但后者還是躲得厲害。分身疼得厲害,席來州低頭去擼了擼,瞥見蕭一獻的性器,軟踏踏地覆在胯下。席來州沒和男人上過床,除了蕭一獻,沒有對其他男人有過性沖動,就連看GV,也是想象著蕭一獻的。有時候,他希望蕭一獻是個女人。看到蕭一獻的裸體,他覺得完美中,只有這個器官的存在有所不足。他對它的關注少之又少,剛才也沒有親這個地方。但現(xiàn)在,他希望它能硬起來,最起碼蕭一獻不會抗拒得那么厲害。席來州單手幫蕭一獻打著,擼著,另一只手去板蕭一獻的脖子,粗重的鼻息撲在蕭一獻的耳際:“我?guī)湍愫貌缓茫俊?/br>蕭一獻覺得這個場景又熟悉又陌生,仿佛又回到了某個特別不自控的時候。這陣子他總是這樣,會不由自主,有時候胃痛都無法阻止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覺得可能又要生病了。全身都熱起來,他忍不住哼哼叫,在酒池里放蕩:“嗯……啊……”席來州第一次幫別人koujiao,還是個男人,有點怪異在心頭。但聽到蕭一獻的呻吟聲,他全身yuhuo沸騰,感覺很爽很值。嘴巴更賣力了,他一邊舔,一邊往上瞧,看到蕭一獻全身微微泛紅,眼睛迷離地往下看,嘴唇微翕。他只覺得氣血上涌,他整個人往上移,去親蕭一獻,去勾他的舌頭。“有味道……”蕭一獻躲閃著,席來州的唇漸漸落到唇角,他悶笑一聲,一路吻到耳際,咬著耳環(huán)往下扯動,說:“真嬌氣,都是你的味兒好不好?!?/br>席來州一手擼小蕭,一手去摸臀縫里的小洞,打著圈。“不行,不行——”蕭一獻又叫起來,他覺得不對勁,力不從心地去推身上的人,說話含含糊糊,像含著酒,“我mama……”席來州難以保持清明,他忍得額間青筋隱隱,臉都是紅的,他咬了蕭一獻的下唇一口,頂胯,挑釁地說他:“嗯?蕭一獻你幾歲,???這種事還要怕mama嗎?”他又俯身下去給他含,激動的手落在微紅的臀上掐得有點發(fā)白。蕭一獻又開始抗拒起來,推開席來州的頭,他縮著身子往上,連連說:“我?guī)湍愦?。”他慌忙去扯席來州的褲頭,扯到膝上。席來州看到蕭一獻的手在自己下身摸索,腦袋“轟”地一聲響。蕭一獻主動幫他打?竟然有這種好康的事?他三兩下脫了褲子,快速跨坐在蕭一獻的腰上,額間隱隱有汗珠滴下,他看得目不轉睛,看蕭一獻雙手摸上自己的欲望。席來州忽然覺得鼻子里有什么在流,他摸了一把,發(fā)現(xiàn)是血。一點點,一滴滴,落在蕭一獻的手上,襯托著因動作而微紅的指關節(jié),白皙細嫩的皮膚,還有一滴落在瑩潤的指甲上……席來州再也忍不住,主動覆上蕭一獻的手,帶著他擼起來。“蕭一獻蕭一獻……”第三十六章第二天,陽光從窗欞里跳進來,放肆地打量這個干凈整潔的公寓。白色的墻,煙灰色家具,銀色家電,淺木色地板,一個銀色的掃地機器人無聲地在地板上逡巡著。越過掃地機器人,再往前,是一張木色大床,床被深灰色,被子里的男人頭發(fā)銀灰色,膚白唇紅,右耳上黑色耳環(huán)微微折射著光芒……蕭一獻瞇瞇眼,煩躁地將自己埋在被子里,但又覺得哪里不對。他猛地坐起來,呆呆地看著追到床上跳躍的大片陽光。他的房子,從來沒進過大片自然光!蕭一獻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努力回想,也沒想清楚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隱約有點小片段,他順著陽光的蹤跡看去,看向一個大開的窗,窗簾翻飛著,陽光就是從那里跑進來的。窗邊有張煙灰色單人沙發(fā),坐著一個抽煙的男人,煙紛亂地從他手上飄起,仔細看那背影的姿勢,像在懊惱些什么。“席——席來州?”蕭一獻揉著太陽xue,不確定地喊了一聲,語氣包含著怒火。男人背脊僵了僵,緩緩轉過身來,正是席來州。老實說,席來州提上褲子就后悔了。消滅了罪證后,他拖一張沙發(fā)坐窗邊,抽著煙控訴小席,就這么天亮了,蕭一獻醒了。聽著蕭一獻怒氣沖沖的口吻,席來州有上斷頭臺的決絕,他猛地站起來,一鼓作氣——“把窗簾拉上!”蕭一獻反手擋住眼睛,喊了一句。他分明記得帶席來州回家的第一天,就說過不要拉開窗簾的規(guī)矩了。席來州微愣,沉默地反手扯上窗簾,公寓里光線變得柔和起來,還有點點蔭涼。“你——”語氣、態(tài)度再而衰,沒了原來的氣勢,露出一點頹然來。“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蕭一獻翻身下床,發(fā)現(xiàn)自己穿了一套黑色鑲白邊的絲綢睡衣,他完全忘了昨天是怎么回來的。他捂著頭走進浴室,開水龍頭捧一束水醒醒臉,這才聽見席來州應了一聲。蕭一獻微微皺著眉,覺得哪里不對。他悶頭洗臉刷牙,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