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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恐同者戀愛實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頭猛地洗手和鼻下,隱隱能看到血跡。

流鼻血?

正常男人會看著另一個男人擼管流鼻血嗎?

剎那間,蕭一獻腦海中劃過一個不可置信的猜想,胸膛一伏一伏的難以平復心情。

是了,自己恐同和兩人來往有什么關聯?

也沒見其他知道自己恐同的人,跑去咨詢心理醫(yī)生?。?/br>
這時,席來州微揚著頭從浴室出來,冷聲道:“你找女人的品位真低,幸好你們沒上床,要不然都不知道是你嫖她還是她嫖你?!?/br>
“你怎么知道我們沒上床?”

席來州哼了一聲,目光肆意地落在蕭一獻身上,說:“剛才她給我開門,我問她的?!?/br>
蕭一獻只覺得自己被他看得渾身都癢起來了,他咬牙道:“你來找我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他疾步走向大床,掀了被子就躺了下去,將自己整個包裹起來。要不是他沒穿衣服,他鐵定破門而出。

“當然有事!”席來州急聲道,他扭頭看向蕭一獻,張張口,又說不出來,只能咬著嘴一臉憤恨地看著后者。

他走過來,坐在床側,蕭一獻就滾一圈滾到另一側床沿,冷冷說:“有事說沒事走,現在都一兩點了,我很累。”

席來州一把將一團蕭一獻拖過來,恨聲恨氣地說:“你嫖妓對得起……對得起岳應晗嗎?”

“對不對得起,岳應晗說了算,”蕭一獻掙扎著,他吸的助興噴霧很多,只覺得稍微一撥拉就能再燃起來,“你說了不算!”

這真的是最狠心的話了,席來州心像破了洞,涼風呼呼地灌。他不是沒有暴脾氣的,這么長時間以來,他總是讓著蕭一獻,不舍得和他吵架,不舍得讓他生氣,結果他就是這樣捅自己的嗎?

和別人上床?諷刺自己沒資格?

“你他媽再說一次?”席來州陰冷地說,隨蕭一獻如何掙扎都穩(wěn)穩(wěn)箍住他,看他腳都蹦起來了,心中大怒,索性整個人壓了上去,“你要有種就給老子再說一次!”

第二十五章

蕭一獻沒想到席來州這么激動,一副要和自己撕破臉的樣子。

——聽說他熱衷極限運動,平時又玩得很開,知道你恐同,指不定把你當成一座高不可攀的懸崖,分分鐘想著怎么登頂。

如果他知道這座懸崖從明天開始不再開放,今晚他會不會不擇手段登頂?

蕭一獻相信席來州會。有一回席來州同自己講,他單獨開著直升機,遇到雷雨云,他沒有避開,直接穿了過去。因為他想起導師說過穿越雷雨云很危險,還帶導員演習過幾次如何避開這種狀況,當時他的想法是,機會難得,這是一個驗證導師說法對不對的機會。

自己問他,結果怎么樣。他說,九死一生,但是感覺爽爆了,要再有機會,他還要再來一次。

要是席來州知道自己心思暴露了,他肯定也會覺得今天這個機會難得。

席來州為了爽,連性命都可以靠后,他算得了什么。

蕭一獻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自己現在yuhuo騰騰,有時掙扎都不僅僅只是在掙扎。

“怎么?”蕭一獻裝作不知他的心思,挑眉道,“我說錯了?我還沒見過誰會過問別人性生活的,我以前過問過你的性生活嗎?”

席來州額間青筋暴起,卻憋屈地一句話說不出來。

蕭一獻沒有說錯,他確實沒有資格去干涉他的性生活。他現在才真實的感受到,“男朋友”這個頭銜有多么的重要。要從“男性朋友”進化到“男朋友”簡直是一個比爬喜馬拉雅山還艱苦的過程,而此時的震怒更有雪崩的可能,他暗暗后悔起來。

“別人?”好半響,席來州才找到一個宣泄點,“我是別人嗎?”

今天之前,席來州不是別人,無關底線的事,他都愿意順著他,但從今天開始,他不會再這樣了!蕭一獻別過臉,思忖著怎么回答。

長久的冷寂是胡思亂想的培養(yǎng)皿。

席來州不禁想,難道自己是“別人”?他不信,蕭一獻不會帶外人回家。

是不是自己暴露了?

但假如自己暴露了,蕭一獻肯定跟自己撕破臉,而不是現在這樣。蕭一獻這個人一旦冷下來,就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他曾被這種冷凍傷過一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不想和他吵架了。

從此以后,他把人盯緊不就完了嗎?有必要像個娘們哭哭唧唧要承諾嗎?

這么一想,席來州松開手勁,克制自己翻身坐回床沿,蕭一獻立馬背對自己側躺,整個人幾乎要埋進被子里,只留銀灰色的側腦勺和耳朵,這時他才注意到他的耳垂化膿了。

“你耳朵怎么了?”席來州探手去摸,耳垂一片guntang,很快就紅了起來,像某種曖昧的癥狀。不過一秒,耳朵便藏進了被子。

席來州浪跡情場,哪里看不出來!不會是讓女人喂了什么助興的藥吧?

“我看看你耳朵?!毕瘉碇輫L試緩和氣氛,他說,“不吵架了行不?”而蕭一獻則直接將被角壓在身下,縮成一團。

“我不想和你吵架,我想休息,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行不行?!?/br>
席來州想起蕭一獻曾提出一起看AV的建議,要是現在沒有鬧僵,他就可以順勢提出來,指不定能半推半就……

席來州口干舌燥:“好,你睡,我晚上睡沙發(fā)?!?/br>
他想起剛進來那會兒,要不是一直掐著大腿,他肯定撲過去了。朦朧的水霧襯著蕭一獻欲仙欲醉的迷離表情,淅瀝細水順著如綢細滑的肌膚蜿蜒而下,骨節(jié)修長的右手握著翹翹的小蕭,分立的兩條大長腿肌rou勻稱,直得讓人嫉妒……

他曾、不,他總是對蕭一獻的手有別樣的執(zhí)念,以至于他的目光停留在他腰下久久不去。是以他對小蕭的關注也很多,顏色僅僅比膚色深一點,帶著淺淺暗紅,不粗長。不過他真正感興趣的是——

“對不起,我想一個人呆著?!?/br>
蕭一獻一旦要和別人斷絕來往,不會做一刀切這樣的事。兩個人能成朋友,朋友圈生活圈難免有犬牙交錯的地方,慢慢疏遠才能全身而退。

蕭一獻同席來州沒有工作來往,要疏遠就更簡單了。

以前席來州閑著沒事常給蕭一獻發(fā)微信,蕭一獻甚至養(yǎng)成了進浴室也帶手機的習慣。但現在,他會直接同他講自己最近工作很忙,收齊三五條微信才回復一條。

他的工作要真心想忙起來,也能忙得昏天暗地。丁曉小明星一個,演過幾部電視劇,冒星點小火苗,連四、五線都湊不上,公司資源的傾倒不大,自己勞心勞肺。他好不容易給她添上一個專用造型師,造型師說丁曉身材不夠好,他就又自掏腰包買了一個健腹器寄給丁曉。

后來他地址忘了改,健腹器寄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