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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恐同者戀愛實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過,不是有病么?”

席來州坐起身,看向底下的蕭一獻,這個給人希望又狠狠打臉的男人此時正一臉懵懂地一個個酒瓶拎起來晃晃,他很想說幾句反駁的話,但又害怕遭到對方反感,這種進害怕退不甘心的心情太糾結(jié)。

“我下去抱幾瓶酒上來吧?!笔捯猾I砸吧嘴,滿身酒味站了起來。

席來州不情不愿地起來:“我陪你下去吧?!毕碌饺龢?,他有電話來,蕭一獻就自己下去了。

走到二樓和一樓的樓梯道,遇到找上來的李以均:“二、三樓有很多空房間,你今晚要在這里睡,還是回家?”

蕭一獻不想回蕭父家,他就又折回去找席來州,打算問問他今晚回不回家,回去的話,他要蹭車。

人都聚在一樓浪著,幾對男女摟著上來,越過蕭一獻上了樓,很快又消失在房門后。樓下早已換了一首浪漫的交誼舞曲,蕭一獻走得慢吞吞,一步一步慢慢蹭,他還不想回去,腦子里在想著如何說服席來州一起玩通宵,耳朵里無意識地接收到席來州講電話說的話,聲音在漸漸減弱的舞曲中逐步清晰。

“三哥你介紹的什么破心理醫(yī)生,”席來州語氣十分不屑,有些急沖沖,“我問他‘恐同即深柜’在心理學上有沒有依據(jù),他直接拋給我一張性向測試!我都提前說了,是我朋友有恐同傾向!他媽以為我含蓄?。 ?/br>
第二十三章

“三哥你介紹的什么破心理醫(yī)生,”席來州語氣十分不屑,有些急沖沖,“我問他‘恐同即深柜’在心理學上有沒有依據(jù),他直接拋給我一張性向測試!我都提前說了,是我朋友有恐同傾向!他媽以為我含蓄??!”

席來州還在說:“不用了,我自己在國內(nèi)找……”

李以均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看蕭一獻頓住,傻愣愣看著自己的右腳,右腳上的棕色腳繩纏著白皙的腳踝,跟枷鎖似的。

“要不要上去揍他一頓?”李以均往上幾階樓梯,很快就要攬到蕭一獻的肩,蕭一獻又陡然轉(zhuǎn)身下樓了,他跟著他走,路上遇到一個在樓梯口幾乎演“全武行”的情侶,他還很有禮貌地繞開了。他一路跟著,跟到了自己跑車前。

“車晚上借我?!笔捯猾I醉醺醺地講,他表情迷離,紅唇微濕,銀灰色頭發(fā)在夜色中反襯得他頹唐的美。

李以均哪里敢讓他自己開車走人,他一邊觀察他的神情,一邊走向駕駛座:“我?guī)慊丶野?。?/br>
“我不回我爸家,你送我到酒店吧?!笔捯猾I單手撐在車門上,跳進副駕駛座,癱在車座上伸手摁了音樂,一首很HIGH的DJ。

徐徐夜風在引擎聲中陡然變得凌冽,像粗布擦臉似的讓人生疼,李以均瞥了蕭一獻一眼,看他很享受音樂,不由問:“不生氣?”

蕭一獻有些HIGH,居然湊到他耳朵說:“有什么可生氣的?不就打賭輸了么?”

迷離的酒氣噴在耳邊,悶悶的笑聲送入耳膜,李以均恍如夢境,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種待遇了,是十八歲還是十九歲的時候?李以均加大車速,蕭一獻發(fā)出一聲極亮的“飆”字,兩人相視大笑,郎朗笑聲傳得很遠。

下了山,恢復正常車速,蕭一獻像個被摁了復原鍵,恢復疏離的態(tài)度,他目光在車外逡巡,很快選中了附近一家四星酒店:“那里,放我下來?!?/br>
跑車順著車道滑向酒店門口,李以均問:“或者我送你回你媽那邊?”

蕭一獻搖搖頭,下了車,背手朝李以均揮揮,便毫不回頭地進了酒店。先開了房,蕭一獻問前臺:“這附近便利店在哪里?”

這個渾身散發(fā)迷人酒味的帥哥言笑晏晏,前臺期期艾艾說:“大堂里有自動銷售機?!?/br>
蕭一獻點頭,直接問:“有賣避孕套嗎?”

前臺紅了臉:“我們房間里有提供,先生……”

“有幾個?”

前臺懷疑他是用這個話題在調(diào)戲自己,羞得垂眸:“有四個。”

夠了,蕭一獻打了個響指,旋身走向客梯,掏出手機撥了某個酒吧酒保的電話:“幫我叫個妞……”他進了客梯,摁了樓層,把電梯墻當鏡子捋發(fā)型:“都行,讓她帶點助興玩的東西……”

他從電梯墻的鏡面上能看到同個電梯里性感女人朝自己拋媚眼,他輕佻地轉(zhuǎn)過身,上下打量著女人的身材。

女人從宴會包里掏出一張香氣噴噴的粉色名片:“帥哥,下次有需要可以找我?!?/br>
蕭一獻接過名片,落嘴邊輕輕吻一下,粲然道:“好啊。”

電梯門開,他的樓層到了,他朝女人眨眨眼,懶洋洋地走出電梯,進了自己的房間。

進門是一個小客廳,高腳吧臺格開了客廳和大床,大床右側(cè)是全玻璃圍著的大浴室,蕭一獻滿意地關(guān)上門,率先進浴室放熱水,嘩啦啦水聲很吵,他轉(zhuǎn)身看向逐漸朦朧的鏡子,目光落在了右耳的別針耳環(huán)上。

別針耳環(huán)在逐漸模糊,蕭一獻雙肩抖動一下,單手將耳環(huán)扯下來。耳環(huán)的活動針上帶了血,被狠摜進洗手池碰壁了又彈回來,只是怎么也沒彈出瓷白的洗手池,最后安靜地躺在底池。

蕭一獻盯著耳環(huán)看了很久,直到褲兜里手機嗡嗡響了起來,他叫的酒吧酒保工作地點離這里不遠,大概是妞到了,他隨手接了起來,走向房門:“到了?”

“什么到?jīng)]到?。 彪娫捘穷^是席來州的聲音,“你不是說去搬酒嗎,怎么整個別墅都找不到你人影?喝醉了?在哪里,我去找你?!?/br>
蕭一獻兜回臥室區(qū),躺倒在大床上,可能是對面聽到了水聲,席來州問:“你在房間?二樓還是三樓?”

蕭一獻說:“沒在別墅了,剛搬酒的時候看到對野鴛鴦,癢得我出來叫個妞……”

“你在哪里?”席來州的聲音凌厲起來?!澳阍谀睦?!”

蕭一獻瞟了浴室一眼,水都溢出來了,他單手接著襯衫紐扣,不耐煩和席來州再說話,他敷衍道:“不跟你說了,美女洗完澡了?!闭f罷他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隨意將手機放在床上,三兩下把身上材質(zhì)很好的衣服脫下來,跟踩腳布似的堆在地上,滿身赤裸的他信步走進浴室。

手機在轉(zhuǎn)動,屏幕不斷閃現(xiàn)“席來州”三個字,只是大床綿軟,柔情地裹挾著手機,將煩人的嗡嗡聲消減到最弱。

熱水很燙,蕭一獻洗得很仔細,整個人粉粉起來,浴室氤氳得人都陶陶然。他還刷了牙,他一向很尊重床伴,即使是小姐。浴巾圍著下身走了出來,他叫了客房服務,要了一些吃的。

吃完了他又重新刷了牙,這時小姐來了,是一位長得頗純情的女人,胸不大,頭發(fā)柔柔順順的。她無所謂的眼神落到蕭一獻的臉上,就變得熾熱起來。蕭一獻笑了笑:“先洗澡,我喜歡干凈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