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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約B區(qū)停車場,席來州穿了寬松T恤加休閑短褲,坐進車里,看見蕭一獻穿了一套深藍色的球服,下意識勾了他的領子,往里看:“蕭一獻你有沒有腹肌啊……”蕭一獻皮膚白皙,那兩點就顯得鮮紅欲滴。席來州看得口干舌燥,根本不敢再細看,就匆匆收回視線。蕭一獻笑罵道:“老子雖然沒你壯,但還是有腹肌的好吧!”“哦。”席來州敷衍一聲。他本來沒想開口,但嘴巴里分泌的唾液不少,他又怕驟然一吞咽,色情意味太過明顯,只好匆匆附和,趁著“哦”聲,趕緊吞咽。心神恍惚到了籃球場,席來州發(fā)現(xiàn)蕭一獻的同學們也穿著深藍色球服,大體是他們經(jīng)常一起打球,定了統(tǒng)一球服?同樣深藍色的球服,穿在別人身上就沒有蕭一獻好看!席來州很有心機地選擇做蕭一獻的敵隊隊員,這樣可以光明正大地盯著蕭一獻。球服袖籠大,從側(cè)面看,晃動時可以隱約看到胸點。席來州一邊放肆地看,一邊為他擋著,就是怕別人也看到了這風景。他覺得自己這是一心為蕭一獻好,蕭一獻則被他擋得連球都傳不出去,小聲嚷道:“有沒搞錯啊,你總是防我,我又不是我們隊最厲害的……”席來州打籃球很厲害,分心之際還能投幾個籃,打得倒是中規(guī)中矩。而蕭一獻則被他防到連個籃板都沒有。中場休息,蕭一獻咕嚕猛喝水,一抹嘴,看了身旁的席來州一眼,皺眉道:“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怪怪的?”第十一章席來州的目光則落在蕭一獻攥著礦泉水瓶的手上。五指特修長,白皙,看不到褶皺紋,也沒有毛發(fā)。他的指甲蓋特漂亮,像是鑲嵌在指尖上,瑩潤光澤,不鼓,稍微有點平,修建得整整齊齊很干凈,剪得指甲蓋外還稍留一線rou再是指尖。運動過后,指節(jié)處微微紅起,有別樣勾人的美。席來州猛地摁住自己鼻子,免得丟臉。“你怎么了?”蕭一獻關心問道。“沒、沒事?!毕瘉碇莓Y聲甕氣地應了一聲,“待會我不上場了。”蕭一獻看他心不在焉,也沒有勉強。雖然下半場沒了席來州的防守,但蕭一獻也打不出什么好成績。他在想席來州,這幾天都很奇怪,但又具體說不出什么地方奇怪……蕭一獻想起酒吧里的傳言——一個席來州常混的酒吧——傳言席來州不舉了。該不會是真的吧?!若傳言是真的,那么席來州的奇怪舉動就合理多了,不混酒吧了,不看偶遇的大波浪|女人了。確實,少了酒吧這一項喜好,能空出大片時間來,不找同個小區(qū)的朋友,還找誰打發(fā)時間呢?蕭一獻不由扭頭看了席來州一眼,見他坐在長板凳上,彎腰手肘撐在膝蓋上,看起來有幾分落寂。他心想,好兄弟兩肋插刀,現(xiàn)在他正為男人的某種痛苦苦著呢,自己還是多陪陪他吧!之后蕭一獻一有空,先想到的是這個苦命的男人,陪他看球賽,吃過山頂餐廳……其實他更想陪他看A|V,說不定看著看著就熱血沸騰,不藥而愈了呢?誰知席來州這等yin|蕩之人也有害羞的時候,堅決而悲壯地拒絕了他。這天席來州打電話約蕭一獻明天去隔壁市摘芒果,蕭一獻暗暗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明天放假的,一邊問他:“最近都沒看到你去上班啊,你都不用工作的?”“心情好就去,心情不好就不去?!毕瘉碇莸鮾豪僧?。“這樣你上司不炒你魷魚?”蕭一獻咂舌,自己在父親的公司上班,也兢兢業(yè)業(yè)的好嗎!“不好意思,”席來州在電話那頭笑道,“公司是我們家族開的。”“……”最近席來州時不時炫下富,就像外形條件不佳的男人為了約到絕世美女,不惜像個公孔雀似的,把自己僅有的優(yōu)勢一股腦展現(xiàn)給別人看。那種略微帶點自卑、討好的行為,讓蕭一獻不免有些心疼……看來不舉真是種馬絕癥了。“我明天沒空啊?!笔捯猾I看了眼行程表,明天要犧牲私人時間探班岳應晗,盡盡男朋友義務,“啊,我有電話進來了,待會再給你打電話?!?/br>中途進來的電話,是張向顯打來的。“一獻,我記得你和張導演關系不錯,幫我走走他的關系,我后天想請假參加,就兩天?!睆埾蝻@苦惱道,“他不肯放人啊?!?/br>蕭一獻公事公辦:“這事你找李以均給你辦,你不是我的藝人了?!彪y道還真的要越過李以均辦事嗎?兩人不歡而散,各有各的怨氣。蕭一獻工作多,很快又把這事拋諸腦后,開車去和人談工作去了,等華燈初上,他回公司說放新簽的合同,遇到李以均,他順嘴一句:“請假請到了嗎?”一邊說著,他還一邊給席來州發(fā)微信,問他芒果農(nóng)家樂地點在哪里,明天自己帶岳應晗去。“啊?”李以均顯然沒明白他問的是什么。蕭一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也不多話,拔腿就往自己辦公室去。李以均跟在身后,倚著墻,雙手抱臂看著他。蕭一獻今天穿了西服套裝,合身,酒紅色細格子,里頭配了一件黑色襯衫,越發(fā)襯托得他肌膚白嫩。西褲微微露出點腳踝,能看到深綠色的腳繩,越發(fā)顯得腿長了。李以均目光跟著蕭一獻走,等他放完東西,出來關門,自己后退一步,輕輕拍了下他的翹臀:“今晚要不要回家吃飯?”蕭一獻猛地將他的手擰開,力道大得讓人發(fā)疼,他目光隱晦幽深,夾裹著怒火:“有病治病,別往我身邊湊!”“我開玩笑拍下你屁股也叫有病嗎?”李以均甩開蕭一獻的手,冷笑著揉手?!耙坏┰谀隳X子里掛號是同性戀了,是不是就不能碰你了啊?”“是?!笔捯猾I認真地回答?!跋M阋院蟊3志嚯x?!?/br>又是不歡而散。蕭一獻下停車場,坐進車里,對今天的兩場不歡而散而捂額,手指擱在方向盤上無序地敲動著。今天心情糟透了,得給自己放松放松,蕭一獻掏出手機無意識地打通了席來州的電話。“晚上想去哪里吃飯?”電話那頭席來州的聲音沙?。骸拔也怀鋈チ恕腋忻??!?/br>“哦?!笔捯猾I掛了電話。這頭席來州為蕭一獻的冷漠而有點沮喪。他其實很早就知道蕭一獻明天有假——他總會不自覺關注蕭一獻的工作電話內(nèi)容——他知道蕭一獻很喜歡吃芒果,上網(wǎng)查到了鄰市有個摘芒果的農(nóng)家樂,信誓旦旦地認為蕭一獻肯定會答應明天的聚會內(nèi)容。誰知道,蕭一獻根本沒有將明天留給自己的自覺。他不由有些心煩意亂,調(diào)低了空調(diào)溫度,窩在床沿,左腳曲著垂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