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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角三角形,頗有興致地看著蕭一獻動作,聞言挑眉道:“你能約到她再說吧!”蕭一獻翻白眼:“我約不到她,你也別想吃我做的芋頭……啊,我忘了我尿急!”說罷,他匆匆放下芋頭,小跑去廁所。“別告訴我你腎不好?!焙箢^席來州幸災樂禍地嚷嚷。“去你的!我本來下車就要去放水的,”蕭一獻的話在廁所里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帶著點空曠感,和某種水聲,“還不是被你截胡了,一下子就忘了……啊啊啊,臥槽……”“怎么了?”聽出蕭一獻的痛苦,席來州大步走向廁所,敲門,“你怎么了?”“我……”蕭一獻欲哭無淚。“不要告訴我你尿到褲子上了?!?/br>“……沒有?!笔捯猾I的聲音急促起來?!拔覄偼嗣撌痔琢恕?/br>“……”蕭一獻血淚教訓——切完芋頭,尿前記得脫手套。結(jié)果最后芋頭做不成,蕭一獻窩在席來州廁所不出來,坐在坐便器上擼著軟rou,癢得想自宮,眼眶里滿是生理性淚水?,F(xiàn)在流的淚,都是當時腦子進的水哇!外頭的席來州一陣爆笑后,替蕭一獻問問百度:“誒,百度說‘當雙手因刮芋頭皮而發(fā)癢時,若將雙手放在爐火上方略烤一下,即可止癢。但使用此法時,須注意別灼傷手皮。’你要不要試試,但你要注意的是……哈哈哈哈……別灼傷你的咳咳咳……”蕭一獻隨手掃了洗手臺一物什就摜在門上,挽回了席來州僅存的良心。“第二個辦法是用醋稀釋水,然后泡泡?!?/br>“趕緊的?。 笔捯猾I哭著吼。席來州找來食用醋,但廁所里沒有浴缸,蕭一獻也不知道該怎么泡。不得已,席來州找來一個一次性杯子塞給蕭一獻。過了一會兒,席來州琢磨著蕭一獻應該泡著了,問:“有效嗎?”“有?!笔捯猾I悶悶地說。“全泡著了?”“嗯?!笔捯猾I依舊悶悶地。席來州摸摸下巴,“蕭一獻原來你弟弟這么短啊,一次性杯的長度。”蕭一獻氣得狠揣了廁所門幾腳,色厲內(nèi)荏:“你他媽軟著的時候能長到哪里去!”“要比比嗎?”席來州挑釁。蕭一獻已無力回答,連泡了幾回,不怎么癢了,他這才虛脫著走出廁所,在客廳沙發(fā)上趴著,表情如喪考妣。席來州居高臨下,看到蕭一獻腰塌臀翹身段妖嬈,雙腿無意識分開曲著,深綠色腳繩襯得腳踝越發(fā)削瘦白皙,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沙發(fā)很寬,蕭一獻又趴得深,席來州就側(cè)躺在他身邊,手戳戳他的翹臀,問:“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br>蕭一獻聞言雙眼濕漉漉地看著席來州,聲音哽咽:“都是醋的味?!?/br>“沒事啦?!毕瘉碇輸堉捯猾I的腰,安慰說,“反正沒人給你koujiao?!?/br>“……”蕭一獻把頭偏到沙發(fā)背的方向,拒絕理會席來州。第八章這事鬧到最后,兩人都餓得肚子直打鼓,席來州負責出去買餐,路過士多店時,想到蕭一獻不理自己,破天荒給他買了一根芒果可愛多。士多店老板黃婆賣瓜:“小朋友們最喜歡吃這個口味的可愛多了!”席來州悶笑不答,回來將冰激凌塞在蕭一獻懸垂到地毯上的手里,這才換回蕭一獻一記瞥眼。“哼,”蕭一獻爬起來盤腿坐著,把冰激凌外殼紙撕了扔席來州手里,嗷嗚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說道,“算你夠哥們?!?/br>席來州嗤笑一聲,把紙扔進垃圾桶,盤腿坐在蕭一獻身旁,拿著盒快餐掀開要吃,見蕭一獻吃著冰激凌,如喪考妣頓時變成了喜笑顏開,不由對著冰激凌有了幾分好奇:“這么好吃?我試試?”“不行!”幼稚相處模式開啟。“我就聞聞,不咬。”“好吧?!笔捯猾I把冰激凌遞過去,席來州卻越過冰激凌,俯身靠近蕭一獻,鼻子都要蹭到后者的嘴巴了。“嗯,芒果味?!毕瘉碇萋勚捯猾I的唇,鑒定道。說罷,他自然地直起腰,面色如常地吃快餐,內(nèi)心卻因蕭一獻唇上的味道而波瀾起伏。“我去?!笔捯猾I突然罵了一聲。席來州突然有點害怕蕭一獻看穿自己的內(nèi)心,道:“為師這招撩妹特有效,現(xiàn)在傳授給你?!?/br>“誒誒誒,”蕭一獻就興奮地側(cè)過身面對席來州,“你說我這樣對晗晗,她會不會半推半就給我親了?”席來州嗆到,咳嗽不停,咳得面紅耳赤。蕭一獻一邊給他拍背,一邊啃冰激凌。說實話,席來州從未用過這招來撩過妹,這不過是臨時起意之舉。聽見蕭一獻要用在岳應晗身上,席來州無由來地有點郁悶。接下來幾天,席來州又開始工作,歐洲航線。他的副機師是GAY,就是曾經(jīng)評價過蕭一獻的那位。副機師和席來州雖性向不同,但狼狽為jian,在公司并稱酒吧獵艷高手。此時機室里只有兩人在,兩人不免說說艷遇,比比行情。席來州第一次對同性戀感興趣,問副機師:“男人搞起來,比女人爽?”副機師諄諄善誘:“你試試就知道?!?/br>待到了荷蘭,下了飛機,兩人直奔酒吧。副機師特地帶席來州去了純GAY吧,席來州外形好,一下子就吸引到幾個男人。其中一個身形頗似蕭一獻,席來州就選了他,結(jié)果調(diào)情中,席來州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親不下嘴,最后還是跑到另一個酒吧艷遇去了。心里頭因為蕭一獻而產(chǎn)生點些許波浪,平復了下來。他想也許是那天在酒吧意yin蕭一獻的手惹的禍,導致他對蕭一獻有了某種企圖,現(xiàn)在撥亂反正,證明自己只是手控,并無同性傾向。回國后,席來州就約瀟瀟一起浪,半途蕭一獻打進電話來。“喂喂喂,那天從你那兒學到的招數(shù)好好用。”“……”席來州精蟲上腦,一時間也沒想起來。“我親到晗晗了!她答應和我一起去國外旅游幾天!”“……”瀟瀟蹭著席來州,無聲催促著,席來州卻軟了。“誒席來州,我和晗晗出國旅游,要注意點什么嗎?”蕭一獻不恥下問,“這個時候無微不至總沒錯了吧?”這頭席來州已經(jīng)下了床,點了煙窩在窗前的沙發(fā)上:“買夠安全套,算好經(jīng)期。”“……夠哥們。”蕭一獻道,“等哥們好消息,成敗在此一舉!”舉你媽逼!席來州狠狠地將煙頭踩在鞋底,心情特不好。他自我理解是,自己被蕭一獻的電話嚇軟了,蕭一獻卻要大舉進攻了,內(nèi)心不平衡導致情緒不佳。接下來的日子席來州無心獵艷,熱衷競技類刺激性運動。而蕭一獻則為了擠出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