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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道:“我反對什么?周瑜戲諸葛,你們兩個都不計前嫌了,我一外人跟著湊什么熱鬧啊。”洛語時搖了搖頭,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你沒意見,不代表他家里人也沒意見。我們兩個畢竟都是男人,沒辦法結婚,沒辦法領證,更沒辦法要孩子……”“要什么孩子啊,少了你們兩個,中國人口又不會減半。要我說,傳承中華民族人口基數(shù)的重任就交給其他人去干,你們倆就過好你們倆的小日子,別想那么多有的沒的?!?/br>洛語時苦笑道:“要真有你說得這么簡單就好了?!?/br>洛語新問道:“我問你,他家里都有什么人?”洛語時念叨道:“他媽過世了,他親爸離家很多年了,一直沒有消息?,F(xiàn)在有個干爸,不過沒怎么聽他提起過,估計兩個人關系不好?!?/br>“那你還擔什么心啊,搞定他干爸一個人不就行了?“洛語時愁道:“麻煩就麻煩在,我根本連他干爸是什么樣的人都不知道?!?/br>洛語新不動聲色地把放在桌上的紅包向自己手邊撈了撈:“你不知道我知道,他干爸再厲害也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多不出什么幺蛾子。他同意,你們就皆大歡喜,他不同意,你們也不可能遷就他的想法。再說了,你剛才都說了姐夫跟他干爸關系不好,答不答應又有什么關系,你們兩個過得幸福不就行了?大不了你們兩個把我當孩子養(yǎng),死了以后遺產歸我?!?/br>洛語時一巴掌糊在洛語新的腦袋上,一把抓走了桌上的紅包:“會不會說話?”洛語新挨了洛語時一巴掌,黑著臉說道:“夫唱夫隨,你跟姐夫真是越來越像了?!?/br>“滾后廚洗碗去?!?/br>“嗻?!?/br>————滿月酒宴上,各處張燈結彩,人來人往。小夫妻抱著剛滿一月的寶寶站在人群當中,笑聲、交談聲此起彼伏。木槿領著洛語時坐在盡頭的桌子上,靜靜地觀望著不遠處熱鬧的景象。洛語時眼中閃著好奇的目光,漸漸伸長了脖子想去看看女主人懷里的寶寶。木槿看出了他的心思:“想去看看嗎?”洛語時連忙收回了目光:“沒有,就是覺得挺幸福的……”木槿冷不丁問他:“想不想要一個?”洛語時驚道:“什么?”木槿又問了一遍:“想不想要個孩子?”洛語時干笑一聲:“生不出來……”木槿忍不住笑出了聲:“沒讓你生?!?/br>“那你問我想不想要……”木槿笑道:“我的意思是領養(yǎng)一個?!?/br>洛語時有些吃驚:“領養(yǎng)……可以嗎?“木槿喝了一口酒:“原則上,沒結婚是不可以的?!?/br>洛語時紅了紅臉:“那結了婚呢?“木槿把異樣的眼神投向了洛語時,洛語時干咳兩聲,趕緊避開了他的目光。“結了婚也有規(guī)定,如果家里已經有孩子了,那就不能領養(yǎng)。如果夫妻生不出孩子,經過一系列合法手續(xù),就可以□□?!?/br>洛語時紅著臉抖了抖睫毛:“哦……”木槿從桌子下面偷偷握住了洛語時的手:“你想要嗎?”洛語時胸口突突地跳,他回頭迎上木槿的目光:“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木槿把問題重新拋給洛語時:“你說呢?”洛語時的心臟超負荷運轉,泵出的血全部涌上了他的腦門。他愣愣地盯著木槿的眼睛,從對方一眨不眨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我……”“呦呦呦……看看這是誰啊?”洛語時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猛地一下抽回了手。木槿抬頭看向來人,不悅地皺起了眉頭:“秋沂澤?”秋沂澤拉開洛語時身邊的板凳,挨著他坐了下來:“洛助理還是這么美艷動人?!?/br>洛語時回頭看了秋沂澤一眼:“秋總是忘了我的拳頭嗎?”秋沂澤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那怎么能忘呢?托你的福,我這臉上到現(xiàn)在還有傷呢?!?/br>洛語時冷道:“那就說話注意點兒?!?/br>秋沂澤嘖了兩聲:“個頭不大,脾氣不小。木總,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他啊。”木槿板著臉看向秋沂澤:“我自己的人我自己會管,輪不到你來教訓?!?/br>秋沂澤嗤笑一聲:“都承認是你自己的人了,看來你們兩個進展不小啊。”木槿冷道:“這關你的事嗎?”秋沂澤點了點頭:“是不關我的事,不過關我兄弟的事啊?!?/br>木槿皺了皺眉:“你兄弟?”秋沂澤拍了拍手:“釗子,來,見見你以前的好工友。”洛語時心里一驚,猛地抬頭看向了來人:“釗子……”金釗已經完全不是原來的金釗了,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從頭到腳被秋沂澤包裝了起來。他穿著昂貴的西裝,帶著銀色的腕表,再也沒了原來嬉笑怒罵、吊兒郎當?shù)哪印?/br>金釗挨著秋沂澤坐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洛語時:“小洛,你不是說你要離開北京嗎?你現(xiàn)在這又是在干什么?”洛語時驀地一陣脊背發(fā)涼:“釗子,你聽我說,事情很復雜,三言兩語解釋不清楚……”金釗打斷洛語時的話,抽了根煙出來點上:“那就解釋到清楚為止?!?/br>木槿憤恨地瞪了秋沂澤一眼:“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秋沂澤聳了聳肩說:“我能干什么?我不過就是個生意人,找朋友,當然是談生意了。這小子是金茂介紹給我的,我一看就知道是個人才。我把他從工地上挖出來,一甩手借了他八百萬。呵,八百萬,短短一個月,他就給我翻番了。一個工地上出來的民工,你說牛不牛?牛爆了!”木槿一聽八百萬這個數(shù)字,當時就惱了。洛語時見他要起身,連忙回身攔住他的身子,向他勸道:“木槿你冷靜點兒,人家這還辦著酒呢?!?/br>木槿氣憤不已地收了手,胸膛因為憤怒劇烈地上下起伏。洛語時再次看向金釗,隱忍地動了動目光:“釗子,有什么話,咱們下了席面再說?!?/br>“好?!苯疳擖c了點頭,把煙丟進了面前的酒杯,“我等著你的解釋?!?/br>————酒席結束之后,四人就近選了一家茶社。茶社里沒什么人,正好適合說話。洛語時和金釗單獨開了一桌,木槿和秋沂澤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另一桌。木槿狠狠地瞪著秋沂澤:“出爾反爾,嗯?秋沂澤,有你的?!?/br>秋沂澤呵呵一笑:“生意場上,這種話你也信?你是處男嗎?”木槿罵了他一句:“滾。”秋沂澤笑道:“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一堆生意要做,哪兒有時間過來為難你們兩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