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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陸老爺子頗為失望。他原本看中的是陸雋擇,但礙于還有另一個虎視眈眈的二孫子存在,只得明里暗里的給他鋪好路,這點從兩人定下的聯(lián)姻對象便能一眼看出。 陸段言的聯(lián)姻對象許家,是個外殼光鮮實則內(nèi)里早已沒落的家族,而陸雋擇不同,老爺子特意給他定下了極有商業(yè)實力的豪門葉家大小姐,一旦聯(lián)姻,陸雋擇入主陸氏既是理所當(dāng)然。 不過很可惜,這場或許震驚北城的聯(lián)姻,在舒梨和陸雋擇領(lǐng)證那天便徹底不復(fù)存在,老爺子對此也是耿耿于懷,也造就了他不喜舒梨的最大原因。 “嗯,不錯,海外市場必要開拓。”老爺子聽完點頭,轉(zhuǎn)而看向兩個面上友愛恭敬的堂兄弟。 陸段言心思本就不在飯桌上,一接收到老爺子的目光便溫聲道,“爺爺,環(huán)商上季度的交易額預(yù)計同比增長百分之十……” 這是個可觀的數(shù)字,也說明了陸段言在管理上的確有一定的能力。當(dāng)初陸雋擇忤逆家族聯(lián)姻意愿,老爺子氣歸氣,仍沒有放棄讓他入主陸氏的念頭,又為了不使二孫子徹底寒心,便將陸氏旗下的環(huán)商與風(fēng)和交由兩人之手,酒店行業(yè)與娛樂傳媒相比,似是占盡了優(yōu)勢,可那個浮躁的娛樂圈子里,陸老爺子知曉,只要陸雋擇能夠讓風(fēng)和躋身而入,實力自會彰顯。 而陸雋擇也做到了,將陸氏最不重視的風(fēng)和發(fā)展到現(xiàn)在娛樂圈內(nèi)的巨頭之一,與英娛娛樂公司和新傳娛樂呈三足鼎立的現(xiàn)狀。 陸段言在滔滔不絕,舒梨舀湯的手忽地停頓,她瞅了眼身側(cè)的陸雋擇,男人似乎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唉,你不說說嗎?”舒梨戳了戳他的手臂。 “說什么?” “風(fēng)和也很不錯啊,春節(jié)檔的那部影片,票房那么高,你們作為第一投資公司,肯定賺的不少?!?/br> “知道的還挺多?!?/br> 舒梨不關(guān)注他的工作,但偏偏那部片子,顧清染約她去影院看過,片頭還指著屏幕上的風(fēng)和傳媒對她說,這片要是能爆,你老公估計賺翻了,到時候記得讓他給你多買幾個包。 記起這一茬,舒梨來了興致,湯也不喝了,悄悄揪著他道,“陸雋擇,你賺這么多也沒給我買什么東西,是不是凈給外頭的小妖精了?” 生怕她這腦洞一開就到了私生子的環(huán)節(jié),男人速度極快的給她剝了兩只蝦,“安靜點吃?!?/br> 舒梨撇撇嘴,略感無趣,將他剝的蝦吃完就沒再動筷子。 陸雋擇見她乖巧,心下一軟,“想要什么回頭列個清單。” 舒梨聽罷,驚喜抬眸,正撞上對面許巷阮的視線,她愣了一瞬,唇角友好的彎了彎…… 飯后,倆人原打算回江恒名都,但夏季的天氣變幻莫測,剛剛還是艷陽高照,一剎那就下起了大暴雨,徐緩怕行車途中會有危險,便提議讓幾人留下休息。 舒梨自然是住進了陸雋擇的房間,床頭柜上他少年時期的照片青澀冷然,她忍不住在某處輕劃了兩下,回頭打趣道,“你以前好非主流啊,還帶著黑色十字架?!?/br> 陸雋擇抿緊了唇,不愿承認(rèn)那是跟人打賭輸了才勉強戴的。 “還在嗎?能不能給我看看?” “什么?” 舒梨指了指照片上他胸口處,“十字架?!?/br> “早扔了。” “哦,這樣啊?!彼孟窈苓z憾,明媚的小臉因眉心蹙起而有些失了神色,陸雋擇頓時脫口而出。 “也沒扔多遠(yuǎn),或許還能找到?!?/br> ☆、第七章 聞言,舒梨眼睛一亮,仰著頭問他,“那你快想想,放哪兒了?” 這房間東西不多,他不用想就知道會放在哪里,陸雋擇瞥了眼那個裝著飛機模型的玻璃柜,舒梨了然,得了他的允許便去翻。 那柜子被清潔得一塵不染,卻還是能看出一絲歲月的古舊,舒梨沒翻到那個十字架,但找到了不少好玩的東西。 “陸雋擇,為什么你的存錢罐里有一張145分的卷子?” 男人從浴室出來,正擦拭著滴水的濕發(fā),倒是耐心的回她,“考差了,不想讓爺爺知道?!?/br> 舒梨皺皺鼻子,想起了自己的數(shù)學(xué)成績,能上一百二就要樂呵半天,唉,普通人果然不明白學(xué)神的世界。 她放下那張打擊人的卷子,拾起旁邊一個皮卡丘樣式的小娃娃,“那這個呢?是女生送你的?” “娃娃機里抓上來的?!?/br> 陸雋擇過去,將她從欲塌不塌的半空箱子上抱下來,額前碎發(fā)上凝聚的水珠話落到舒梨領(lǐng)口,涼得她不由一縮。 男人站在她原先的位置,稍稍抬手就從柜頂上取下一只小盒子,“娃娃是我抓的,東西在這,你別亂翻了,一會又要收拾。” 舒梨一把奪過木質(zhì)小盒,噘著嘴不高興道,“你是不是怕我挖到你的情書??!” “情書在盒子最底下,我是怕你把柜子拆了?!?/br> “吼,還真有?”舒梨狐疑的瞧他一眼,迫不及待的打開手上那只小木盒子,如他所說,里頭有幾封粉紅色信件和那條非主流的十字架項鏈。 大抵是沒戴幾回,項鏈嶄新的很,就是那幾封信件,放得久了,顏色都淡褪不少。舒梨隨意打開一封,越看頭埋得越低…… “為什么就留這幾封?”她微垂眸,卷翹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眸中不知名的情愫,他明明收到了很多情書的。 “那是顧呈給的,有一段時間,他很奇怪?!?/br> “啊?哪奇怪?” 顧呈是顧清染的堂哥,也是他鮮少好友里舒梨最熟的一個。陸雋擇表情一下變得古怪,內(nèi)里原因有些難以啟齒。 “高三上半學(xué)期,我懷疑他對我有點那方面的……非分之想?!?/br> 舒梨聽得目瞪口呆,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顧呈哥那會有女朋友的?!?/br> “嗯,所以才奇怪,本想著哪天問清楚,忙著忙著就忘了。” “那你留著這些,是不是也對他……”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攔腰抱緊,灼熱的鼻息撲哧在她的臉頰上,“我是不是你不清楚嗎?” 舒梨被他擾得思緒混亂,一時間,某段淺薄的回憶越發(fā)清晰。 “咚,咚——” 敲門聲打破她的回想,陸雋擇坐回沙發(fā)上又是那副清冷無趣的樣子,舒梨草草的收拾了那幾封信件才打開房門。 門外是老宅的傭人阿姨,已經(jīng)幫她將車?yán)锏膫溆靡挛锶∩蟻砹?。作為一個雖沒什么知名度的服裝設(shè)計師,舒梨對穿著還是十分講究的,自從那次在商場被調(diào)皮的男孩沖撞到,潑了一身的奶茶,她就習(xí)慣性的多準(zhǔn)備一套衣物放在車上,這不,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老宅的作息時間是按照老爺子的生物鐘定的,舒梨洗澡出來想下樓倒杯水,才發(fā)現(xiàn)廊道客廳里已經(jīng)熄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