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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灝王爺下令徹查此事,林知府那個狗官真的會管么?” 作者有話要說: 啊打滾求評論! 第30章 第30章 林知府不像是很壞的狗官, 雖然表面對百姓愛答不理,看似脾氣暴躁天天擺著官架子,但他并不像壞人, 反而像中規(guī)中矩不怎么為民, 卻也不會很壞的官, 雖然蘇錦昭很清楚, 人不可貌相, 聽到白卿這么說, 蘇錦昭怔楞了片刻。 “林知府有問題?”蘇錦昭問道。 “白公子如此說自然是有問題了。”虞燼輕笑了笑,表情并沒有很意外。 “我知道那人是誰,但前提是你們讓我出去,”白卿看向虞燼,“若是做到了, 我就告訴你們” 假設林知府與這整件事都有關(guān),那么白卿若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那么他就有危險了。 所以蘇錦昭會明白,白卿為何會提這個要求。 虞燼點點頭,“可以?!彼麤]有再追問什么,而是轉(zhuǎn)身出了牢房。 “那你多保重?!碧K錦昭對白卿請說完, 就跟著虞燼一同離開了。 離開那空氣混濁潮濕的地牢, 蘇錦昭來到外面才有種突然重見天日的感覺,她長舒一口氣,地牢那地方真不是人住的。 兩人剛剛走出地牢就見到林知府站在了地牢門口,看似應該是恭候多時了, “殿下啊, 您怎么也進去了呢?地牢那地方臟臭”林知府一副謙遜的語氣,湊上拱手說道。 “蘇姑娘, 可是見了那囚犯?”林知府問道。 “是啊,剛剛見了?!碧K錦昭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敷衍笑容。 他能有那么好心?怕是擔心白卿會對殿下說些什么吧?蘇錦昭不禁在心中冷笑。 “這狗官見著就煩?!毕到y(tǒng)2.0呸了一句。 “拐孩子的人不是他,將他放了?!庇轄a對林知府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只見林知府的神色微微一僵,隨后面帶笑意露出為難的樣子,“殿下啊,您這不是為難下官嗎?犯人既然抓拿歸案哪有放了的道理呢?” “而且那幾個孩子的家屬還等著本官給那犯人判刑呢?!绷种^續(xù)說道。 “殿下的話你也敢不聽么?”云挽冷聲道,這狗官怕是不將他們殿下放在眼里吧?是因為殿下平日看似隨和,所以連區(qū)區(qū)一個知府都敢違抗命令。 “不敢不敢,”林知府連忙擺擺手一臉謙遜道,“只是將他放了如何給百姓一個交代?而且真正的犯人呢?殿下知道在哪嗎?” 這么快就承認有真正的犯人,蘇錦昭看向虞燼,眼神中像是問虞燼,你沒察覺嗎? 虞燼見蘇錦昭正向自己眉目傳神,本來板著的臉,柔和了不少,看向蘇錦昭的眼神時瞬間染上淺淺的笑意,表示收到。 隨后再將眼中的笑意收斂好,轉(zhuǎn)頭看向林知府。 “你怕是活膩了吧?”云挽還從未見過敢如此對殿下無禮之人,她呵斥道,若是腰間,云挽女俠怕是早就要將劍抵在林知府那狗官的脖子上了。 “下官哪敢啊?!绷种B忙頷首行禮。 “將人放了,那人若出了什么差池,本王唯你是問?!庇轄a不跟林知府多廢話,說完就走。 林知府只好行禮,嘴上連連應道。 殿下都吩咐了,他還能不放人么? 蘇錦昭一句話也沒說,跟著虞燼冷漠地離開了。 午膳時,云挽就扶著身受重傷的白卿到了府衙內(nèi)的客房歇息,白卿剛剛從牢里出來,受了嚴刑拷打,白卿整個人的臉色蒼白的像紙一樣,本來清透的眼眸也布滿血絲。 好好一個少年,被折磨的渾身是傷,蘇錦昭看著就覺得痛。 “現(xiàn)在可以說那人是誰了?!庇轄a走進客房,坐在太師椅上,目光清冷地望著連坐在榻邊都要人扶的白卿。 蘇錦昭也坐在了虞燼的身旁。 看著白卿喝完了一碗湯藥,將空碗放下,“就這么說出來也可以嗎?”白卿看向他們二人。 “無妨?!庇轄a道。 “拐孩子的人是馬師爺,那夜確實只有我一人在船上,是因為我要清點從柊州運來的糧?!卑浊渚従徴f道。 “馬師爺?他為何要拐賣孩子?”蘇錦昭感到有些納悶,雖然蘇錦昭早就覺得馬師爺有問題,可他好歹是師爺,應該不會因為窮的緣故去拐賣女娃子吧?難道是有什么癖好?蘇錦昭冒出了邪惡的猜測,自己頭皮一陣發(fā)麻不敢再想了。 賣到窯子里去,不是美人胚子還不值多少錢,那幾個小女娃,也就只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孩子。 “我一開始也好奇,為何他要將五個小孩丟到船上,”白卿搖搖頭繼續(xù)說道,“我也以為是人販子想偷藏人,去柊州賣小孩,可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他不是要賣小孩?!?/br> “而是想殺了她們?!卑浊涞哪抗庾兊糜行┓汉?,他輕笑了笑。 回憶起那天晚上,歷歷在目。 月光姣姣的夜里,船停泊在陵州的碼頭,船工全是官府雇來的,負責專門運送賑災要用的物資,日頭落山后,卸完貨的船工們就早早去住客棧了。 那些船工都不是陵州人,他們?nèi)菛爸萑恕?/br> 本來白卿也隨著他們一同下船的,可還有一批沒卸完的貨物,需要清點,白卿作為頭兒用完晚膳就獨自回了碼頭,他進了船艙中,拿著一盞油燈清點,因為賑災的物資都是官府的,必去清點清楚。 入夜了,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船上還有人,白卿聽到輕微的動靜時,覺得有古怪便藏了起來,他躲在暗處看著馬師爺和另外兩個人七手八腳,將幾個麻袋扛了進來,就丟在儲物的船艙中。 馬師爺一邊壓低聲指揮著,將那五個麻袋丟在了地上,麻袋不大,白卿也分不清連忙裝的是畜生還是人,他只是覺得這事情有古怪,馬師爺不都是白日才出現(xiàn)的么? 而且進碼頭需要出示令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 “現(xiàn)在就殺了她們嗎?”其中一個人拿出一把匕首詢問馬師爺。 “些袋子里裝的是米吧?”馬師爺問道。 “應該是米?!绷硪粋€人回答道。 這整個甲板下的船艙堆了不少袋米。 “那就殺了吧?!瘪R師爺說罷便轉(zhuǎn)身出了船艙。 殺了?白卿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里面的是人了,看麻袋的大小,他估摸著應該是小孩,正當那人要朝麻袋捅下去的時候,白卿急中生智故意弄出響聲和腳步聲,本以為會引開那人,卻沒想到那人擔心事情敗露,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就連白卿都有些費解,這種時候不應該殺人滅口嗎?還是說,那些人擔心船上還有其他人在,有所顧忌。 這就不得而知了。 后來也就發(fā)生成了這樣。 白卿沒有去報官,反而被抓進了牢里。 所以馬師爺是想讓糧食全部沾上人血,這事若鬧大了,唯一失利的人是虞燼,所以有人想暗中想搞事情,為難虞燼賑災。 蘇錦昭聽完白卿說完后,她看向了虞燼,虞燼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蘇錦昭有些擔憂,那些躲在暗處要與虞燼作對的人終于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