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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是我父親???然而,當紅蓮回頭看到那人的模樣時,腦海卻突然變成真空,腦袋再也無法運轉,瞳孔猛地睜大,心突然停了下來,不再跳動。只見那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他有著一雙猶如紅蓮般的眼瞳,他像是綻放在煉獄之中的彼岸之花。然而,此人卻又與紅蓮截然不同,他身披魔族流行的暗色系衣袍,他渾身那股氣息,與紅蓮完全不一樣。若是把紅蓮比喻成燦爛的花朵,那么,這人就是惡毒而又狠絕的食人花。渾身那股殺氣與眼底的嗜血完全無法遮擋,他明明和紅蓮長得一模一樣,可他卻站在那里,似乎在睥睨著紅蓮這個螻蟻,自大而又狂妄道:“三弟,二哥勸你,最好別再試圖跟父君對抗了。父君做什么都是對的,至于那個卑賤的人,你何必去管?養(yǎng)育我們成人的是父君,可不是那個卑賤到可有可無的奴隸?!?/br>聽到這話,紅蓮似乎想到什么,眼底充滿震驚與難以置信。“你是說,奴隸?他是奴隸?可他不是人嗎?”奴隸?這是什么意思?是指剛剛那個虛弱到隨時會死的人兒嗎?紅蓮似乎不明白,他眼中充滿著不解與茫然。可是,心底卻似乎已經(jīng)估摸到是什么意思,他告訴著紅蓮,他似乎知道了什么,知道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實。腦海中莫名浮現(xiàn)出曾經(jīng)玄戮真人說到自己娘親時,那眼中閃過的憐憫。而下一刻,面前這人卻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人?呵,我勸你,別再尊他為娘親了。他根本不是我們的娘親。你沒看到,每次你這樣叫的時候,父君那副憎惡你的模樣嗎?”說著,面前的人便走到紅蓮的面前,端著高傲的架子,高高在上地睥睨著紅蓮,冷冷道:“對,我承認,我們的確是他生的,可是,那又怎樣?他不受父君得寵,至今也不過是暖床的賤奴罷了。若你真心想讓他好受一點,日后就別再尊他為娘親。你這樣叫,只會讓他受到更多的非人折磨?!?/br>第59章第59章他說這些話,雖然用的是種嘲諷的意味,可那眼中卻無聲地閃爍著一絲凄涼,雖然此人想盡力去遮掩。紅蓮定定地盯著他,似乎他有點不爽,他側開頭,不再讓紅蓮看自己。可看到他行為,紅蓮卻似乎突然感受到了這人的的心情??蛇@人卻只是收斂起所有情緒,用堅毅而又冷酷的眼神看著紅蓮,冰冷道:“你別再惹父君了,大哥現(xiàn)在離開了,他率領各個魔族,把那些弱不經(jīng)風的修仙者們,個個擊敗了。再過不久,這整個世界,就是魔族的天下了?!闭f著,那人便走到紅蓮的身旁,踩了下紅蓮修仙者的衣袖,“你還是別穿凡人及正道的衣袍了,哪怕你喜歡也別穿。凡人與修仙者不過是虛偽而又道貌岸然的貨色罷了。況且,不日后,他們這種種族,便會從世界消失。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父君的脾性,他最討厭別人穿這種正道的衣服了。”說著,身旁突然傳來腳步聲,“踏踏。”原本他還想說什么,卻在聽到這話時,瞬間止了話,隨后,一臉嘲諷與冷漠,面容上是常年不變的冷酷,眼底一片不在乎。可是,他真的不在乎?若他不在乎,為什么他要如此提示自己?紅蓮眨了眨懵懂的雙眼,眼底一片茫然。還有,剛剛他說父君?什么意思?難道,我的身世,就要在這里解開?我的父親和娘親,就在這兒嗎?難道這個面前的人兒,其實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想到這兒,紅蓮便沉默起來。可若不是,為什么他會長得和我如此相似?像他這種脾氣的人,恐怕是不屑去偽裝自己。況且,他有必要偽裝成我這副模樣。而且,剛剛魔族都沒攻擊自己,莫非……紅蓮不傻,他只是在很多事情都懶得去思考罷了。可若是真要思考,紅蓮的腦袋中的思路卻比誰都還要清晰。不、不會的。若他是我父親,知情的玄戮真人在最開始碰到自己時,為什么不殺了自己?自己不是魔族中人嗎?想到這兒,一種嗜血的沖動突然從心底涌現(xiàn)起來,讓紅蓮無法控制自己,忍不住邁著步伐去追尋。剛扭頭情不自禁想要上前時,卻見遠方來了一行人。紅蓮望去,只見有許多妙齡女子,她們個個美妙無比,渾身散發(fā)著一種令人想吸血的沖動。被他們身上這種氣息給引去的紅蓮,躁動不安,他不知不覺便停在這些人的身旁。而帶頭的人似乎是魔族中的某處長老的家伙,他披著一件看似陰沉而又暗綠的長袍,他一看到自己,白凈的面容上那眼睛突然閃過絲精光,隨后,只見他尊敬地叫自己,“少君!”隨后,這人便朝自己垂首行禮。見到他朝自己行禮,紅蓮瞬間從想吸血的神游之中清醒過來,他看著眼前那人滿目的精光,心猛地一跳。第60章第60章紅蓮剎那間往后退,他睜著懵懂的雙眼,擺手搖頭反駁道:“不是的,我、我只是路過的。”我不想吃人……也不想吸人的血…紅蓮不想讓人誤會他來這里的目的。雖說,他的確是被這股鮮血給勾起了魂魄,然而,他、他可是好人,他可不會隨意吸別人的血。可是長老越是見紅蓮這副表現(xiàn),越是認為這個少君就是想喝身后那批好貨色的鮮血。瞬間長老詭曲風朝身旁的手下道:“少君想喝血,還不速速將人給抓出來?”紅蓮想解釋,想張口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想吸血的!可是,當他的話語到了嘴邊時,卻莫名說不出去了。因為,他看到那些人已經(jīng)將那些頂著大大美味的少女帶到自己面前時,剎那間,有股電流從腳底竄到腦尖,讓紅蓮瞬間沒了理智一般,他感覺自己的獠牙變得蠢蠢欲動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突然襲向他的心頭,讓他迷失了自我,讓他忘記了自己究竟是誰,他只知道,他想吸血。這股想要吸血的沖動,驅動著他,讓他想撲上去吸。然而,就當他快迷失理智時,他卻又想到一個純純的笑容,又想到劍劍,瞬間,理智似乎又被呼喊回來一些,制約著紅蓮,讓紅蓮緊咬下唇,壓抑住心中嗜血的沖動。“給少君兩個,不知少君是否夠用了?”這個帶頭的長老詭曲風說完后,便一副傾聽的模樣。可是,紅蓮橫看詭曲風豎看詭曲風,都覺得詭曲風不是真正地在問他意見。就算紅蓮再說他想要兩個,詭曲風也不會給他。而詭曲風則把紅蓮的沉默當作默認,理所當然地一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