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書迷正在閱讀:七十年代之農(nóng)門長女、落網(wǎng)收隊、呆萌一劍破蒼穹!、我的助理貌美如花、[星際]一個修士的崛起、霸主之誕、一灘爛泥養(yǎng)嬌蓮、快穿之愛的教育、聚精會神、教反派爸爸做人
抓著寬大的袖子,東晉婚俗沒有蓋頭,王悅估計是怕丟人才找了塊猩紅的蓋頭蒙著臉,謝景抬手撫著他的臉,心一點點軟了下來。這是他的心上人啊。他撈過王悅沒受傷的手,低聲道:“自己試試?!彼珠_了王悅的腿,帶著他的手往下走。(自行找車)王悅睜開眼的時候,外頭的天色已然大亮,屋子里卻黑沉沉的一片,他隨手掀開床帳看了眼,香爐里點著淡淡的安神香,整個房間都靜悄悄的。沒瞧見謝景的身影,王悅偏頭沉思了一會兒,想從床上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酸軟沒有力氣,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王悅有些哭笑不得,抬頭看著枕邊的猩紅蓋頭,他發(fā)誓他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現(xiàn)眼過。腳步聲輕輕響起來,一只手撥開了床帳。王悅的心忽然砰得一聲,回頭看去,忍不住抬手抵上了眉心,笑了起來。“醒了?”謝景在床頭坐下,看了會兒光笑不說話的王悅,干脆伸手將人攔腰撈起來。他低頭打量裹著被子的王悅,拿食指輕輕蹭了下王悅的脖頸,“怎么了?”王悅縮了下脖子,低頭笑道:“什么時辰了?我睡懵了?!?/br>“快到午時了?!敝x景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不輕不重地揉著王悅的腿替他緩解酸痛,“餓不餓?想吃點什么?”“不了?!蓖鯋倱u了下頭,“我得回去了,王家那邊客人還沒走,這兩日都得有人盯著。”謝景揉著王悅大腿的手微微一頓,他抬手輕輕攬住了王悅的腰,低聲道:“那我送你回去,胃傷成這樣,別再喝酒了,宴上讓王有容把黃酒換成棗湯,早晚記得喝藥,別嫌麻煩?!?/br>“嗯,我記得?!蓖鯋傸c點頭,一雙眼緊緊望著大清早念念叨叨的謝景,慢慢湊上前去。謝景低頭望著王悅,不知道王悅要干什么。王悅伸出手撫上謝景的臉,忽然用力將人壓在了床上。謝景明顯頓了下,沒反抗。王悅低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謝景,忽然笑了起來,謝景昨晚挺欺負(fù)人,他還記得,他湊近了些,低聲道:“問你個事。”謝景望著他,“問吧?!?/br>王悅笑道:“昨晚舒服嗎?”謝景聞聲頓了許久,望著身上的王悅,終于點了下頭。王悅又問道:“喜歡我嗎?”謝景一雙眼靜靜地望著他,點了下頭。王悅笑了起來,伸手將謝景的手腕抓住了,用力地扣在了床上,他低下身打量著謝景,熱氣輕輕噴在謝景的臉上,他沙啞著聲音問道:“想不想要我?”說著話,他抓著謝景的手腕緊了下。謝景忽然就沒再說話。王悅有些衣衫不整,他早上剛起來,渾身都沒力氣,王悅自己是知道自己什么樣子的,他這副模樣,用謝景的話來說,叫不成體統(tǒng),是很不像話的。他本來就是不像話的人。王悅看著謝景笑了起來,又問道:“想不想?想就說出來,你們謝家人不是聲稱自己很坦蕩的嗎?”謝景看了王悅許久,終于抬手?jǐn)r著王悅翻了個身,輕而易舉地將人壓在了身上,兩人一下?lián)Q了位置。王悅一愣,他還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手腕就被人抓住扣在了床上。“你干什么?”王悅本來就渾身酸軟沒什么力氣,他忙道:“我開玩笑的!我求饒行嗎?”再做一次估計他今天真下不了床了!謝景望著他,眼神一點點溫柔起來,他抓著王悅的手腕將他的兩只手扣在了王悅的頭頂,他低頭吻了下去。王悅搖頭掙扎了兩下,沒掙開,漸漸卻沒了動作,他仰頭不聲不響地回應(yīng)著謝景,雙腿不自覺地虛搭在了謝景的身上。王悅暗罵自己沒出息,在謝景跟前他就從來沒有骨氣這種東西,他微微仰著頭一點點與謝景認(rèn)真地接吻。王悅不知道別人喜歡一個人是種什么感覺,他喜歡謝景的時候,他恨不得將謝景供起來,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供起來。謝景漸漸松開了對他手腕的鉗制,王悅抬手,輕輕環(huán)上了謝景的脖子。謝景停下來的時候,王悅猝然別過頭低喘了口氣,謝景看著他錯亂的樣子,抬手一點點將他的頭發(fā)梳理好。他沒有碰王悅,揉著他的腦袋低聲道:“回去后別喝酒。”王悅喘著氣,仰頭看著他半晌,終于認(rèn)命地點點頭。謝景看著大口喘著氣的王悅,忽然笑了笑,他低頭親了下王悅的額頭,有那么一瞬間,他忽然就有些不想放王悅走了。就這樣,將這個人一點點困死在自己的懷中。想想而已,他扶著王悅起身,“我去給你拿衣裳。”“嗯?!蓖鯋偪粗x景掀開床帳走出去,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半天,輕輕笑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按道理說,他覺得他這時候是笑不出來的,可他確實在笑。香爐安靜地燃著安神香,晚秋的風(fēng)徐徐吹過謝家廳堂,王悅聽見窗外三兩清麗的鳥鳴聲,伸手抓著被子慢慢蒙住了頭,困倦地閉上了眼。花好月圓,萬事如意。王悅唯盼日子這樣細(xì)水流長下去,無波無折。然后是什么?王悅想了想,打算戒酒。一轉(zhuǎn)眼兩三個月便過去,冬日到了。建康冬日的第一場雪下得很細(xì)碎綿軟,大街上的小姑娘換上了溫暖的冬襖,走街串巷叫賣干棗蜜餞的小販紛紛戴上了厚實的冬帽,連那叫賣聲都沙啞了些,一夜之間,似乎冬日就到了江南。王悅這頭剛打算戒酒,沒到兩日,陶瞻便上門喊王悅喝酒去。王悅心說你來得還挺是時候。酒坊里,王悅喝水,陶瞻喝酒,兩人對面而坐。“我收著消息,說是王敦病了,有這回事?”陶瞻端著酒碗瞧了王悅一眼。“哪里來的消息?”王悅詫異地望向他。陶瞻斟酌了片刻,直說了,“陶家收著的消息,我父親給我的。”王悅聞聲頓了許久,“不會吧?”“你回去問問你父親不就知道了?”陶瞻將酒一飲而盡,拍了下桌子,“再上一壇!”王悅想了會兒,覺得也有道理。回來問過王導(dǎo)后王悅才知道,王敦還真的病了。王導(dǎo)彼時正在堂中修剪些花草,他看了眼陷入沉思的王悅,開口道:“你的身體好了?”王悅回過神來,點了下頭。王導(dǎo)看了他一會兒,平淡道:“冬日到了,天越來越?jīng)觯浀枚嗉蛹律??!?/br>王悅點了下頭。王導(dǎo)倒是沒說別的,看了兩眼王悅,便讓他退下了。王悅看出王導(dǎo)的冷淡,倒也沒多說,自覺地下去了。一出院子,他便看見王有容匆匆趕來。“怎么了?”王有容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交給王悅。王悅神色原本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