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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道:“閉嘴!你閉嘴!”王應(yīng)摸著了那塊石頭,他終于找準(zhǔn)機(jī)會猛地朝王悅的頭用力地砸了下去,“去死吧!”王悅腦子轟然一震,眼前猛地黑了下去,人卻沒有昏過去,他用盡渾身力氣一腳將還要撲上來的王應(yīng)踹了出去,王應(yīng)摔在地上一口血噴了出來。王悅踉蹌著后退了兩步,猛地扶住了一旁的樹,血從他額頭順著臉頰往下淌,他緩了一陣,眼前漸漸恢復(fù)了清明,他抬眸看向被人扶起來的王應(yīng),眼中全是陰狠。王應(yīng)傷得不輕,他捂住了胸口,呸的一聲吐掉了嘴中的血,見王悅望著他,他臉上的痛苦神色頓斂。“別急!”王應(yīng)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陰冷地望著王悅,“王長豫,好戲在后頭!你我走著瞧!”王悅的腳動了動,錢鳳立刻將王應(yīng)護(hù)在了身后,臉上流露出哀求神色,“世子……”王悅看都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往外走,血順著他的下巴一滴滴砸在地上,他抓住了韁繩,翻身上了馬,朝著周家的方向而去。他還記得周家,他還沒忘記那兩百多條人命。除了他,沒人能救那兩百多個人了,王悅抓著韁繩,回身往周家趕。小巷中,謝景正在盤問那幾個人,周晏遇上王悅前曾被一群人刁難羞辱,這幾人正是當(dāng)時刁難周晏的那群少年的侍從。謝景聽了一陣,忽然抬頭看向其中的一個人,“你說周晏先動的手?”那小廝點點頭,“是啊,我家公子剛說了沒兩句,那周晏便沖上來打人,好兇啊,嚇了我和我家公子一跳。”另一人道:“他家中出了大事,心里怕是窩火的很,其實平日里有人罵他,他都會裝作聽不見的?!?/br>那小廝立刻點頭,“對,昨日瞧他的樣子,他是忍不下去了!”“若是他忍住了,說不定便不會得罪王家世子,也不會死的這般慘了,那王家世子下手真是狠啊,聽說是當(dāng)街活活打死的,渾身都是血?!?/br>“聽我家公子說,連腿都打斷了!”謝景聽了一陣,沒說話,命侍者給了他們錢,自己轉(zhuǎn)身往外走,剛走到巷子處,一人走上前來。“大公子,世子那邊出事了?!?/br>周家。王悅坐在周家大門口的臺階上,低著頭沒說話。額頭上的傷口已經(jīng)沒再流血了,干涸的黑色血痕沾在他臉上,襯著他面色青灰,一雙眼駭人無比。周家所有人全都圍在大堂前,堂中鴉雀無聲,周家小孫子周琳被自己的母親緊緊地?fù)г趹阎?,大氣不敢出一口,就連幼子都知道周家大禍臨頭。廷尉下的命令是抄家滅族,就在王有容撐不住的時候,王悅剛好趕到。王悅從士兵手中將周家小孫子周琳抱過來還給他母親時,那年輕的婦人伏地慟哭,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她對著王悅不停地磕頭說“謝謝”,甚至都沒認(rèn)出來眼前的人是王家世子。王悅往那周家大門口坐著,那抄家的長官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不敢得罪王家,更不敢拿王悅怎么樣,只能在外頭蹲著,心里不住發(fā)怵。他雖說打著皇帝的旗幟,但誰都知道如今這皇帝不聞朝政,所謂的皇帝旨意基本是出自王敦之手。這拿下周家人吧?瞧王悅這樣子是要和他拼命。這不拿下周家人吧,他回頭沒法跟王敦交代。長官憂心忡忡地望向街道的另一頭,心道那派去送信的人怎么還未回來。不知過了多久,街道那邊終于有了動靜。王悅低著頭,遠(yuǎn)遠(yuǎn)有馬蹄聲響起來,他抬頭望去,馬車上走下來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王悅看了他兩眼,沒說話。王有容上前一步,對著王應(yīng)行禮,“小將軍。”王應(yīng)大大方方地讓王有容起身,他看著那坐在周家臺階上的王悅,從袖中掏出張文書,他緩緩走上前去,錢鳳上前欲攔,他抬手將人推開,徑自走到了王悅的跟前。王悅抬頭看向他,一雙眼平靜得滲人。王應(yīng)其實被王悅傷得挺重,但他依舊不顧阻攔來了周家,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便得想個別的法子給出了。他拂了下衣擺,抬腳踩在王悅坐的那一級臺階,手輕輕抖落手中的文書,湊到了王悅的跟前,“識字嗎?”王悅看了眼那文書,面上依舊平靜無波。王應(yīng)湊近了王悅,低聲道:“皇帝的旨意,抄家,周氏族人收押待審。”“王應(yīng)。”王悅望著他,緩緩道:“你算什么東西?你不過是瑯玡王家的一條狗,我的一條狗?!?/br>王應(yīng)抓著那文書,臉上忽然籠了層陰霾。“你以為自己真的能和我比?”王悅繼續(xù)道:“我是王家的世子,王導(dǎo)的嫡長子,而你不過是王含過繼給王敦的一個庶出兒子,更何況,王敦根本沒把你當(dāng)兒子看,你不過是他給我養(yǎng)的一條狗,你拿什么同我比?”王應(yīng)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他盯著王悅,緩緩地攥緊了手中的文書。王悅淡漠地望著他,“今日我把你打死了,王家人最多數(shù)落我兩句,可你若是動了我,王敦會教你后悔來這世上?!?/br>王應(yīng)望著王悅,良久,他忽然緩緩地笑起來,“那你又算什么東西?草包廢物?這些年來真是多虧你給王家長臉了!話說回來,堂兄,街上盛傳你和司馬紹是那檔子關(guān)系,空xue來風(fēng)未必?zé)o因吧。”王悅沒說話。王應(yīng)恍然大悟道:“堂兄你讀書不多,聽不懂是吧?空xue來風(fēng)的意思便是說……”他壓低了聲音湊近王悅道:“被男人插屁股的滋味不錯吧?堂兄,下回可以找我試試,我床上功夫也不錯。”王悅望了他一眼,猛地一腳將人踹了出去,直中心窩。錢鳳立刻沖上去扶摔倒的王應(yīng),“小將軍!”王應(yīng)胸口劇痛,血涌上喉嚨卻又生生壓了下去,他望著王悅,忽然大聲地笑起來,“沒事!沒事!”他搖搖頭,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將文書一摔,“抄!我看誰敢攔著!”王悅坐在臺階上沒說話,聞聲緩緩抖了下朱紅衣擺。眾人面面相覷,愣是沒一個人敢上前。正在僵持之時,王有容走上前來打圓場,他在王應(yīng)面前站定,笑道:“小將軍無須著急,我家世子也知道將軍皇命在身,他并沒有要攔著小將軍的意思,他若是攔著,那不是成了抗旨嗎?”王悅聞聲看了眼王有容。王有容對著王應(yīng)道:“小將軍,其實啊,這事是這樣的,周家與王家私交甚篤,我家世子這不是不忍心瞧著周家沒落了嗎?我家世子性子急,一時沒說清楚,得罪了小將軍還望小將軍別放在心上?!彼鋈恍Φ溃骸安蝗邕@樣可好?小將軍盡管進(jìn)去抄家,只不過把那幾個周家余孽先留下,這群人由我家世子處置便好,這